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卢照这见到女人裙子就想钻的蠢货不同,韦筠对于交媾太多不过热衷。诚然他也喜欢去窑子里逛逛,但比起被翻红浪,他倒是更喜欢听妓子说些司空见惯的软话,然后柔柔和和地一边灌他酒一边对着他撒娇,至于在床上掰着女人腿肏屄这事,韦筠倒是没认为有什么大事。
如今杜亭这老骚货坐在木桌上,支着腿样子颇为难堪,韦筠握住人的脚踝将人打开,就看到让杜亭颇为难堪的源头。照理说带着这具身子过活了这许多年,多少也得适应了才是。但杜亭却表现地依然像个处子似的含羞带怯,真是滑稽。
身下那处显得洁净情节,并没有多少毛发,显得光秃秃的。这是一个残缺的身子,实际上却并不残缺,甚至说是健全地过了头。又是男人又是女子。那阴茎软伏伏的,显得没多少精神。底下也没有囊袋。却而代之的是两瓣鼓起的阴唇。颜色略深。显得像是像是熟透了的樱桃似的物什。
干燥且洁净。韦筠拨开了那软物细细端详。杜亭低着头,脸红成了柿子。
无论是刚刚他舔着男人的阳物,还是被人勾着屄细细碾磨,他的底下都是干燥的。他没有丝毫情动。
韦筠眯起了眼睛。“你这处从来不出水?”他问。
“老爷……”杜亭吞吐,在韦筠逼视的眼神下微微点了点头。
他头一次操这骚货时可不是这样。韦筠脑子里转了两转随后就反应了过来。怕是那催情药做的好事。韦筠的指尖没入了那温吞吞的肉瓣中,里头热烘烘的,两边的肉瓣挤压着绞起来,杜亭又想并住腿,但韦筠的胳膊挡在那里,他的头于是摁的愈发低了。
韦筠的手指径直进入,里头的穴肉越卡越紧,韦筠的手指勾弄着,两指交叉,终于在里头勾出了一些湿意。但恐怕就这么着些,真刀真枪地干起来,远远不过。
“我问你,就这么个样子,你如何在妓院里头过活,嗯?”韦筠微微眯起眼睛。
杜亭照旧摁着头,他只觉得那手指堵得他说不出话来,但人家既问了他就得答,于是杜亭断断续续地回答,“人家并不管这许多。老爷。”
韦筠的眼睛眯的越发细了。他恐怕这就是这老货攒了钱财的原因。既然不快活,那他定然不乐意卖。没有卖身契院子里也不能逼太紧了。而人家既然想买呢,那价可就得商量好了。而人家既然花了钱,那自然不会吃亏。
他原先还在思索杜亭捡了个小崽子这事。现在想来怕也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
韦筠的手指在那屄里头浅浅地抽插,就是这样杜亭也蜷起了身子,腹部紧绷绷的,韦筠看着那干燥洁净的私处,搅了半晌也不见出些水。那处干燥洁净,微微鼓起,肉瓣小小的,躲在大阴唇里头,看着竟有些许可爱。韦筠低下了头。
“老爷!”杜亭失声。
“闭嘴。”韦筠皱眉,将夹住他脑袋的两条大腿别开,他的舌头触碰到了那小阴唇,热烘烘的,韦筠摁下头,鼻尖顶到了上头的小小肉粒,杜亭哆嗦了一下,腿根都发起颤来。韦筠捏住他的大腿,舌头顶向了里头。
杜亭是爱干净的人。身上只有淡淡的皂角气息。但那处却带着些奇异的味道,说不出来似的,像是有些腥臊味,但又有些隐约醋栗似的味道。韦筠的舌头卷向里头,杜亭哆嗦地越发厉害。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挣动起来,韦筠捏住他的脚踝,但杜亭却像控制不住似的想要挣扎和踢踹,顿时这变得像是一场搏斗和角逐,韦筠摁住杜亭,不顾对方的反抗舔弄着他,那处依然干燥,却像蚌壳似的微微张开,大阴唇越发肿胀充血,扑面而来的醋栗似的味道让韦筠气喘吁吁。终于韦筠抬起头,杜亭茫然地看他,松了一口气似的,似乎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
韦筠站起来身来,厚重的椅子嘎吱一声,他一把掐住杜亭的脖子,然后将勃发的肉棒猛插到底。杜亭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