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终于被欺负地开始流眼泪,乳头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另一边的乳头居然也渴望得到惩罚,下面的穴开始流水,阴茎也有了反应,他止不住地想夹腿,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居然会这么敏感淫荡。
“呜...不要弄了...”
江平奕替他擦掉眼泪,“哭什么,现在可以回答问题了吗?”
“什么...”
“想要我揪哪边的乳头呀?”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右边的乳头还在江平奕手中,白可咬紧嘴唇,最终还是哭着说:“左边...”
“说清楚啊哥哥,左边怎么了?”江平奕边说边弹了一下右边硬挺的乳尖。
白可身子抖了抖,啜泣道:“想要,要你揪我左边的乳头...”
“真听话。”
江平奕的指尖转向另一边的乳头,奖励似的,下手温柔了很多,慢慢捻着,他观察白可的反应,发现在剐蹭到乳尖时,白可的反应最大。
白皙的脖颈泛起潮红,细小的青筋凸起,脆弱又性感,很适合戴点什么。
江平奕舔舔嘴唇,看着被他玩弄到红肿的两点,松了手,然后张嘴将乳头含进嘴里,牙齿叼着乳尖咬磨,舌尖碾着反复舔弄。
白可僵住了,感受着乳上湿软的触感,一阵发麻,江平奕吃奶一样吸吮着他的乳头,左右都很均匀地被照顾到。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舔湿的乳首,快要疯掉了。
下面也湿得一塌糊涂。
江平奕起身,“哥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今天的按摩就到这吧,哥哥下次胸涨的话记得还来找我揉。”
江平奕念念不舍地再掐了把乳头,然后放下白可的衣服,又替他解开绑着双手的结。
手一被放开,白可就恼怒地抄起旁边的书本往江平奕脑袋上打,江平奕没躲,只是拽着白可起身,把他按趴到了书桌上。
翘起来的屁股被掴了重重一掌,白可急促地尖叫一声,他身形比江平奕要瘦小,整个人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又是一巴掌扇下来,白可被打地再度哭出来。
“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哥哥!”
“不能哪样?不能掐你乳头还是不能揍你屁股啊?”
“你!...”
白可被气得头晕,他一向说不过江平奕,也没江平奕无赖下流,此刻被欺负了只会掉眼泪。
“怎么,哥哥要跟爸妈告状说我摸你奶子吗?”
江平奕摸着手下肉感十足的屁股,又重重掴了一掌,“是哥哥又怎么了,爸妈都说过让我好好照顾你,你得听我的。”
白可因为从小就爱生病,但自己又总是不自觉,不爱惜身体,所以他虽然身为哥哥,却没有什么话语权,爸妈都让江平奕管着他,没想到这居然成了江平奕名正言顺欺负他的借口。
至于向爸妈告状,大概做不到,江平奕是他亲弟弟,这些事他怎样都说不出口,况且就算说出来了也不能怎样,江平奕毕竟也是他们亲手养大的。
白可越想越委屈,却又没有办法。
眼见身下的人越哭越凶,江平奕不解地松了手,“不至于吧,我就打了几下,很疼吗?我看看屁股肿了没有。”
他说着就要扒白可裤子,感受到腰间力量的减小,白可立马趁机推开他,然后一言不发气冲冲地上了床,闷头裹进被子里。
江平奕越发觉得有趣。
也许在别人眼中看来,白可是那种家世好能力强的冷淡傲气的少爷,但只有江平奕知道白可其实又娇气又爱哭,甚至在某些方面有些蠢。
他看着床中央鼓起来的一小团,心想,操不了,玩玩总可以吧。
第二天的第一堂课上,白可极度不自然地偷偷扯着胸前的衣服,他两颗乳粒仍是肿着的,校服衬衫的材质不是很好,将乳尖磨得很疼。
烦躁地将视线移向罪魁祸首,却没想到江平奕正撑着脑袋在看他,冲他扬起一个明媚的笑。
“......”
更烦了,白可回头,却对上数学老师威压的目光,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被叫了起来,“白可,说说这题的解题思路。”
老师讲的是昨天试卷上的压轴大题,他虽然没听讲,但也会做。
结果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了,“你的思路没问题,但是我刚刚讲的是这种解法吗?”
白可说不出话了,然后老师以他不听讲为由让他去教室后面罚站。
年级第一被罚站还是挺新奇的,前面的同学频频回头看向白可,试图从那张冷淡的脸上看出点窘迫,结果被白可不咸不淡地看了回来。
事实上他每走一步乳尖就被磨得发疼,已经在心底把江平奕骂了八百遍。
江平奕好像很喜欢看他吃瘪,此刻的心情极好,视线有意落到白可胸前,然后嘴角勾起。
装。
谁知道我们好学生的衣服下面藏着两颗被揪肿的乳头,摸一下逼就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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