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故望感觉自己的脑子要被烧穿了。
思莱德和纳西尔两个人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中间,让他完全没办法逃离。
自己不知为何坚硬挺立的阳物此时正随着纳西尔上下起伏而在他体内不断进进出出,交合之处滴落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小腹和大腿,还有耳边思莱德喋喋不休的话语,无一不在提示他这场荒唐的性爱正在进行。
“我哥哥的穴好操吗?舒服吗?”
“你的身体好烫啊。”
“操完我哥哥就来操我,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里......”
这个男人讲的是什么混帐话!简直...简直不知羞耻。
宁故望此刻正和自己的本能作斗争。思莱德下流露骨的话语引诱他不断幻想着淫靡不堪的场景,而纳西尔正将这些幻想付之实践。他绷紧的大腿肌肉线条明显,随着起伏股间的小穴不断吞没粗大的阳具,臀肉在撞击下沾上了湿漉漉的体液。骨节分明的手揉捏着自己圆润饱满的胸肌,银眸因为快感而微微眯起,红唇微张,不时发出性感的低喘。
宁故望虽快年至弱冠,可因为无心情爱,至今母亲也没为他定下亲事。因此,初经人事的身体在纳西尔的强烈攻势下很快溃不成军。宁故望眉间微微蹙起,他伸出一只手搭在纳西尔的腰上像是推离又像是挽留,抖着声音红着眼尾说:“停下吧,停下,我...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纳西尔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即加快了起伏的频率,“那就射进来。”
宁故望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搭在纳西尔腰间的手指微微收紧,浑身颤了颤,仰着头靠着思莱德的颈窝。几个急促的喘息之后,他这才回过神来。
纳西尔一脸餍足,他缓缓起身,将阳具抽离出身体。对于雌虫来说,能得到雄虫的体液是至高无上的恩赐。而对深渊里的虫子来说,掠夺是他们与生俱来的能力。
于是纳西尔紧紧含住了雄虫释放在他身体里的浓精,又俯下身子含住了宁故望半软的男根,细细舔舐,直到确认没有一滴精液遗落为止。
宁故望对于性爱的知识并不是十分了解,所以当纳西尔舔舐他的阴茎的时候,他难以克制地显露出错愕的神情,而后又被快感和羞耻所控制,连身体都微微蜷缩起来。
“好了没?该轮到我了吧。”听着有些不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纳西尔把你舔硬了,可以操我了,雄虫。”
是思莱德!
这家伙刚刚说操完他哥哥去操他是认真的,这两个疯子为什么要这么戏弄自己!
“我不——”话音未落,宁故望就被一把按在了床上,坚硬的床撞得他的后背生疼,他闷哼一声,一个人影跨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温柔点,思莱德。”被虫精灌满的纳西尔起身离开了那张狭小的床,站在床边漫不经心地看着。
思莱德自上而下俯视着宁故望,身下的雄虫此刻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双眸含着水光,样子看起来隐忍又屈辱。这让他迫不及待想要开始在雄虫身上攻略城池,他想在这只雄虫脸上看到破碎的脆弱。
思莱德握着雄虫的男根对准自己股间的入口,那处因为被情欲催动和长时间的等待而淫水直流,轻而易举就将阳具齐根吞没。他扭动劲瘦的腰身,绷紧了大腿上下吞吐,突然不知怎么的,他浑身一颤,呻吟从口中倾泻而出。酥麻的感觉瞬间沿着尾椎传遍全身,让他一下子软了腰,失了力气。
刚刚那是什么?
思莱德稳了稳身形,抬眼看向身下的雄虫,却发现他正一脸隐忍,紧闭着眼睛面向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