纤细修长的手指探到他的下身,阮航用那口清纯的少年音问出了极为割裂的问题:“怎么回事?你怎么湿得比女人还快。”
“大概是听到哥哥的大几把要操进他的洞里,太饥渴了吧。”胡雨辰正在床尾试图牢牢压住他挣扎的双脚,恶趣味地说。
凌泽除了一张嘴在不停咒骂外,只能随着阮航的性子,被开门见山地探往那处蜜穴。
“等会。”阮航低低地笑起来,“这人还真长了个逼。”
“哟,说娘炮谁是真娘炮?”胡雨辰维持着姿势,伸直双手甩了他一巴掌。
“看样子我们可以一人分一个洞。”即使在这时,床头的韩湾依然保持着冷静,凌泽的手已经被他牢牢桎梏,只能任由冰凉的指尖一点一点破开蚌肉。
起初,只是强烈的异物感,随着进入一个指节,便成了一点点加码的痛楚。凌泽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不让痛苦的呻吟溢出口中。
“我……要把你们的东西……一个个打废!”
他痛得目眦欲裂,威胁的话都说不连贯。
胡雨辰就着压在他腿上的姿势,像是搓弄什么玩具似的把玩他的几把,闻言狠狠一捏。
“也不晓得是谁马上要被干废了。”
钻心的疼痛电光火石般由下体直达大脑,命门握在别人手里,凌泽除了连声吸气之外根本没什么余裕还击。
阮航模仿着抽插的节奏,亵玩那一口花穴,在静谧的夜晚,“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清晰,而紧窄的肉壁在习惯了手指的侵入后也开始自发地吮吸起来,甚至在手指抽离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我劝你呢,先躺下好好享受。”
“而且你长了个逼,给弟兄们爽爽怎么了?”
空虚感渐渐从那一处席卷全身。在此之前,凌泽和所有普通男大一样血气方刚,欲求不满。如今多长了一个器官,那一处的自发翕张的反应甚至比前面渐渐开始抬头的性器更亟待抚慰。
“嘶……”
和手指相比,男人勃起的肉茎还是太过分了。不知是哪个混蛋,丝毫不给他适应的机会,卵蛋大的龟头在抵住洞口那刻便直直破开。
是卷毛的阮航?粉发的胡雨辰?还是黄发的韩湾?
白天录制时,他们几个都是身量纤细的竹竿,裸露在短裤外的一截大腿都未必有凌泽的上臂围粗,更不要讲那一张张清纯无害的脸蛋。哪晓得掏出来的家伙比他都大。
这是变异了吧!
凌泽痛得连连吸气:“谁教你这么操人的!”
“这不是正在学嘛,哥。”
从偏细的声线和轻佻的口吻可以分辨,身上这个不知轻重的是胡雨辰。
“我不就说了你一句娘!”
而且明明说的也是事实。粉得比马克笔还晃眼的头发,眼皮上blingbling的亮片,还有那两片不知道用了什么色号,但看起来喝了猪油的果冻唇,胡雨辰但凡往路上这么一走,就是凌泽和哥们会当面就一身要素开嘲讽的集合体。
“我看有人的嘴欠收拾是吧?”
几个人合力把他翻了个面,韩湾拿了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绳子,将他的手腕背身绑住。紧接着在一根腥膻的家伙抵在凌泽的鼻腔。
“张嘴,我只说一遍。”
凌泽咬紧了牙关。
他又不是傻,真张嘴不就意味着得吃这根臭东西?
眼看凌泽不服从指令,前面就这么死死僵持在这,骨节分明的手指直接箍住他的下颌,干脆地使力。
“咔嗒”一声。
韩湾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高热的口腔违背主人的意志,任由那根长度惊人的东西捅进喉腔。
“只能吃这么点?”
韩湾两指抵住他的嘴唇和仍暴露在空气中的根部,不满意地评价:“还有这么多呢。”
说着往他的喉口深处一厘一厘攻城略地。
几乎要被捅穿气管的恐惧令他下意识地后退,逼穴本能地吸夹,将埋在里头的几把吞吃得更深。
爽得后入的胡雨辰倒吸一口气,“啪”一巴掌扇在他无意识扭动的屁股上:“这就开始发骚了是吧。”
随即便开始了下一轮激烈的顶撞。
在逐渐适应后,初尝人事的花穴渐渐得了趣,分泌了不少淫水,更方便了胡雨辰往里耕耘。他一手托住凌泽悬空的腰,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不知什么时候,纤细的手指顺着凌泽的腹肌搭上他的下身,不疾不徐地帮他撸动着充分勃起的性器。
他忍不住往前挺了挺腰。
“尝到甜头了?”阮航并没有指望前后两张嘴都被堵住的他能做出什么回应,只是催促到,“快点,我还没试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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