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轩一看靖王神色就知道主子这是动了真怒了。
宁轩恋痛,但也不是不怕打的,肉体凡胎到极限了也是真的会疼得受不了,只是要受多少疼这种事,不在自己的掌控中。
所以讨好主子是必要的。
他迅速脱了上衣,又跪爬着去取姜汁浸过的短鞭,这玩意儿一听就很疼,宁轩不知道靖王想玩什么花样,这种不在掌控中的刺激让他莫名有点兴奋。
他双手托举起短鞭奉给靖王。
靖王冷漠地眼神让他心中一凉。
“请主子管教奴才。”
“世子爷金尊玉贵,本王有什么本事管教你?”
“……”
宁轩今日是有些托大,还以为靖王不会为这种小事生气,所以没把自己的狐狸尾巴收拾妥帖,被靖王抓了个现行。
他眼波婉转,楚楚可怜地眼神如小奶猫一样挠人:“奴才知错了,求主子罚我,我一定乖乖听话。”
靖王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
他用手抚上宁轩漂亮的脸庞,宁轩的父亲、现任的宁国公是天下闻名的第一美人,男子之身艳压群芳,可见其风姿。宁轩肖父,自然生得眉目如画,窈窕如谪仙。
“啪——”
靖王反手掴了宁轩一掌,在白皙的面庞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记得你的身份。”
宁轩被打得偏了头,正了身道:“奴才记得,奴才是您的私奴,是您的玩物。”
“啪——”
靖王并不满意,又甩了他一个耳光。
“重新说。”
宁轩柔弱的目光与靖王相接,他擦了嘴角的血迹,正色道:“宁轩是您的性奴,是您养的贱狗,是供您赏玩的淫具。”
身份,地位,风骨,在靖王面前,都不重要。
“啪——”
下一个耳光,打在另一边脸上。
宁轩跪正了身子,手里依旧托举着那短鞭,又一次说道:“宁轩是您的性奴,是您养的贱狗,是供您赏玩的淫具。”
靖王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脸颊上,伴随着响亮的拍打声,宁轩一遍遍重复这句话,直到双颊被扇到红肿。
“记住了?”
宁轩眸光盈盈:“奴才记住了。”
靖王接过短鞭,吩咐道:“去刑架上。”
靖王责罚时很少用到刑架,除非想狠罚一顿,怕受刑的人受不住乱动弹才会用刑架绑了。
宁轩却没有想那么多,听话地上了刑架,刑架的样式和春凳差不多,只是屁股的地方略高些,宁轩一趴上去,屁股便高高翘起,双腿分开,露出穴口的东珠。
靖王用牛皮锁扣将人扣住。
四目相对时,宁轩眸中闪着泪光,柔顺乖巧的模样惹人怜爱。
靖王不为所动。
宁轩在身边伺候久了,对他的脾气也摸得清楚,自己纵容他一两次,他便胆大妄为,阳奉阴违,再不教训一番,真是无法无天了。
靖王抽出宁轩穴里的玉势,小穴一时空了却未能合拢,嫣红的媚肉蠕动着叫得正欢,对即将到来的刑罚一无所知。
靖王摸了一把,送了些药膏进去:“二十下,不必报数,许你喊出来。”
宁轩趴在刑架上,二十下实在不算多,端看靖王用什么力道了,抽完不见血的也有,废了后穴的也有,宁轩默默下了决定,无论怎样明天都不去衙门办公了,嘴里说道:“谢王爷管教贱穴。”
靖王用短鞭的鞭梢扫过那缝隙,原本冰凉的短鞭如今却带着辣意,宁轩感觉到那鞭子在他身后游走,等待着想象中的疼痛传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