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营外月轮高,猎猎西风吹战袍。觱篥无声河汉转,露华霜气满弓刀。
赵靖澜带着陆霖,坐上了回京城的马车。
马车狭小逼仄,两个人只得抱在一起,磨磨蹭蹭,陆霖不多时就感觉到主人的肉棒被蹭得立起。
陆霖倚在赵靖澜怀里,隔着衣料用手调戏起肉棒来。
赵靖澜初时任他玩闹,等过了一会,才忍不住在马车里剥了他的裤子,陆霖被按在靖王腿上,叫着:“主子,我不敢了!”
这时哪还由得陆霖,赵靖澜啪啪几下,拍在肉鼓鼓的小屁股上。
陆霖疼得嗷嗷叫,又不敢太大声,怕被外面的车夫听到。
赵靖澜解了自己的裤子道:“自己吃。”
陆霖被放开,连忙讨好起这小主子来,先用温热的口腔将龟头一点点含进去,再用舌头细细舔弄,赵靖澜抓了他的头发,不容质疑地顶了进去,陆霖的嘴被肏得发麻,口水衔也衔不住,顺着嘴角留下。
赵靖澜肏了一会,许是看陆霖嘴角发酸,抽了出来,拍这他的屁股道:“现在用下面的小嘴来吃。”
陆霖后穴已生淫液,他跪坐在赵靖澜身上,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一手扩张着后穴,赵靖澜亲吻着他的胸膛,将小珍珠一样的乳粒衔在嘴里玩弄。
陆霖则是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赵靖澜粗大的肉棒,马车一个急刹,两人顿时不稳,赵靖澜的肉棒一下顶到陆霖身体深处,惹得马车中传来“啊——”的一声。
陆霖本想自己动,赵靖澜却等不了,直接抱着他上下耸动,一下下顶弄着陆霖的花心,陆霖被肏得双腿发颤,加上摇晃的马车,险些被肏晕过去。
“澜哥,你太大了,好大啊啊啊……呜呜呜,太粗了——”
赵靖澜从马车的一角拿出一根竹篾,陆霖一见这个又有点怕,但他知道主子就这一点床上的小癖好,就算自己怕痛也不会拒绝,他抱着赵靖澜说:“求主子轻点教训骚屁股——”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脑袋,示意知道了,另一只手则随意地用竹篾抽打着陆霖的屁股,小穴一边吃着肉棒,一边受着责打,每来一下嫩穴都会疼得一紧,不一会便红透了。
“啊——唔啊——”
陆霖不时发出痛苦夹杂着欢愉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
肏到最后,他的小屁股已经被竹篾打出了一条条印子,肿了一圈,赵靖澜在高潮前一刻抽出,射了陆霖一身。
陆霖躺在他怀里,又疼又累。
这样激烈的性爱,每次都让他无力招架。
“疼吗?”赵靖澜问。
陆霖摇摇头。
赵靖澜用丝绢给他擦干净了身上,又拿了抽屉里的药,冰冰凉凉地涂在他的屁股和嫩穴上。
陆霖开心地搂着他。
“陆霖,你有没有想过,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赵靖澜问。
“陆霖只想做主人的奴才。”
赵靖澜失笑,摸着他的头道:“你还太小了,不必这么着急答复我,可以慢慢想。”
陆霖顿时慌了,难道主人这是要抛弃他!
“陆霖想清楚了!”
赵靖澜知道他是怕自己不要他,便解释道:“呆在我身边,和你想做什么样的人,并不矛盾的。你别怕,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陆霖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前半句,听到后半句整个狗都精神了,他抱住赵靖澜,在他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坚定地说:“陆霖也是,就算须发尽白、步履蹒跚、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命在旦夕,陆霖也不会离开主人。”
赵靖澜笑着回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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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又折腾到深夜,第二天一早,靖王命人去告了假,不去上朝了,就在府里陪着陆霖。
陆霖被肏爽了,身子骨又好,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他早上起来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了文鸳,这才知道文鸳是因为什么事情受了打,他不信文鸳会因为害怕不敢通传,但文鸳现下没有醒来,具体内情无人知晓,陆霖只能暂时放了放。问了太医如何,得知有得医治,但需要静养一段时日,陆霖这才放了心,叮嘱照看的人不得怠慢。
昨天闹一顿,如今王府上下,已然明白陆霖并未失宠,当然连声道好。
陆霖回来时又听说了席总管的事,他心下不忍,几次想开口为席容求情,又怕靖王责怪他心软。
靖王早就发现了他的欲言又止,故意憋着坏不提,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没想到到了晚饭的时候,陆霖似乎仍然不敢提。
两人用完晚膳,靖王终于率先开口:“怎么了,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