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偏心。”
靖王轻轻“嗯”了一声,将手搭到宁轩的腰上:“我怎么偏心了?”
宁轩侧躺在床上,掰着手指头一字一句地说:“王爷既偏心陆哥,又偏心傅哥,无论陆哥做了什么,都是其他人的不是,无论傅哥做了什么,都是轻轻罚过,便只有我,一点小错也被罚得这么狠。”
靖王轻轻捏了捏他的屁股:“你还委屈上了?”
宁轩在黑夜中睁着魅惑地桃花眼,亮晶晶地,点了点头。
靖王看着宁轩,蔓延的醋意仿佛百灵鸟悦耳动听的歌声,碎玉落珠般唱着小儿女意深情浓。
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将宁轩搂进怀里,吻住了他的唇,霸道地倾入宁轩的唇舌之间。
“唔……”
宁轩被吻得喘不过气来,靖王的吻不算激烈,却让他无处可逃,就像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一样,静水深潭、源远流长。
一吻毕,双唇分,宁轩红唇微肿,点缀在红肿的脸颊上,整个人看起来红嘟嘟地秀色可餐,靖王贴着他的脸颊问:“你不听话,还不该罚么?”
宁轩更委屈:“主子刑都用完了,就不能哄哄我嘛~”
“嗯?想让我怎么哄你……”
宁轩的身体此时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即便后穴生疼,也很想尝尝肉棒的滋味,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被痛苦和刺激裹挟的快感远远战胜了身体的战栗。
他轻轻动了动腿,好痛……换了手环住靖王,含情脉脉地眼神与靖王对视。
靖王将他搂进怀里,小狐狸惯会勾人的,就是太喜欢高估自己,当年一人独闯龙潭虎穴差死在介丘崖下是他,今天肿着后穴求肏的也是他,宁轩是胆大妄为不知道自己身后的伤有多严重,他却不能不顾惜着,只能笑着说:“伤成这样还不安分些?”
宁轩下身感觉到靖王勃起的肉棒,更委屈了:“主子……”
靖王道:“别乱蹭。”
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为什么想被肏都不行!
靖王轻声诱哄:“今晚便罢了,过几日等你伤好了,想怎么玩都随你。”
“哦。”
宁轩不情不愿地抱着靖王,一只手大胆地去抓靖王的乳头。
靖王抓住他的手:“再胡闹就丢你出去了。”
宁轩这才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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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傅从雪来领罚时,靖王正在喂宁轩用粥。
“阿雪进来。”
傅从雪原本在外间等候,不料却听到靖王的吩咐,便进到里间。
宁轩靠在床榻上,睡眼迷离,面上红肿,三分柔弱七分娇俏。
傅从雪没敢想太多,跪地请安。
“衣服脱了,拿刑具来。”
傅从雪愣了一下,里间不仅有靖王和宁轩,还有伺候的下人们,靖王是知道傅从雪不喜欢在人前褪衣的,从前再怎么着都是私底下,昨日在陆霖和席容面前也就罢了,今日这么多人……傅从雪那点小性子又来了,拧着劲儿没有动作。
宁轩坐在床上噗嗤一笑:“王爷还说我不听话,我看傅哥也不是很听话啊。”
靖王瞪了他一眼,宁轩收了笑意,心里吐了吐舌头。
“你们下去。”靖王挥退了众人。
傅从雪却有些不是滋味,这一出算什么,靖王这是为了博宁轩一笑,蓄意作践自己么?
不过傅从雪到底拎清了自己的身份,他强忍着不适脱了衣服,修长雪白的躯体示于人前,将竹板子奉与靖王。
靖王接了竹板,示意傅从雪转身露穴。
傅从雪深吸了一口气,老老实实地转身跪在地上,双腿微分,双手掰开臀瓣,露出嫩穴,请主子鞭打。
靖王拿竹板点了点穴口,对宁轩说:“昨日打你用了几分力,今日罚他也是一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