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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散】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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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死量的水仙 过去提及 拍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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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什么养不熟的狼崽子吗?

斯卡拉的手已经偷偷地从他腰间收回去了,秀丽的眉间生出一点不知所措来。

他总是这样谨慎,哪怕对对方有一点点怀疑都要立刻如惊弓之鸟一般警惕起来。这不能怪他,经历过饥寒交迫的童年以后他这辈子都没法活得没心没肺,何况他还带着倾奇——懵懂温顺的幼弟,他不能让他跟着自己遭罪。

伤痕累累的猫儿不相信任何人,就算空表现得一直可靠又温柔,钱财也给得大方,他还是无法自抑地去想没有这样的空的未来,想了很多次,结论都一样,没了空,他们什么都没有。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空气得胸口都发闷,鎏金色的眼里满是失望和受伤,“原来我在你眼里一直就是个和别人没差的客人——愿意包你就是为了和你上床,是这样吧,斯卡拉?”

他的嘴角扭出一个似哭似笑的古怪弧度,很轻地说:“那还真是我自作多情,居然以为你是爱我的。你听我说要把你赎回家是不是觉得可笑死了?怪不得不跟我走。”

“不是的!大人,我的意思是……”

“行了,我不想听你讲。”

空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下去,他站起身,又不想朝着无措又柔弱的花魁发脾气,只得恨恨地锤了一下墙。

咚,很响的一声。

斯卡拉再迟钝也知道自己这回是说错话了,他赶紧从被子里头爬出来,想去抱他的手臂,却被空一把甩开了。

他比不得空身体强健,力气自然也没有他大,拽不住他。空已经在穿衣服,大概真是再不想和他说一句话,任他怎么急切地道歉认错都没用,他草草把衣服套上了,连带子都系得凌乱,逃也似的摔了门出去了。

留斯卡拉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和室里。

被子甚至还是温热的,带着空身上那种昂贵熏香的气味,几分钟以前他们还在柔软的床褥上温存——

看吧,他做错事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他从来都知道的。

斯卡拉披上衣服走出去的时候被老鸨叫住了,他还以为是空和她告了状,女人却和他讲:“嗯,小斯卡拉做得对——他惹你生气了你就要把他赶出去,这是你的权利。有没有哪儿受伤?他打你了没有?”

“啊……没有,没事,空大人只是和我聊得有点不投机……”

想也知道是空不舍得他被鸨母为难,编了瞎话来骗她。

他怕她再接着问,问多了露馅,于是干脆转移了话题,“还有来找我的客人吗?做不得事,出去陪个酒说说话也行。”

“哎,别逞强。”鸨母摸了摸他的头,看着这美丽又苍白的少年,还是忍不住劝道:“你知道的,这行是个青春饭,干也就能干这么几年——身体是一辈子跟着你的,别作践,我知道你要钱,谁不想要钱?要钱也不能玩命。”

于是他就被撵回去休息了。

倾奇原来已经醒了,他进去的时候他正捧着一碗红豆年糕汤,小口小口地吃。他见了斯卡拉就挪了挪,在桌子边给他让出个地方,含糊地问:“哥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吃过东西了吗?”

他摇了摇头。

“那我去给你也盛一碗,姐姐给煮了不少呢——她怕你回来没东西吃要胃疼。”

“不,我不吃了。”他在桌子边坐下,看着倾奇又咬了一口年糕,额头上还带着那个他抹的血痕,终于小声地说:“倾奇,来亲亲哥哥好吗?”

倾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直觉哥哥并不对劲——斯卡拉绝不是这种性格的人,他不矫情扭捏,更不会对幼弟做出这种撒娇示弱的举动。

虽然很奇怪,但这不妨碍他心疼他,小少年立刻放下了勺子,抱住兄长的脖子吻他。倾奇的嘴唇被红豆汤烫得很热,嘴里还留着甜丝丝的味道,斯卡拉顺从地半张开口,任凭他小狗一样反复舔吻自己的口腔和舌头,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变得稍微暖和了一点。

“……你喜欢哥哥吗?”

“当然喜欢。”倾奇不假思索地答了话,又过去吻了两下他的唇角,把手搂进他腰间,忧愁地问道:“你怎么了,你今晚真的很奇怪哥哥……我知道了,是那位大人欺负你了吗?他又让你干什么了?”

“没有,不是他的错。”斯卡拉下意识地替他解释,含糊地说:“是我说了不好的话,惹他生气了。”

倾奇把最后一口绵密的红豆沙喝掉了,翻身上了床——他被弄得腰很疼,坐得不舒服,还是更喜欢侧躺,要不是怕喝汤会弄脏床,他早就要趴在床上吃晚饭了。

“哥哥来陪我躺着吧,我们躺着说,我……我下面很痛,不想坐。”

斯卡拉这才想起他刚刚破了身,他不知道女性开身是什么感觉,但是那可是被顶开了一层肉做的膜,想也觉得不会太好受。

他顿时自责自己居然没有照顾好他,让他舒服些,应该找人来给他按按摩喂些药的……他抱紧了倾奇,低声同他道歉:“嗯,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啊?没事,也没有很难受的,就是……呃,腰疼,那里好像肿了……姐姐就给我煮了红豆汤,加了花生和红糖,说这样热着吃了会好受一些——真的没那么痛了诶。”

倾奇躺在他臂弯里,磨蹭着把身上披着的衣服甩掉了,又解开斯卡拉的浴袍,露出他雪白的胸膛,让两个人毫无遮拦地紧贴着拥抱。

“所以哥哥来和我说嘛……大人到底怎么你了?他要是罚你什么的,我也要一起……我很能忍痛的。”

斯卡拉沉默着抱紧他。倾奇身上很热,大概是喝那热汤喝的,还出了一层薄汗,沾着点奶香的红豆味儿。

“倾奇,你记得哥哥和你说过很多次……哥哥不相信别人,只相信你和我自己。”他吻了吻倾奇的眉心,看着他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紫色眼睛——实在很美,他每次看着倾奇的时候都能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对他们的眼睛如此热衷,如同琉璃一样的靛紫,配上深而媚红的眼尾……很可爱。

“哥哥和空认识很久了,两年多之前……就是我们刚来不久的时候,我的初夜就是他包下的,他人很好,我觉得很喜欢,他也表达过想要带我们走的意思……你知道的,宝贝,我们要是想离开这里,要花很大、很大的一笔钱。”

“我知道……”他不安地挣了下,更紧地抱住了斯卡拉的腰,少年半阖的眼里看见兄长熟红而挺翘的乳尖,他下意识张口衔住了,莫名地觉得那感觉更像是记不得名字和模样的生母——也是这样哺育他,他从女人的乳房里获得过维持生命的奶水,如今从兄长单薄的胸膛里获得填满灵魂的爱意。

斯卡拉带着他被鸨母捡到的时候就明确地表示过态度,让他做什么都行,想把他调教成游女也好,想送他去达官贵人的床上也随意——除了不能动倾奇。

倾奇一直被他保护得很好,天真,温顺。斯卡拉刚做这行的时候并没有太多钱,分给他的房间很小,两只小猫紧紧抱在一起睡觉,连腿都没法伸开。那时候倾奇有口癖,于是每夜吮着他,一开始含着他的手指,后来在他的默许下小心翼翼地去吮他每日被客人玩弄得肿大的乳头,叼着,用虎牙咬着,安静地一觉睡到天亮。

斯卡拉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他们没有母亲,那他就可以是倾奇的母亲,他们在街头流浪的时候就学会了接吻,互相舔舐着伤口安慰对方。他会让倾奇在自己怀里睡觉,抱着他的头,像他还在母亲的子宫里那样。

他给幼弟洗衣服,做饭,买他爱吃的糖果,教他念书认字。后来他们长大了一些,斯卡拉有天夜半回屋,看见床上的倾奇在睡着,他轻轻地钻进去,结果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手的血。发现那血是从幼弟下身流出来的,他吓得要叫出声,几乎以为是他保护了那么久的倾奇也遭人奸污。

幸好这时候熟识的游女叫了他一声,告诉他倾奇是来了月事,她给他铺了一层不要的衣服,叫他这个做哥哥的明天来跟她学怎么缝月事带。

他这才意识到弟弟也已经长大了。

那时他还不是这楼里的花魁,日子很辛苦,自己和弟弟的未来一眼就能望到头。他不想让倾奇受自己受过的苦,走自己走过的弯路,于是还是选择了亲自来教他——伺候人的技巧,讨好客人的方法。倾奇很爱他,很听他的话,于是他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他从不违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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