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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因不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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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又有了本钱,又挣足了面子。韦筠原先和县衙里当差的就有些酒肉交情,一块混在一起干些偷鸡摸狗的小事,而如今刚到手了这笔银钱,韦筠先前就看上了一间铺子,这下他联合衙门里当差的逼压着店主压了加钱,将那铺子新盘下来,盘做了一个绸缎庄。韦筠年少时家中也富裕过,应付起这些达官贵人们也是游刃有余。

韦筠这厢春风得意,觉得再也不用做那些坑蒙拐骗的事了心头清爽。卢照却闷闷不乐起来,他原先白日里就是个出去闲逛的主,如今这么老实巴交地坐着柜台心中不安分,又结合着心中不爽利,面上的神色算不上招徕主顾,倒像是要把人逼退的样。

“怎么的?”韦筠问。他也想把卢照给打发出去,但一是卢照要闹事,二是他看起来也太好骗了些,如今他们是合着做的生意,卢照被人骗空了韦筠也得遭殃,倒不如把人拴在身边。

“哥。没怎的。”卢照吞吞吐吐,但心中憋不住话,扭捏了没两句就说出了实情,“杜琓那贱货,现在成日给我脸色看。好让人心烦。”

“照你意思是……”韦筠悄悄比了个手势。

“不成。”卢照面露厌倦,但摇头作罢。

本来按照韦筠的手势,这两个留着指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去报官,就算不去也给自己面上抹黑,这两人根本就是后患无穷。本来当初直接宰了就半点事情没有,但卢照当日里心软了软,他也跟撞了邪似的留了这两人条命。做阿爹的早年被人折磨过,知道讨巧。做儿子的可不见得。韦筠心中盘算,对着卢照耳语了几句,让他回去好好教训教训。

如今放着也是心头一块负累,不如宰了。韦筠心中盘算,想什么来什么,往内院走的时候看见杜亭坐在花园的石头上,侧着头对身边的侍女笑,手中拿着笔,原来正在画纸鸢。

那小侍女年纪轻轻,面上兴奋的红扑扑的,杜亭面上带着笑,原来正在画燕子的模样。见着韦筠了杜亭面上一滞,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带起了笑。小侍女匆匆忙忙地站起,叫了声老爷。杜亭将纸鸢递给她,那小侍女快步地离开了。

“你日子过的倒是悠闲。令人艳羡。”韦筠说。

“老爷不知道给我指派了什么活。我只能这里那里的帮衬点,但毕竟是个多余的。老爷若是发发善心……”杜亭的嘴好像拧住了,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但毕竟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我父子必定安定度日,老爷如今是高攀不起的人,我父子两人又能有什么厉害呢。”

“嗯。”韦筠慢慢吞吞地应了一声,杜亭抬眼看了韦筠一眼,又很快低下头。韦筠招了招手。径直进了屋。杜亭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卢照性子躁,第一次得手的又松快,现在杜琓不肯了他心中就压抑的火气。卢照踹开门,杜琓原先是砍柴为生,照例是喜欢到山上去的,而现在卢照把他拘在屋内,他心中也委屈愤然,卢照将人绑在床头,叫了个小丫头伺候吃喝,现在他回来见着人还和他早上出门时那样捆在床头,不禁心下得意。卢照逼近过头,隔着衣服在肥大的奶头上用力拧了拧,“听话没有?”

“呸!”杜琓一口唾液唾到了卢照脸上,卢照当即火起,一个耳光把人扇过去,破口大骂,“贱货一个!”他一脚踹在人胸口,“你那屄都快被抠烂了,就等着男人鸡巴塞进去止痒!我好心给你止痒你还这幅得势的贱样!以为谁稀罕你!”杜琓的头磕在床柱上撞得七荤八素头晕转向,卢照将人解开,又摁到床上跨在杜琓胸口左右开弓地抽了好几个耳光,这才感到心中火气稍平。

杜琓昏头转向动弹不得,卢照将人手重新绑到床柱上,扯了好几扯确保够结实,别又被这贱货给挣开了。他将人衣裤褪去,鸡巴软趴趴地伏在腿间,底下就是那个湿淋淋的小缝,大腿肉鼓鼓的,现在无力地往外微微翻开,鼓鼓囊囊结结实实的一身肉,真招人疼,可惜偏偏长在这一个贱货身上。卢照手指塞进嘴里搅湿,又别开了杜琓的鸡巴,往那个小缝那儿唾了一口,杜琓神志不清了,偏偏还有力气挣动双腿,“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老子肏你。你干什么?有完没完。真是个矫情的贱人。”卢照不耐烦地说,手指往那穴里捅捅,登时就感觉又湿濡又紧致,原先可鲜嫩了,现在深红红的,看着更招人。但他记着韦筠的话,如果不讲人教训透了往后这样的日子还得接着过。

卢照将条巾帕浸透了春风十三度,又绞成了细绳状,如今湿哒哒地往下淌着水,“这可是你自找的。”卢照说,将那浸透了春药的巾帕勒入了杜晚的屄肉中,那肥厚的两瓣穴口紧紧地吮在帕子两边,肉鼓鼓地涨大,中间一条桃源径径自凹了进去,卢照忍不住用手指拨弄,这可是个当之无愧的桃源地。他见着杜琓神志不清的样子冷笑,“是得让你好好吃吃苦头。”说罢就径自出去,往酒楼那找乐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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