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安渝被堵住嘴,模糊地发出了几声哼叫,身体微微战栗着,刺激的快感磨人地涌上他的尾椎骨,却又贪念着盛夏相对起来微凉舒服的温度,双手攀附上男人常年跳舞健身的宽厚背肌,贴近了他。
盛夏顿了一下,浅浅插在穴内的两根手指一下又伸进去一截,不顾少年被操的哼哼唧唧直打哆嗦,快速地在湿润的后穴里抽插起来。
放开禁锢着安渝后脑勺的手,盛夏直起身,将手移动到少年纤细的腰肢按住,不让挣扎地像脱水的鱼儿一样的少年脱离他的掌控。
没有了堵在嘴里的灵活舌头,陌生的快感汹涌地顺着脊椎涌上后脑,刺激得他呜呜乱叫着,粉嫩的后穴第一次被进入探索,激动得流着晶莹滑腻的汁水,方便着入侵者的鞭笞。
"哈......呜啊......好...好奇怪唔......"
安渝红润的嘴唇微张,隐约能看见猩红的小舌,本就因为生病泛红的双颊现在彻底染上了情欲的艳红,仿佛让破碎忧郁的天使染上了尘世的俗欲,终于多了几分生动的气息。
上挑的桃花眼顺着眼角滴滴答答流着眼泪,眼尾可怜的晕红一片,少年呜咽着颤抖,却没有换来趴伏在他身上男人的一丝怜惜。
在感觉到少年已经准备好之后,盛夏抽出自己的手指,换上已经憋的发紫的狰狞肉棒,硕大的龟头"噗嗤"插进熟烂软滑的后穴,凶狠地肏进了穴心处。
"咿呀——"
安渝剧烈颤抖着,连附在盛夏后背的双手都差点抓不住滑下来。
好...好满呜,终于...哈啊......吃到大肉棒了......安渝几乎热泪盈眶,来到这个世界几乎一周,除了和江明池的互相帮助还有和聂云起一个在他看啦不能再清纯的吻,早在精神上熟知情爱的贪婪男人餍足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爽得几乎两眼翻白。
"嘶..."潮湿温热的肉穴紧紧包裹着粗长的鸡吧,层叠的肠肉蠕动吮吸着,盛夏抽了口气,在安渝快要搂不住摔到床上前双手握住了他的腰,凭着自己紧实有力的腹部肌肉,将人抱着换了个姿势坐在床上。
"哈啊啊......"饱满圆润的屁股紧紧贴在盛夏坚实的大腿上,被挤出一层肥腻的臀肉,这个姿势进入的极深,硕大的龟头不留一丝缝隙,死死顶在安渝涓涓流着骚水的穴心处,叫第一次开苞的少年又爽又难过地哭叫着。
盛夏握着安渝可以被两双大手完全掌握的细腰,缓缓挺动起公狗腰,向上戳刺、研磨着。
安渝逐渐从第一次体验的性爱中得了趣,开始配合地上下颠动腰身配合盛夏的动作,却因为还在病中体力不支,柔软的大白屁股晃动了两下,就又无力地跌坐在了粗硬的性器上,把自己操得呜呜咽咽地喘了几声。
盛夏低笑了几声,感觉到安渝越来越放松的状态,双手猛地握紧,将人禁锢着上下挺动胯部,冲刺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的操穴声在小房间内清晰地回荡了起来。
紫红的肉棒快速地进出着被摩擦得艳红的穴口,淫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床单,因为发烧温度更高的后穴爽的盛夏精力更旺盛,他胡乱在安渝脸上四处亲吻,怎么也瞧不够似的怜爱地描绘着他的眉眼。
"唔哈......好...好快哈啊啊....盛夏呜...慢...慢......"
安渝尖叫着、哭喘着,却被精虫上脑地男人全数忽略,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男人打桩机般前后疯狂颠动着公狗腰,硕大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着骚心,将溢出的淫水在穴口处击打成白色的泡沫,柔软的臀肉被一次次挤压得变形。
粗涨得鸡吧疯狂肏干着乖顺地咬着他的后穴,凸起的青筋加剧了摩擦的快感,不知疲惫的年轻男人喘着气,一下下将龟头凿在穴肉深处的骚心。
太...太爽了......安渝被操得两眼翻白,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啊射...射了哈啊......"
安渝脑中模糊一片,在盛夏腹肌上摩擦良久的小肉棒噗嗤射出了精,浑身疯狂地战栗着,肉穴将巨根咬的死紧,终于,温热的精液一股股注水般洒在他敏感的内壁里,将人又逼得溢出几滴白精。
呼...呼......安渝软软地趴在盛夏的身上喘着粗气,昏昏涨涨的头脑似乎因为这场性爱清醒了不少,但是之前吃的退烧药药性逐渐上涌,他模模糊糊地闭上眼,晕晕乎乎间,似乎感觉被男人温柔地报到了另一张柔软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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