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忍到白可生理期结束后,江平奕再次打起了主意。
今天最后一节晚自习的老师请了假没来,白可作为班长在讲台上管纪律,时不时有人凑上去找他问题目。
白可在同学们眼里看来,虽然性格冷了点不爱说话,但人还是很好,讲题有耐心,一眼就能指出要点所在,高效又清楚。
江平奕看着白可低垂着脑袋在纸上写写画画,然后偏头和一旁的女生说着什么,头顶的灯光将白可锋利的面容柔和了些,从江平奕的座位上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子和毛茸茸的头发。
下课铃声一响,教室里的人就立马抓起书包往外冲,后桌的高羌看江平奕还稳稳地坐在凳子上面,有些疑惑。
“奕哥,下课了,你干嘛呢?”
“你先走,我有事。”
高一高二和高三下晚自习的时间不一样,高三要多上一节课,这个时间内低年级的教室是不会锁的,可以留给有需要的同学继续自习,而白可一般会留下来写十几分钟的题。
等教室里的人一走光,江平奕就胡乱抽了张试卷去讲台上找白可。
“给我讲题,这题我不会。”
白可皱眉看着江平奕搬来凳子坐到他旁边,“你怎么还没走?”
“找你问题啊,你不会要拒绝我吧,你都给别人讲了那么多,我就问你一题还不行吗?我决定要好好学习了。”
白可觉得江平奕多半是脑子抽了才能说出这种话,但他本着作为哥哥的责任,还是接过了试卷,“哪题?”
江平奕给他指了道几何大题,白可认真读起题目来,丝毫没察觉到江平奕离他越来越近,几乎要把他包进怀中。
“啪!”
屁股上突然被打了重重一巴掌,白可瞬间起身怒视江平奕,“你干什么?!”
“有蚊子,我在拍蚊子。”
三月份哪来的蚊子,不用想就知道江平奕又在耍他,白可摔回试卷转身要走。
“诶,别走啊,题你还没讲,对不起对不起,可能不是蚊子,是我看错了,我道歉好吗?”
江平奕拉着白可坐下,再次将试卷铺开,“我保证认真听。”
白可深吸口气压下怒火,拿起铅笔在图上做辅助线,没好气道:“你这样就能证明这两个面平行了,然后......”
江平奕指尖勾开白可裤腰,手顺势摸了进去,抓着半团臀肉大力揉捏,白可反应过来要起身,却被江平奕快他一步揽住腰拖近了些。
白可被桎梏在江平奕怀中,巴掌狠狠朝着屁股掴下,在惩罚白可的挣扎,直到他乖巧下来,江平奕才停下抽打的手掌。
白可从小到大就没挨过打,此刻却被弟弟按在怀里打屁股,最开始的羞耻感过去,就只剩下疼痛了,他皮肤嫩,这十几巴掌的掴打,估计屁股早就红肿了,火辣辣的疼。
“早乖点不就完事了?非要挨顿打。”
白可红着眼睛,“你到底要干什么?”
“找你讲题呀哥哥。”江平奕把白可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抱小孩一样揽着他的腰,“继续讲,讲到我听懂为止。”
“......”
“讲啊,不讲我继续打屁股了。”
很像那种威胁小孩写作业的大人,白可耳尖已经羞得发烫,沉默半晌,最终还是被迫开口。
“因为这两个点分别是这两条线的中点,所以这条线的长度...”
江平奕将白可并拢的双腿掰开,手探进了他裤子里面,掌心隔着内裤揉捏软着的阴茎,两指往下夹着两瓣肉唇轻掐、拉扯,然后揉上了内里的软肉,白可惊呼一声,再度挣扎起来。
指尖狠狠刮过花核,白可被刺激地身子一软,江平奕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最好听话,不然我会在这里面塞东西进去。”
白可顿时吓得不敢再乱动了,江平奕就是个疯子。
“继续。”
“...这是个平行四边形,这三条线也就平行了,然后...”
手指先是揉着大小阴唇,江平奕毫不怜惜地拨弄,很快就有水流出来,沾得指尖上一片黏腻,他开始剐蹭夹在里面的肉缝,仅一下就惹得白可夹腿发抖。
指尖愈发凶猛,捻上了阴蒂,内裤的布料磨得敏感的地方发肿发痛,江平奕好像要将内裤揉进逼口,下一秒他手指拨开内裤边缘,真真实实揉上了阴蒂,大阴唇温暖地包裹着指尖,湿漉漉的,像嘴里软肉的吸吮。
他捏着阴蒂头扯,花穴娇嫩,白可平时连摸都没怎么摸过,被小心护着的私处如今被人这么粗暴对待,还是最敏感的小豆豆,他哪里受得了。
“不要揉了,好疼...”
“疼还流这么多水,不信。”
“真的很疼。”
白可声音里带着哭腔,江平奕终于停手,将沾满花液的手指伸到白可眼前,“都是你的水。”
他将白可裤子半脱了下来,只露出个屁股,白可立马惊恐地望向教室门口,“你疯了吗?”
现在还没到完全放学的时间,谁知道会不会有老师或者学生突然经过门口。
“放心,别人看不见,有我给你挡着。”
江平奕看着他湿透的内裤,笑道:“怎么像尿裤子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