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空间里,一张大床安稳地放在地板上。红色的华丽薄纱悬挂在床顶部的天花板上,犹如一条纱质瀑布垂挂下来,将床笼罩在里头,一眼望去只窥到了朦胧的景象,使人忍不住想要掀开薄纱一探究竟。
暖黄色的灯光虽然昏暗,却也洒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足以让人看清屋内的各个陈设。
本应供人休息睡眠的卧室里竟摆放了嬉戏用的木马,木马的尺寸看起来是供成年人使用的。与寻常见到的木马不同,这个木马的背上突兀地长出了一根粗大的木棒,不知是作何用处。
正对着床尾的墙面上悬挂了一条华丽厚重的窗帘,窗帘旁边的墙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宁故望未曾见过的东西:有圆的、棍状的、看起来像鞭子的......
这究竟是卧房还是刑房?宁故望正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身披被褥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抬头打量着这间专门为尊贵的雄虫和其随行的雌虫准备的卧室。
浴室和卧室连接在一起,仅用一面透明的玻璃墙做间隔,以至于能清晰看见里面正在沐浴的雌虫。
思莱德丝毫没有为自己正不着寸缕在雄虫面前沐浴而感到羞耻,相反的,他赤裸火热的目光快要将床上的雄虫烧穿了。
透明的水流“哗哗”流下,流过他纹理流畅的结实胸膛,滑过肌理分明的腹肌,再顺着性感的人鱼线蔓延而下......
宁故望的脸霎时间变得通红,低垂着头看着面前红色的被褥——他还是不习惯看到男人赤裸裸的身体。
不过一会儿,水声渐渐减小直至停止,“咔哒”一声预示着雌虫已经打开浴室的门,离开了浴室。
宁故望紧了紧身上的被褥,但明显是徒劳。行至床边的雌虫强硬地掀开了被子,泄露藏在底下的一片春光。
“你刚刚洗澡的时候都被我看光了,还遮什么?”思莱德湿着头发站在那,偶尔往下滴落点点水珠,落在冒着热气的裸露的肌肤上。
为着雄虫所谓的“兴致”,他已经忍耐了太久了,从隔着玻璃看雄虫洗澡的时刻开始,他的穴里流出来的水就已经把腿间打湿了一大片,正极度渴望雄虫的抚慰和贯穿。
“纳西尔还有点事要办,他待会儿才来,”思莱德爬上床,附在宁故望耳边暧昧地低语,“只有我们两个,这次先操我,先射给我...唔!”
宁故望转过身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他实在忍受不了思莱德继续说些下流话了。
他用了很轻的力道,没想到轻而易举就将思莱德推倒在床上,压在了身下。
雌虫发出一声极低的轻哼声,却还是被他听到了。
“我压疼你了吗?”宁故望有些歉意地收回手,想低头仔细检查一下思莱德的身体,没曾想一低头落入眼底的就是思莱德挺立的阳具,它正不知羞耻地往下滴落泌出的体液。
宁故望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担心有些多余了,这只雌虫实力强悍,绝不是他轻轻一压就会受伤的。
另外,他还记得自己答应了思莱德要狠狠......狠狠满足他。
身下雌虫的情欲像要漫出来了似的,他那双修长有力的腿此刻正轻轻在宁故望的腰上摩擦,像是在催促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