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尝过禁果的屁眼格外敏感,轻轻一扫就要流水,像在跟前面的逼比赛,看上去饥渴难耐,与小逼殷红的颜色不同,它粉嫩娇软,没完全盛开,最好的是操进去不用怕怀孕。
江平奕指腹按上去,白可就忍不住发颤,“操哥哥的屁眼好不好。”
指尖扣着菊穴边缘隔靴搔痒,白可抽了口气瞪江平奕,“滚下去。”
发红的眼尾毫无震慑力,像只装腔作势的小奶猫,拇指直接破开洞口捅进去,昨天刚插过,今天又这么紧了,他摁着里面的软肉,不出意外吐出股水。
手指兴奋地在穴里抽插,江平奕脱掉碍事的内裤,鸡巴迫不及待抵上屁眼,感受到后庭火热的温度,白可再绷不住脸色,手脚并用地踢开江平奕。
“不要!”
内裤还挂在腿上,衬得他更性感,更想让人施虐,白可不自知,还在撅着屁眼往前爬,吐水的逼就是最盛情的邀请。
江平奕拽着脚踝将人拖到身下,鸡巴抵上肉乎乎的屁股肉,“哥,不要在我面前扭屁股,我真的忍不住。”
白可推开江平奕的胯,惊慌喊道:“没戴套!你戴套了再进来!”
“妈的,逼事多。”
江平奕嘴上骂着抽了白可屁股几巴掌,但还是松开了他,下床出去。
白可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他认定家中不会有这种东西,江平奕这样是打算放过他了。
没想到他刚把私处的水擦干净,换上新内裤,江平奕就又回来了,他看着江平奕扔过来的一盒避孕套发愣。
“早就想操哥哥了,当然要有准备,我够诚心吧?”
江平奕看着白可穿上的内裤,有些不爽,“但看来哥哥不太想给我操,小屁眼不乖啊。”
白可已经快对不乖这个词应激了,每次江平奕这样说,他就会挨一顿打,要么屁股开花,要么小逼遭殃。
他本能地把屁股往后藏,这才注意到江平奕手上拿了一块削了皮的姜,又粗又长的一条,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江平奕还特意走进让白可看仔细,“早就猜到哥哥不会乖乖配合,当然要给哥哥一点惩罚,但是太着急了,削得不是很好看,下次给哥哥削个漂亮的。”
“......”
真的无耻至极。
现在家中没人,张姨一般做好早餐就会离开,快到午饭时间再来收拾餐具,爸妈也没回来。
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绝望,白可无用地退后和江平奕保持距离。
眼泪掉得越来越熟练。
江平奕看人都要退到阳台上,故意笑道:“原来哥哥喜欢露天的,那就满足哥哥。”
“别碰我!”
白可被按趴到阳台的门上,屁股朝外,正对着全景窗,今天天气很好,太阳光线强烈,照在他身上更晃眼,屁股好像红到透明,嫩得跟水蜜桃一样。
虽然独栋别墅周围没有什么人,但这种暴露在室外的认知让白可再次崩溃,他羞耻地夹紧屁股、夹腿。
求江平奕,“进去,我要进去,不要在外面。”
“不好。”江平奕的腿铁面无私地卡进白可双腿之间,“腿分开,屁股撅起来,要能看到哥哥的小逼和屁眼。”
白可不愿意,江平奕手揉着臀肉威胁,“是屁股还不够肿吗?”
“......”
他得寸进尺,一连串的巴掌甩在白可臀上,打得白可跳脚喊疼。
“那就跪下,屁股朝着外面撅好。”
哭没有用,至少是在这种情况下没用,眼看着江平奕就要出去找打他屁股的工具,白可咬紧嘴唇跪下了,然后身体缓缓前倾,撅着屁股跪趴在了江平奕身前。
屁股努力翘成江平奕喜欢的弧度,私处一览无遗,毫无廉耻,像在饥渴求爱,花穴很合宜地滴下一条银线,越拉越长,下端都要滴到地面上,还没断,越流越多。
“什么都没干,光是撅屁股哥哥的穴就流成这样,拉这么长的丝,表现这么积极,是因为很想被别人看到吗?”
“呜...不是...”
白可小声啜泣,他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是个小淫娃,穴里的水夹都夹不住,无法控制地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小逼甚至越来越兴奋,都能听到逼口吐水的噗呲声。
江平奕显然也发现了,饶有兴致地看着白可继续流,花唇还在装模作样地闭合着。
他的哥哥真是骚到没边了。
江平奕觉得如果他不去把洞口堵住,白可能这样流一天。
后面的小屁眼也不甘示弱地翕合着,阳光照进盛满水的小眼里,水光淋漓,像刚绽开的花心中间的露珠,颜色诱人。
应该买条狗尾巴插在菊眼里。
削成条状的姜块在屁眼和阴蒂上来回点着,挑选哪张小嘴会这么荣幸得到青睐。
最终阴唇被姜拨开,花核的嫩肉被姜的头部狠狠碾磨着,姜汁的灼热在外面就显现出威力,白可害怕地求江平奕,“不要,它肿了,你昨天刚打过。”
逼口被姜死死堵住,江平奕摸着白可发硬的阴茎,不算安慰的安慰,“外面肿了,里面没肿。”
“只有插进小逼里才能帮哥哥堵水啊。”
“哥哥的屁眼可是要负责吃鸡巴的。”
没理会白可的挣扎,江平奕手指插进阴道搅弄扩张,但看在白可还算听话的份上,他动作很轻,扩得很仔细,白可被插得摇屁股,也不知道是爽了还是欲迎还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