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故望倒吸一口气。这根本不能叫做床,简直硬得像石砖。他此刻才有机会抬头看到思莱德的模样。思莱德有和纳西尔近乎一模一样的脸,但眸子却是漆黑如墨。与他本人看起来桀骜不驯的样子不同,他的一头黑色短发乖顺地低垂,只是略微有些凌乱。
莫非是双生子?可为什么发色和眸色完全不同......宁故望在心里暗暗思索着,略微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虽然他感受到了对方完全没有掩饰的恶意,但自己现在应该还是安全的,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思莱德只是站在床边不说话,但是宁故望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死死盯在自己身上,实在叫他如芒刺背。
正当他已经难以忍受的时候,纳西尔去而复返,他轻轻地关上门,落下锁,说道:“布置好了。”
这仿佛是他们之间的某种信号,宁故望此刻心里警铃大作,他还没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处,难道就要惨遭不测了吗?
他看着两人都朝着床边走来。他极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说道:“请问二位......”话音未落,他看到思莱德的动作以后,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思莱德脱掉了自己的外衣,随意地往边上一扔,露出精壮的上身。明显的锁骨下是饱满的胸肌,胸肌上点缀着粉嫩的乳头。再往下是块块分明的八块腹肌,劲瘦的腰身沿着倒三角的被遮掩在黑色的长裤下。
“你,你干什么!”宁故望惊慌地瞥开眼,一抹绯红霎那间爬上耳垂,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将要说的话。
思莱德看着面前这个不知为何流落到深渊的雄虫,他的长相在自己见过的雄虫里是一等一的俊美,鼻梁高挺,剑眉入鬓,右眼下方有一颗小痣,平添些许柔和,一双眼睛就算在戒备时也似有秋水流转,令人无端生出些许情愫。这样的雄虫,若是在中心定会被无数雌虫捧在手心,也一定看不上我们这些,深渊里的虫子。
思莱德欺身上前,绕到宁故望的身后轻松化解他的挣扎,将他禁锢在怀里,他在宁故望的耳边带着恶意地低声说:“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小雄虫。”
“什么......放开!”宁故望吓得剧烈挣扎,却被思莱德无情镇压。
挣扎间腰封滑落,外衣披散在身上,露出洁白柔软的里衣。思莱德皱了皱眉,一把将他的里衣撕裂。
“嗬...”宁故望气得浑身颤抖,更别说思莱德还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轻笑说了句“身材不错”。
真是个疯子。宁故望思索着如何脱身,而一直默不作声的纳西尔此时也走到床边,他拿出一根发绳将自己的银发捆在脑后,随后也褪去自己的浑身的衣物。
尽管面前是两个身材近乎完美的男人,宁故望此刻内心是一万个崩溃。他根本不喜欢男人,更何况眼前这两个陌生的男人马上就要强迫自己了!
他撇过头紧闭着双眼,可闭上眼让他的感官都变得更加清晰,思莱德禁锢自己的双手,身后他传来的温热的温度,以及脑海中越来越清晰的闭眼前看到纳西尔挺立的粗大的阳物、和他正在自渎的修长手指......
宁故望浑身一僵,自己本平静的那物竟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这不对,这完全不对!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睛,可眼前的一幕变得更加冲击。
纳西尔跪在床上,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伸向身后。他的阳具仍旧挺立,不停从中间的小孔里流出浓稠的液体。白皙精致的脸染上了情欲,纳西尔抬眼看着宁故望,随即起身,膝行到他面前,将他最后一件遮羞布褪除,露出他妄图遮掩的难堪事实——他完全硬了。
纳西尔轻笑一声,仿佛是他即将开始享用的信号,他的声音喑哑,饱含情欲地低声道:“小雄虫...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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