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子验刑。”南夏打完人,开口道。
宁轩睁眼,笑着说:“小南舟,你以后说话可得小心了。南夏,我房里的伤药,你拿给他。”
南舟裸着臀谢恩,宁轩不算好伺候的主儿,却也并不难伺候,南舟初来时,听人说宁轩身边服侍的人总是换,还以为他有多刁钻,但相处下来,自家公子实在是柔善体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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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小的插曲在靖王府并没有溅起半点涟漪,第二日,宁轩依着靖王的意思,接到沈宴之一起去了薛府。
沈宴之在马车上坐立不安,还没怎么就氤氲了一双杏眼,他心里害怕。
私奴逃家被抓,下场会好到哪里去。
沈宴之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宁哥,我哥会不会有事。”
宁轩皱眉道:“你从小被沈家教导,不知道什么是私奴的本分吗?当初逃家的是他,也合该由他来受这责罚。”
沈宴之攥紧帕子哭得更凶。
宁轩话糙理不糙,扶额叹气,不再管他。
到了薛府门前,薛家的下人倒是客气,口称“沈公子、宁公子”,将两人迎了进去。
宁轩一听便知道这下人并不知晓自己身份,恐怕只以为自己是陪沈宴之来的私奴。
进到薛府花园,果然此处盛满了各色的菊花,远远近近地堆叠着,常见的黄菊铺围了一圈,从近门处延伸到远处花圃中,花圃里白菊清雅,墨菊浓重,绿菊妖媚,争奇斗艳,姹紫嫣红,不负“赏菊宴”声名。园子的角落里还有供人题诗赏玩的笔墨,提好的诗句挂满了一排,随风轻舞,远处楼阁的小台子上,戏班的名角儿咿咿呀呀地唱着,热闹又有趣。
沈宴之看得新奇,园子里人虽多,但大部分散落在四处,大家和和气气,看起来倒真的是一出赏菊宴。
随从将两人引至戏台的一角的坐席上:“两位公子请坐,宴会申时开始,两位可看戏品茶,但请不要随意走动。”
宁轩看向沈宴之,似乎让他应答,沈宴之便答:“我们知道了,多谢。”
此时隔壁的凉亭中传来奇怪的声响,沈宴之和宁轩转头望去,凉亭挂满了轻纱,看不真切。一阵风吹起,只见一个文人模样的壮汉,正对着凉亭里赤裸的下半身攻伐,初时并不激烈,没过了一会这壮汉被挑起了性致,一边骂道:“淫荡的贱东西,倒是蛮会吸的。”一边用双手拍打着那光裸的臀部,抽动的啪啪声也快了起来。
沈宴之被这场面吓到了,那屁股的上半身似乎被卡在一个黑色的箱子里,看不到正面,也动弹不得,而那下半身只有白花花的两条大腿没什么伤痕,屁股上早已是青红一片。
宁轩冷眼看到,心里有了猜想。
那随从见两人目光所及,开口解释到:“这是我家老爷设的壁尻,是给府上的贵客赏菊助兴用的。这屁股极会伺候人,这都一两个时辰了,还把齐公子弄成这样,可见厉害。”
随从目光下流,发出猥琐的笑意。
沈宴之虽是私奴,却从未见过这等场面,他惊讶地问:“什么人都可以吗?”
那随从道:“正是。老爷恩典,我等下人今日若是没有差事,也可去享用。可惜我这还得招呼客人,哎,可惜啊可惜。”
随从正说话间,那齐姓男子已经完事儿,餍足地收拾好衣裤,又拿起放在一旁细藤,摸着那红肿的屁股对一旁侍立的下人说:“你府上这口穴不错,就是松了些,少不得我得帮你们管教管教。”
那下人笑着说:“这穴正是给各位贵客赏玩的,您若是喜欢,随意抽打便是,便是坏了,也不打紧。只是您得快着些,后面还有其他客人在等着呢。”
齐某嘿嘿一笑,道了声好,将那大腿强行分得更开,红肿的穴口里还流着白色的精液:“精都含不住,还敢出来伺候人。”一边说一边用细藤抽打起来,将那屁股抽得媚肉外翻,肿起老高,那屁股受了责打,只能徒劳地轻轻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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