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到了汤房,吩咐下人倒好了热水,他手臂上有伤不能沾水,如此肯定是不能进浴池沐浴了,陆霖想自己把后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叫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半跪在地上正想着要怎么动作。
只听靖王一声吩咐:“陆霖,去玉床上。”
汤房的边上有一张方榻,通体由暖玉制成,冬暖夏凉,即使刚从浴池里出来也不会受冻着凉,靖王平时喜欢叫私奴趴在上面责打,水光泠泠的肉体在拍打下现出绯红的颜色,别有一番风味。
陆霖不敢怠慢,连忙跪趴到玉榻上,双手撑在榻背上。
他没有回头,不知道靖王要拿什么刑具来打他,刚刚承宠的小穴是最经不住抽的,忍不住缩了缩。
靖王将陆霖准备用来清洗的水桶拎了过来,拿瓢舀了水,轻轻浇在陆霖身上。
水温正好。
陆霖知道靖王要干什么了,连忙回身道:“主子,让奴才自己来。”
靖王眯了眼,把人按回去,对着小屁股拍了两下,发出响亮的声音。
“刚刚说的话,转头就忘记了?”
陆霖好久没挨过打了,这两下不轻不重地,根本吓不到他,但也不能不听话:“澜哥,我错了。”
靖王这才满意了,又舀了几瓢水将陆霖全身打湿。
“手别乱动,腿分开些。”靖王嘱咐道。
陆霖点点头,依言照做。
被肏熟的小穴红艳艳的,陆霖原本用力夹紧不敢漏出精来,被靖王手指捅开,白色的精液从嫣红的穴口流出,靖王的手指伸到里头抠挖,又带起一阵酥麻,惹得陆霖的后穴依依不舍地咬住。
清理完后穴,靖王用香夷子擦了他全身,刚刚被肏过的身子上下都很敏感,一点也受不住刺激,后穴又开始淫液泛滥。
要是主子再插一轮就好了。
靖王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舀了水来冲洗全身都是泡沫的陆霖,期间陆霖不止一次想回身自己动手,都被靖王按住,还溅了不少水到身上,陆霖像一只讨厌洗澡的小狗一样不停挣扎,惹得屁股上又多了几个红印子。
冲完了水,靖王拿了一方厚厚的绒布一边替他擦身子一边吻他。
陆霖禁不住这样的逗弄,被碰到的地方都是酥痒的。
更想要了。
“澜哥……”
靖王擦干了小狗。
四目相对,鼻尖相抵,陆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心跳得如此之快过。
“还想要……”陆霖大约是平生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靖王心里叹了一句,好家伙,这个澡是白洗了,一边骂了句:“小骚狗。”
陆霖唤了几声澜哥,竟然有种久别重逢地感觉,好像面前这个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是变回了小时候会打自己骂自己也会疼爱自己的澜哥。
他胆子大起来,在绒毯里面对靖王,把大腿分开,掰开小穴:“澜哥,想要……”
都到这一步自然不能让狗狗的小淫穴吃了空,靖王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龙根尽数没入,几个深挺插得后穴越发松软,陆霖的呻吟中夹杂着欢愉,最后像烂泥一般沉溺在欲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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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
霍留军账里。
赵靖澜单膝跪地,眼神坚定:“我要带陆霖回京。”
霍留手持钢鞭,居于上位,他年近四十,五官如同刀削一样严厉,久经风霜的脸庞上虽略显苍老,却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西北防线太长,霍留曾犯下滔天大罪,却因为军情紧急又被起复,皇帝更是不得不倚重。二十年经营,西北军营早是军神霍留的天下,就连身为皇子的赵靖澜,也不得不在此人面前屈膝。
“我不会让你带他走。”
赵靖澜没有退让:“陆霖本就是我的人,就算您收了他做徒弟,也不能强迫他留在军营里。”
霍留脾气并不好,闻言一鞭甩出,赵靖澜没有躲,生生受了这一鞭,钢链扫过,顿时留下一片殷红的血迹。
“小兔崽子,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赵靖澜缓了缓,仍然坚定道:“请您让我带他走。”
霍留眯眼。
赵靖澜仰头道:“陆霖叫您一声师父,我也能叫您一声师父吗?”
赵靖澜再厉害,也只是一头还未长成的小狼,而自己那心思单纯的小徒弟更是柔弱不能自理,就这两,想让他放他两回到京城那龙潭虎穴,除非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