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松手:“还有什么没说的?”
傅从雪想起这件事的始作俑者,这个局,就算自己明知是宁轩做的,无凭无据,实在无法指认他,只能沮丧地摇了摇头。
没想到靖王却突然丢了个令牌给他,道:“高连一案的卷宗,可凭这个手令到悬宸司查阅。”
傅从雪惊讶地抬头。
“高连收受贿赂,偷换死囚,贪没筑堤款,桩桩件件,悬宸司都查有实据。”
傅从雪满脸惊愕,这震撼,比之当时知道高连被人刺杀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阅历浅薄,如何斗得过朝堂上那些老狐狸,纵是宁轩,他也是只成了精的小狐狸,和这些人打交道,你放一万个小心都不为过。”
傅从雪擦了眼泪,靖王教训一番,又将真相告知,他顿时又觉得是自己不对多一些,愧疚地说:“奴才知错了。”
“受刑时好好想想,究竟为什么挨打,下去吧。”
傅从雪不想被靖王以外的人打屁股,跪行了两步到靖王脚下,求道:“奴才每日的责罚,能否请主子亲自动手。”
靖王挑眉:“陆霖可是出了名的手软心慈,你确定让本王来用刑?”
傅从雪哪里还不明白靖王的回护疼惜,只是宁愿被主子打,就算肿着屁股,那也是主子赏的,他点点头。
“奴才不该不分青红皂白怀疑您,请主子罚我。”
靖王点头:“去取刑具。”
傅从雪起身到了暖阁里间,原本只是来取刑具,走近了才发现,一人跪在床边,屁股被抽成了斑驳的红色,头靠在椅子上,手臂枕着脑袋睡着了。
那人正是宁轩。
宁轩见傅从雪进来,揉揉了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傅从雪突然懵了,宁轩是什么时候进的暖阁,今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来不及细想,取了另一根竹板子便出去了。
傅从雪褪了衣裤,柔顺地跪趴在地上,只见他双手撑地,双腿微分,塌了腰撅高屁股,靖王对着屁股抽了三十下,穴内的缅铃随着抽打叮铃作响,白嫩的屁股被红色的印子覆盖住,臀上被打得火热。
“谢主子管教。”
“过来,替你上药。”
傅从雪于是趴到他的膝上,脸红道:“谢王爷。”
靖王看着这个泛红的屁股,取了药替他将肿块揉开,这屁股以后每日都要挨打,明日还得再轻一些才行,好在王府的药都是秘制的伤药,再重的伤用下去,转两日便能见好。
傅从雪被弄得疼了,眼里便带了泪,却没有敢出声。
靖王上完药,轻轻捏了他的下巴,调侃着说:“堂堂刑部尚书,面皮儿这样薄,还这么爱哭。”
傅从雪算是个很能隐忍的人,从前在傅府也没少受欺负,可是从不会掉下眼泪,不知道为何进了王府之后,眼泪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经常一点小事就被靖王弄哭。
他不好意思地低了眉,想换个话题却不知道能说什么,突然想起里间的宁轩,决定坦诚发问:“王爷,为何世子也在房内。”
靖王摸摸他的脸,傅从雪已伺候过多回了,如今只是上个药还会脸红,实在可爱,他笑着反问:“你觉得呢?”
傅从雪自然以为靖王明察秋毫,替他主持了公道,对靖王的敬佩之情愈加深重。
“下去吧,明日早朝前过来领罚。”
“是,那奴才告退。”
傅从雪一走动,便感觉到穴内的缅铃晃荡不止,细微的叮铃声如附骨之蛆,向人们宣告着他身体内的隐秘,被打肿的屁股微微发热,衣料摩擦着更加难受,倒不如脱了更舒坦。
他摇了摇头,直到出了暖阁才觉出几分后怕,今日真是险象环生,出乎意料。
究竟靖王是怎么知道账册内容的,宁轩又是什么时候到的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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