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几缕水液,抹到了白可屁股上,姜条毫无防备插了进去,穴肉来者不拒地裹上吸吮,新鲜的姜,白可甚至能闻到汁水的辛辣味,他有些心疼自己的小逼。
“呜嗯...”
姜被整个塞了进去,只剩底座露在外面,阴道被填满,充斥着灼烧感,外阴被磨过的地方也一阵火辣,白可眼泪都止不住。
这下也不用反复强调不许夹腿了,双腿大开根本不敢夹,阴蒂露出来,屁股也高高翘起。
是个好东西,看来以后可以多用用。
收拾完前面的小逼,水暂时堵住,江平奕让白可跪到旁边的地毯上去,地毯一般有人按时清洗,很干净。
屁眼好像知道接下来要轮到它了,迫不及待地收缩将里面的水挤出来,流到前面的花穴和插在花穴外面的姜上。
既然屁股和女穴都是红肿的,那么屁眼怎么能不肿,江平奕顶腮,指尖轻柔地揉着小花,等白可放松下来,再两指并拢狠狠抽在上面。
“啊!”
白可吃痛,屁股往旁边歪,显然不明白江平奕为什么突然要打他,屁眼外泛起火辣辣的疼,上面还残留着江平奕指尖的温度,这是比被抽小逼更羞耻的事。
“屁股摆正,别躲。”
“...为什么打我。”
江平奕真的觉得白可有些笨笨的可爱,这种事哪有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操哥哥肿着的小屁眼。”
“......”
白可垂下头擦眼泪,就不该多问。
挨过一次打的小花变得收敛了许多,白可的紧张让它翕合的频率加快,江平奕掰着屁股蛋,继续不留情地抽打这张嘴。
褶皱周围的颜色逐渐变红,熟得快要盛开,江平奕却还是觉得不够,要比屁股更红才好,这样一眼就能让人看到它,觉得它欠操。
“呜...好疼...”
小逼和屁眼挨得很近,抽打中不可避免会打到阴唇,或者碰到姜,阴道被姜条狠狠擦过泛起尖锐的刺痛,屁眼也阵阵发痛。
江平奕每次都要等到他撅回屁股才落手,白可煎熬地撑着身体忍受责打,眼睛都哭得有些肿,但阴茎却是在这样的羞辱和疼痛中愈发硬挺。
江平奕指尖摸着湿漉漉的洞口,“哥哥看起来也很喜欢被抽屁眼。”
“......”
姜条被托着在阴道内转了一圈,然后拔出,上面的汁水已经被穴肉吸干,随着体温的升高灼烧感逐渐蔓延,火辣刺痛。
“嗯啊...”
没给穴肉放松的机会,东西便又狠狠捅了进来,一进一出,江平奕在用姜插他,姜的表皮被磨得很光滑,但难免会有不平整的地方,在擦过敏感点的时候又疼又爽,白可翘着腿发抖,不住喘息。
“疼...轻点...”
后面挨了打又得不到安抚的小屁眼在疯狂流水,江平奕手指插进去没耐心地捅了几下算扩张,然后挺腰将鸡巴送了进去,红肿的洞口夹着粗大的性器卖力吞吐,只吃进去一小截。
性器被穴肉压迫得有点疼,但穴内的温热柔软让江平奕彻底亢奋起来,他眯着眼看白可边哭喊边摇屁股,抬手就是几巴掌,“总是教不会,屁股撅起来,放松。”
他抓起白可多肉的屁股,将鸡巴一点一点全插了进去,刚开苞不久的后穴就要承受这么猛烈的性事,白可撅着屁股直哭。
隐忍的哭声只让江平奕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胯骨将臀肉撞扁,性器在肠道内又凶又猛地抽插。
“叫出声,叫大点声,哥哥哭得很好听。”
“呜...”
白可咬紧嘴唇羞得更不敢出声。
他全身发软,胳膊已经支撑不住身体,上半身趴在地毯上,从面前玻璃门的倒影中,可以看见他发红的双丘被江平奕抓揉着,抬到很高,江平奕跪在他身后一次次毫不怜惜地将性器顶到最深处。
“屁眼也这么会吸,哪个男人的屁眼有你这么会流水?”
“是不是长了两个小逼啊?”
白可两手抓着地毯胡乱摇头,鸡巴抽插时不断擦过红肿的洞口,屁眼发麻,穴道包裹着鸡巴,连上面凸起的青筋都能感受到,鸡巴次次都准确无误地顶上他的高潮点,他感觉自己的屁眼也在胡乱喷水,前列腺的快感让他爽得屁股肉乱抖,憋不住呻吟。
“呜啊...嗯...慢,慢点...不要了...你插太深了...”
囊袋啪啪打在本就红肿的阴唇上,被玩弄到软烂的可怜阴唇又在接受鞭打,囊袋上也沾满了它的水液。
江平奕将刚刚拔出来的姜又插进了花穴,白可伸手去挡挣扎得很激烈,但被插了两下后就使不上劲了,只能趴在地上呜咽地忍受姜在阴道里肆虐。
小逼在被姜插,屁眼在被鸡巴插,两张嘴一张也没闲着,前后频率一样快,洞口被擦得火辣,像要把穴里的软肉捣烂。
他张着嘴哭喊,快感让身体不住颤栗,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入脖颈,被操到淫荡不堪。
腹部突然一紧,白可想起来今天起床后还没来得及上厕所,此时在这样的刺激下,尿道收缩传来强烈的尿意,龟头涌出小股水液。
他激烈挣扎着推开江平奕,“不要!我要去厕所!不要!放开我!”
要尿了?江平奕把白可抱起来,鸡巴插在肠道里顶得更迅猛,姜被他扔掉直接换上了手,手指重重揉掐阴蒂,语气里可见的兴奋,“就在这尿,我给哥哥把。”
“不要!不要这样!”
白可跪在地上,身后是江平奕火热的胸膛,屁股里含着性器,女穴还在不断被抠挖,憋到发紫的阴茎也被江平奕握在手中撸,他无处可逃。
“快尿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