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容张了张嘴,他正心烦意乱着,靖王撤下陆霖的管家之权,前头又让宁轩处置了与钱谦相关的一干人等,这明日一睁眼,是个什么光景?
他叹了口气,道:“公子这又是何苦。”
“劳烦总管,依府上的规矩,传家法责罚。”
席容心道,这是想用苦肉计让王爷心软?也罢,便成全他,松口道:“既然如此,公子便与前院的奴才一样,受了荆条杖臀的家法吧。”又吩咐道:“文鸳,去禀告王爷,陆公子自请责罚,杖臀五十。”
席容身为内戒院的首座,自然有权对私奴用家法。
文鸳应声而去。
陆霖想,这个时候,王爷应该正与宁轩温存,芙蓉帐软,想必是不会过问自己的。
他解开腰带。
下人们抬了春凳上来,将荆条奉于席容,才顺着席容的指示一一退下。
春凳还是那条,月前陆霖在内戒院受了鞭刑,这条春凳便只有陆霖用。
陆霖心里感激席容,内戒院用刑原本是不必避人的,如今却顾及了自己的面子。
不过这些又有什么所谓。
他趴到春凳上,掀起自己的外袍。
麦色的臀丘紧致漂亮,在冰冷的凉意中颤抖着。
这是陆霖第一次在靖王以外的人面前受罚,此刻哪怕只有席容一人,压在他心上的却犹如千军万马,陆霖尽量不去想自己的处境,惟愿自己受了这五十杖,能消一消主子的怒意。
他双手抓住凳脚,等着熟悉的疼痛传来。
三指宽的荆条并不厚重,但荆条上带着刺,后臀上肉多,每一杖下去,都将满满的血肉喂给了这荆条。
“啪——”
席容在内戒院执刑三十余年,手下的功夫名不虚传,荆条一下下落下,将饱满挺翘的后臀打得鲜红一片,净是血丝。
陆霖咬住了嘴唇,除了身体的颤抖,没发出半点声响。
身上的疼不如心里的钝痛来得刻骨。
“啪——啪——”
席容的荆条没有停歇,一下下抽在臀上,弹起肉浪,已经受了伤的地方颜色不断加深,一点点从红色转为青紫,臀上越肿越高,逐渐变得晶莹膨大,又被荆条抽散淤血。
屁股上的痛渐渐没了知觉,陆霖侧过头,望向小院大门的方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瞬间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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