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雪的字非常漂亮,可以说是得了欧阳先生的真传,但一想到自己这幅样子跪着,跟端方二字毫无关联,便羞得低了头:“学生练得不好,请先生责罚。”
靖王却说:“教不严师之过,今日不罚你。”
傅从雪正奇怪,便感觉到狼毫笔戳进了自己的后穴,顿时一紧。
“放松,要教你写字,不得先润笔吗?”
傅从雪这辈子阅历浅薄,根本没见过这些花样,只能任由靖王折腾。
毛笔进了后穴,初时只感觉到酥痒,狼毫质地柔软,沾上粘液后肏进后穴里并不难受。
“嗯……”
待靖王转动毛笔时,穴内被扫了一圈,小穴战栗地收缩着,瑟瑟发抖。
靖王抽出笔,在纹身旁边的腿根处开始写字。靖王的书法秉承张旭,一手草书龙飞凤舞,连笔下去,傅从雪只感觉腿根一阵酥麻,却不知靖王写得什么。
“猜猜?”
腿根的触感转瞬即逝,从大腿直到膝弯,应该是四个字,傅从雪实在想不出,只能求道:“学生愚钝,求先生再写一次。”
靖王换了只笔,这次是用来写大字的抓笔,笔杆粗而短,尾端的毫毛硬挺。靖王用笔端去沾后穴的淫液,不一会便湿了大半,只见他微微用力,将整只笔插入后穴,那笔大约两指粗细,如果说刚刚只是在穴口润润笔,这次却靖王便将整只笔全数推入穴中,只留了个勾绳在外头,笔进得太深,炸开的毫毛扫到肠道深处的每一点褶皱,傅从雪内里酥痒难耐,不安地动了动。
靖王按住他道:“笔不成书,没有墨还是不行。”
“嗯……”
“阿雪,你说怎么办。”靖王一边问,一边转动毛笔,又开始抽插,傅从雪没想到自己被一只笔肏了,偏偏这样的逗弄,竟让他全身颤栗,前头的肉棒也翘得老高,晶莹的液体点到了王府的账册上,一片淫靡。
“呼……先生,先生可以沾了墨,来写。”傅从雪君子正派,只能提出自己的建议。
靖王道:“嗯,好主意,不如就用你这后穴来做砚台磨墨可好?”
傅从雪愣住了,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做这么有辱斯文的事。
不过这样的游戏,怎么都轮不到傅从雪做主的。靖王抽出毛笔,将磨到一半的墨送进傅从雪后穴。
傅从雪得宠,用的东西自然是好的,这方墨乃是东川进奉的文彩双鸳鸯墨,墨质极好,且有淡淡的松香。最妙的是,这方墨大约有四指粗细,不至于让傅从雪的后穴吃不下,也不至于伤了后穴。
“啊……额……”
傅从雪忍不住小声的呻吟。
穴口被撑大,吃下了大半的墨,这方墨周身雕刻的是鸳鸯,精雕细啄的纹路让傅从雪的后穴更加刺激,傅从雪忍不住哭了出来,冰凉的墨像一块石头,又粗又大。
靖王抽出墨,小穴“啵”地一声响,颇有些依依不舍,靖王笑着道:“你看,这不就成了。”
穴内吃了墨,流出的淫液也变了黑色,虽然颜色不深,但用来沾笔绝对是够了。
靖王取了先前那只润好的抓笔,让傅从雪打横跪好,又在后穴里蘸了墨。
“再写最后一次。”
傅从雪不得不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后背,以背为纸,靖王提笔,一气呵成地写下四个字。
傅从雪皱着眉感受,笔画很多,莫不是:“冰壑玉壶?”
靖王放下笔,搂过他吻了吻,赞道:“真聪明。”
傅从雪顺势抱住靖王,回头看到一桌的狼藉,简直无地自容,自己做了什么,今日这在书案上,笔墨纸砚都做全了。
靖王却十分高兴,分开他的腿,用方巾略略擦了擦后穴的淫液。
“湿成这个样子。”
冰壑玉壶本是称赞人品性高洁,傅从雪又觉得自己实在担不起这四个字,靖王这样说,就更加羞愧了。
靖王解开衣带,一边抚摸他的脊背,一边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就这淫液的润滑挺身插入。
“啊——”
“本王的肉棒比你的文房四宝如何?”
傅从雪眼角含泪,靖王的肉棒更加粗长且火热,他坐在书案上,将自己被插入的穴口看得一清二楚,傅从雪惊讶于自己的穴口居然能被撑大到如此地步,看着这个带给自己欢愉与痛苦的大家伙,难为情地别过眼去。
靖王将他的脸扳正。
“嗯?”
“主子……好大,好热……”
靖王笑着吻住他的嘴,不再逗他,抱着他迅速抽动起来,响亮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白色的淫液顺着抽动从穴口流出,湿滑地浸润了傅从雪的大腿,狭窄的甬道被填满,又酸又胀。
“啊——啊——不——”傅从雪被肏得小声叫出来,嘴上说着不要了,身体却诚实得很,双腿大开夹住靖王的腰身。
“王爷——呜呜——啊——”
傅从雪大约是每次都会被肏哭的人,靖王的龙根粗长,每次深入时都能顶到花心,肏得他失神大叫,再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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