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羞愤,“...手拿开!”
江平奕抬腿,将白可的穴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他扒着逼看,应该是刚被玩过的缘故,颜色比之前看过的要红很多,肉蒂在两瓣阴唇间探出头来,已经被揉开变大了,逼口亮晶晶的,被照得反光,都是白可流的骚水。
前面的阴茎被他玩得半硬,立在腿间,但现在江平奕并不打算安慰它。
白可的臀肉也是红的,坐在江平奕腿上,肉都挤到了一起,上面还有他的巴掌印,江平奕捏上去,“屁股还真的肿了,这么不经打。”
他抓着两瓣肉揉,手指慢慢就往臀缝中间的小洞去了,屁眼也是粉的,很干净没长毛,指腹在周围打着圈,然后戳了戳,“这个洞会流水吗?”
“......”
“问你呢,不说话我就捅进去插了。”
白可吓得夹屁股,“我不知道...不要插进去...”
江平奕揉了会白可的屁眼,又转回前面可怜的穴上,手指快速不断地磨着小阴唇,捣水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愈发清晰,羞耻地刺激着白可耳膜,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剥光了。
“嗯哈...”白可发出很小声的喘息。
阴蒂再次被用力揉捏,江平奕变着法玩弄这一点凸起,白可也很配合地流水呻吟,岔着腿任由江平奕指奸。
江平奕看着夹在肉缝中翕动的逼口,上面水光淋漓,漂亮诱人,又青涩稚嫩,而他却不能操,不由烦躁抬手,然后两指并拢稍微用力抽在了上面。
“啊!”
白可疼得夹住了江平奕的手,一股奇异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爬,他哭出来,“不要打,疼...”
腿再次被分开,刚吃过教训的花核缩瑟在内里,像是真的被打怕了,江平奕却是扯住阴蒂头掐了一下。
呻吟声变了调,白可蹬着腿喷了一股水,抓着讲台边沿的手用力到发白。
江平奕开始用指甲不断剐蹭花核的每一处地方,然后发了狠地揉,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白可终于忍受不住,大腿紧紧夹住江平奕胳膊,身体痉挛着高潮了,潮吹过后腿根还在抖,淫水浇湿了江平奕的手心和裤子。
“啧,喷这么多。”
白可大喘着气有些呆住了,脑袋一片空白,他那里居然能流出这么多水,陌生的快感让他害怕,一时竟忘了江平奕是罪魁祸首,反而紧紧环抱住他的腰。
江平奕被白可的反应取悦到,抱着人坐稳,手握上了白可身前发硬的阴茎,不算温柔地快速撸动起来,白可攥着他的衣襟扭动屁股,抽抽搭搭地哭。
“呜啊...”
拇指戳弄龟头上的马眼,又揉捏下面的囊袋,淫水将耻毛打湿,数十下套弄后,白可阴茎一抖射了出来,花穴里再次涌出大股水,可能因为他从来没有自慰过,精液喷得很远很高,甚至溅到了试卷上,他蜷缩着脚趾持续高潮,面色潮红,缺氧一样大口喘息。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白可精疲力尽,软软地趴在江平奕胸前,江平奕的性器正硬挺挺地抵着他的屁股,他有些慌张。
但江平奕却松开了他,把他放回凳子上,然后不满地指着身上的裤子,“都是你喷湿的,我还怎么走出去?万一别人问我这是什么,我要怎么回答?”
白可觉得江平奕真的很不可理喻,明明是他自己干的这些事,强迫他,最后居然还能怪到他头上。
他甚至不敢去看江平奕的裤子,上面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淫乱不堪,赤裸裸地提醒他那都是从他的小逼里流出来的。
“还有这卷子,明天要交的啊,上面都是你的精液,怎么办?你说老师看得出来这是他的好班长干的吗?”
“...你不交作业老师也不会管你。”
“怎么教人做坏事?”江平奕拍开白可想要提裤子的手,“题你还没讲完。”
白可气得发抖,“我要回寝室了。”
“哦,不想讲也行,那你就写检讨吧,检讨自己乱喷水,弄脏了同学的试卷和裤子。”
白可差点没一巴掌甩到江平奕脸上,理智告诉他,他打不过江平奕,最终吃亏的还是自己。
江平奕从他草稿本上撕下一页纸,拍到白可面前,挑眉道:“写吧,写完让你走。”
“...我讲题可以吗?”
“晚了,没机会了,快写,八百字,写好点,我不满意就重写。”
白可握着笔,脸颊红到滴血,笔尖点在纸上成了一个墨团,还是写不出一个字。
“哦,差点忘了,我们的乖宝宝白可还没有写过检讨。来,我告诉你写第一句,就写,对不起,我不应该被摸一下逼就骚得流水。”
见白可仍旧倔着不动,江平奕不满地啧了声,起身拿过数学老师挂在墙上用来画图的直尺,在白可惊慌的目光下抽上了他露出来的半个屁股。
“啪!”
很清脆的一声响,被打过的地方瞬间传来灼烧感,白可边流泪边捂住屁股。
“写。”
他只能硬着头皮在纸上写下那句话,江平奕看他想停笔,立马又毫不怜惜地抽下一记。
“继续写。”
“刚让你好好写你不写,现在就边打屁股边写。”
白可从小就很乖很聪明,家里人从来没为他的学习操过心,所以自然没有因为不写作业被大人打屁股逼着写的经历,此时江平奕的训斥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个不写作业的坏孩子。
被羞得一个劲掉眼泪,手中还要胡乱写下羞耻的话语。
戒尺很有分量,光听声音就能感到屁股一疼,白可每写一句话,左右屁股就要各挨一下,两瓣臀肉被拍得一样深红,浮着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