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真的很想骂江平奕,难道他干的龌龊事还少吗,但他实在太累了,累到抬不起手指,很快就失去意识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白可是被热醒的。
江平奕还保持着抱他的姿势,他迟钝地感觉到内裤中间有些湿润,然后发现自己的睡裤不知何时被脱了下来,江平奕下面什么都没穿,鸡巴正硬挺地插在他腿间,隔着一层内裤磨他的逼,龟头顶着内裤快要插进去,不停撞击洞口,顶进去的小块布料被阴唇夹着。
“......”
江平奕被白可一巴掌拍醒,懵然地捂着脸看向白可,惺忪的睡眼里满是无辜,“打我干什么?”
见白可眼神冷冽,他唔了一声,起身就去扒白可裤子,“还疼啊,我看看。”
以为白可是在记昨天的仇。
白可看着江平奕硬得乱甩的鸡,“......”
然后一脚踹在了上面。
“嘶!”
江平奕疼到弯腰,但还是眼疾手快抓住了白可想缩回去的腿,拽着脚踝把人拖到身下,“有点狠啊哥,你下半身的性福可是都要靠它。”
白可两只胳膊都被江平奕抓住按在头顶上,江平奕的手扯开内裤边缘,然后低头检查他的穴。
穴口还是有些红肿,呈现出一种嫣红色,阴唇肿,肉缝也肿,充血的阴蒂头被顶出来,肉肉一颗,江平奕上手掐了下,原本就有水液的逼更湿润了。
“嗯...”
肉唇一扒开就看见逼口正如饥似渴地张合着,是刚刚被鸡巴顶开的,“大早上的逼就这么湿。”
“是你不穿裤子。”
“哦。”
江平奕想起来,因为说了不闹白可,他只好在半夜脱了白可睡裤,把鸡巴插在白可腿间解馋,插了一夜。
晨勃,也是很正常的啊。
再看白可的菊花,也是湿润的,他揶揄道:“我总没顶你后面,小屁眼怎么也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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