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度四...这个烧的有点严重啊。"
安渝昏昏沉沉地躺在带着消毒水味的医务室床上,听见医生和盛夏焦急的询问声隔着一层毛玻璃似的传来。
"...怎么会烧的这么严重?需要挂水吗医生,还是吃药就好,还是我看书上写的要给病人全身擦酒精降温?"
就算闭着眼睛什么眼看不见,安渝也可以想象得到盛夏像一只追不到自己尾巴的大型犬,焦急地团团转的模样,要不是现在烧得迷迷糊糊没有力气,眉眼一定会笑出好看的弧度来。
"......"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自乱阵脚的病人家属,解释道:"如果不是条件有限,现在很少使用酒精降温这种方法了,少看读看科普。挂水就不用了,我给他开点药,你带他回去休息吧。应该是吹了冷风引起的发烧,注意千万别让他再着凉了。"
盛夏闻言接过药,对医生道过谢,便将安渝横打抱起,回到了他们的宿舍。
坐在床边,想来粗心大意的人现在正一点点将病人的被角严严实实地掖好,盛夏望着少年因为发烧烧得通红滚烫的精致小脸,情不自禁地将大拇指覆上了安渝有些干燥起皮的柔软唇瓣。
上下抚弄了两下,盛夏几乎有些着迷地看着因为他的动作变得红润起来的诱人唇瓣,身体微微前倾。
"唔嗯......"似乎是半睡半醒间感觉到被打扰,安渝不舒服地闷哼一声,清秀的眉头皱起,小幅度地挣扎了一下。
盛夏瞬间僵硬在原地,懊恼地收回手,责怪自己是不是着了魔,竟然对还在病中的人有这种禽兽的想法。
但是...阳光健气的舞担转过头,再次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因为生病,看上去更加脆弱惹人怜爱的少年一眼,叹了口气,虽然知道少年十分坚强,即使没有他们的爱护和关心也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现在,不过......
盛夏握住安渝从被子里探出来一截的手,温热的温度握在他微凉的手里十分舒服,还是情不自禁地想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直到这个偶尔会露出忧愁绝望神色的少年可以像普通人一样自由地拥抱快乐。
将少年的头抬高,盛夏温柔地用杯沿抵住他的唇瓣,注视着人乖顺地就这喝了几口水,将药咽下,干燥的唇被水润湿,看起来更加柔软细腻。
喝了药之后,安渝又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被被子裹住无力挣脱的身体浑身开始冒汗,热得少年双手在被子上不安地四处摸索,终于抓到了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还带点粗糙的质感。
半睡半醒间的少年满意地将这个东西拉着放到脸颊上,上下蹭了两下,就毫不客气地塞进被窝里要给自己降温。
盛夏浑身僵硬地看着安渝一系列操作,甚至不敢将手抽回来,只能顺着他的动作在少年细腻光滑的肌肤上四处游走降温。
只是安渝凉快了,他的火却被点起来了。
盛夏呆了半晌,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手忙脚乱地打算将手抽回来,却被少年不耐烦地拉住,安渝睁开眼,因为发烧显得格外湿润的水汪汪眼睛盯着他,好不委屈嘟囔着叫了一声:"盛夏......"
"轰",仿佛有人向他的脑子里投了一颗惊天巨炮,一瞬间,什么"安渝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主题曲只有三天绝不可以耽误,一定要让小渝拿c位"、"对着病人都能有冲动你好是人吗盛夏!"等一系列想法走马灯似的在盛夏脑海里快速跑过一遍,结果立刻被第一次被心上人主动亲近的少年通通屏蔽。
他精虫上脑地想到:
靠!不装了,摊牌了,他就是禽兽。
盛夏猛地倒吸一口冷气,翻身上床,整个人都覆在安渝身上,凑近少年吃完药,稍微降了一点温度的红润脸颊,虚虚眯起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少见的侵略欲望。
"你....是认真的吗......"
盛夏看着安渝依旧迷迷糊糊,对着他笑的脸,喃喃自语道:"不管是不是认真的,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
练习室宿舍内狭小的床上,两具上下交叠的肉体激烈地晃动着,连带着连接的上下几张床也微微震动。
盛夏一手扶着安渝的后脑勺,在少年高热的口腔里来回搅弄深吻着,一手伸到安渝不知何时变得水润的后穴,两根手指按在穴口揉弄了几下,感觉到黏腻的淫液沾了一手,润滑的差不多了,"噗嗤"肏进了穴,粗糙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擦着肠道里瑟缩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