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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散】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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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东西就是g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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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暴怒之下抓的是斯卡拉的领子,又怕勒着他的脖子,赶紧松开了。可斯卡拉跪了太久,膝盖僵得没法动,他一松手,花魁就直挺挺地又跪倒下去了,膝盖在石板上砸出沉闷的一声响,听得人牙酸。

他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要用手撑地,可惜脑子里刚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侧脸已经感受到了点痛意,雪白的脸颊上沾了冰凉的泥水。

“喂!!”

空摔了伞,把他抱了起来,急得感觉脑子顶上要冒出火星子。他带着斯卡拉往屋里走,一叠声地吩咐仆人们烧水点被炉。

怀里的身体轻得过分,也很凉,他睁着的眼睛里居然还含着点笑意,轻轻地说:“大人,您回来了。”

匆匆赶回家的内大臣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他抱着斯卡拉奔进自己的卧室,赶紧动手给他脱那一身湿透了的衣服,他的颧骨和膝盖已经透出了乌青,嘴唇发白,半长的紫发浸透了雨水,沿着他的脊背滴滴答答的流。

好不容易穿了点正经衣服的花魁对自己被扒光的命运接受良好,伸着葱白的指尖去勾空的手,软着声唤他,“大人,斯卡拉是来给您赔罪的。”

那手凉得吓人。

他摸了摸被炉,感觉热了,就给小猫塞了进去,又找了条毛巾给他擦头发,这才没好气的回道:“当不起,我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叫花魁亲自来给我赔罪?”

斯卡拉就又露出那种脆弱又难过的眼神。

仆人敲敲门,给他们送进来两个小暖炉,空把一个塞进了他怀里叫他抱着,另一个贴着他的脚放下,怕他冻坏了。

他脱了自己潮湿的外套,散开头发,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来,这才重新坐到他身边。

“大人。”斯卡拉还在叫他,又想往外爬,被他摁住了,“您罚我吧,打我骂我都行,我知道那天说错了话,惹您生气了……”

他很柔和地解释道:“前几天我在哄倾奇,他很黏我,您知道的……所以才没有及时过来和您道歉,求您原谅斯卡拉。”

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自嘲地笑了一声,“为什么非要来道歉呢?你做你的花魁,想和客人断了联系不就是随手的事——甚至都不用通知我,你立刻就能从此再也不见我了。至于我这个人呢,你也亲口说了,你们不跟我走。”

他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么,斯卡拉,这样的你还想跟我和好,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我……”

空还在咄咄逼人,“喜欢我?爱我?哦我忘了,你不在意我。那是为了什么呢,是我操得你爽?你弟弟爱我爱得要死要活?还是为了我的钱?”

“不是的!”他下意识地摇头,又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他觉得这种重要的事应该要面对面的说才更郑重,但是空还是按着他不让他起,他就只好这样无力的辩解道:“不是钱,大人,是为了您……”

空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是一种很陌生的眼神,不友好也不温柔,犹如肉食动物望着自己猎物时的眼神。

这让斯卡拉觉得陌生,猫儿缩了缩,试着翻起柔软的肚皮示弱,“大人,您别这样,我很害怕……”

而空挑了挑眉,平静地反问:“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猝然睁大眼,发出一声小小的、苦痛的呻吟,就像多年前被滚热的烟卷烫到身上的时候一样。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斯卡拉不知所措地望着空,终于用最低声下气的态度向他求和,“大人,您想怎么样?怎么样罚我都行,求您原谅斯卡拉……我受不了您这样对我……”

“我不罚你。罚你什么?你不过是说了两句实话罢了,又没做错事。”

他还是这么慢悠悠又毫不在意的态度,越不在意,斯卡拉的心就越凉。

他已经明白过来了,他们不能没有空,为了能挽回这段关系付出再大的代价都值得……这是唯一一个会把他们珍而重之地当做爱人来对待的人,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

流浪猫不敢轻易和人类走,可是那不代表它不想有家。毕竟没流浪过的猫笨,没流浪过的人也笨,他们不懂他为什么胆怯——也不懂没吃没穿,靠捡垃圾过活,睡在小巷的角落,随时被成年人戏弄狎昵的作践到底是什么感觉。

“暖和了就趁早回家去吧。”他站起身来,没有给被炉里的花魁哪怕一个眼神,“倾奇还在巴巴的等着你呢,还有你的客人也在等你吧?不用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您当真连再和斯卡拉说几句话也不愿意吗?”

“那倒不至于,毕竟两三年了,这点面子还是得给你的。”空终于在门口转过了身,做了个“请讲”的手势。

而他认罪一般低低地说:“我爱您,大人,我并非不爱您……”

“哦,你爱我,所以你和倾奇不跟我回家,要留在游郭里接客,你真的是很爱我啊斯卡拉。”

斯卡拉急切地想要坐起身,但双腿依然使不

上力气,只能徒劳地在被炉里挣扎。

空的话说得毫不留情,人却站在那里没有走,像是在等着他接着说下去或者做些什么……

我是不是还有希望能和他和好?

他站不起来,但左右周遭没有别人——空不是别人,那他就无所谓。所以斯卡拉心一横,干脆费劲地挪到了被炉边上,拿淤紫的膝盖碰着地,不着寸缕地试图朝他爬过去。

“斯卡拉!”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骂了这么一句,又怕他把暖炉碰倒再烫伤自己,认命地冲过去把人牢牢抱在自己怀里。他气得慌,但舍不得打他,只能发泄一般在他大腿根儿狠狠掐了一把。

他知道他娇,怕疼,连床上弄得重了些也要和他讨饶。但是这回斯卡拉没有再闹,甚至都没什么反应,只是用手紧紧地攥住了空的衣角,低声乞求道:“别走,求您。”

被掐过的地方很快浮出了青紫,他也不在意,把脸埋在空的肩头,空听见他细细的啜泣声。

“我知道我很无耻,大人……您觉得我是骗子是婊子是什么都是对的……但是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敢赌您的爱……”

他抬起头用噙着泪水的紫色眼睛望着空。

说实话,那时候他就已经心软了。斯卡拉很少哭——性事里的哭不算,他是个极少将真实情绪外露的人,每每看这花魁总是一副笑模样,几乎叫人疑心他根本没有别的情绪,万事都能落在他嘴角的弧度里,化成一抹慵懒的笑意。

这点泪水于是就显得越发珍贵起来。

空没说话,试着先把斯卡拉从自己身上摘下来——哪有树袋熊一样抱在一起说正事的道理——但是摘不下来,斯卡拉的手握得非常紧,发觉自己似乎是要被抛弃,就更死死地抱紧他不肯下来,连小腿都拼命地往回勾,几乎是毫无形象地在哭,叫他的名字,空大人,主人,什么话都说出口,可怜得不能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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