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却说那日宁轩被靖王抱回了王府后。
宁轩半夜醒来,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对着前来伺候的南舟问:“王爷呢?”
南舟一边扶他坐起,一边回道:“太医说公子没有大碍,所以王爷没有留下,今日歇在暖阁了。”
“昨夜的事,王爷怎么说?”宁轩揉了揉脖子,陆霖这手可真黑,别是报复自己吧。
南舟便禀告道,昨夜从别院回来,靖王只是罚了陆霖的跪,并没有多说什么,又将陆霖的说辞讲了一番。
宁轩皱眉,这怎么听起来,这件事陆霖是半点也没解决啊。
宁轩回忆起昨夜的事,一时醒了便再也睡不着,裹了大氅去了暖阁,靖王刚歇下没多久,下人不敢放他进去,被他一眼瞪过去,不敢再说。
宁轩便轻手轻脚地爬上了靖王的床,靖王感觉有个毛毛躁躁的小猫钻进了他的被窝,一身的凉意将他惊醒,于是摸着宁轩的脖子问:“讨打?”
宁轩道:“王爷,我看见那个密室了。”
“嗯?”
宁轩钻进靖王怀里,搂着他的腰,将头枕在靖王的胸膛上。
红烛摇晃,荡漾的微光落在某些人的铁石心肠上,怀里冰冰凉凉的身体既柔软又脆弱。
靖王没再说什么,抱着他睡了。
第二日,宁轩睡得迷迷糊糊,宿醉加上春药,一睁眼竟然头疼得厉害。他揉了揉眉心,摇摇头准备起身伺候靖王梳洗。
靖王吩咐道:“南夏,备碗醒神的汤药来。”
南夏早就备好,闻言立刻端了过来,伺候宁轩喝了,宁轩从小被人伺候惯了,对这点体贴毫无所觉,只有南舟心中窃喜,王爷对自家公子总是偏爱的。
待宁轩清醒一些,靖王却吩咐道:“南夏,传姜。”
宁轩心里暗暗咋舌,就知道昨夜不过是一时的风平浪静。
他老老实实地跪下脱了裤子,跪撅在床上,靖王用手掌掴着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等皮肉松软了些,再将一根刚削好的姜柱送进后穴。这条老姜鲜辣多汁,刺激得小穴不停地蠕动。
“嗯啊……奴才知错了。”
靖王淡淡道:“陆霖可没说你们有什么过错。”
宁轩这才想到,昨日根本没和陆霖对好口供!
原以为两人无事发生,就算有什么,清醒的陆霖也会交代清楚,没想到陆霖啥也没说,这些话终究是要自己来回。
靖王穿戴整齐准备出门,又道:“昨夜没有拆穿陆霖的说辞,不过是为了王府体面。宁轩,晾着穴好好想想,要如何与本王交代。”
宁轩心道为了王府体面就罚人家陆霖在冷风里跪了一夜,这样心狠,等会还不知要如何折腾自己,低着头道了声“是”。
靖王下了朝回来时,宁轩正被那姜条折磨得难受,姜汁这样的物件,就是要放在人最脆弱的甬道里,让受刑的人细细感受里面的每一分辛辣痛楚,娇嫩的后穴受着刺激,还要稳稳地跪趴在软绵绵的床榻上,难受得紧。
“起来。”靖王一巴掌拍向他的屁股,坐在了床榻上。
宁轩这才由跪趴改成跪坐,双腿发麻,忍不住揉了揉,神色黯然,一副被整治得蔫了的模样。
靖王挑了他的下巴,冷眼道:“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做给谁看?”
“主子,奴才知错了,求您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