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雪点了点头,将头埋在靖王怀中。
刺青开始,师傅取出刺青的针,小心翼翼地扎进大腿根上,那处皮肤娇嫩,刚一入针,傅从雪便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从身下传来。
“唔……”
靖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刚刚责臀时没怎么用力,也是怕挨过打的皮肤更受不住这份疼,刺青的师傅才落下一笔,傅从雪便满头大汗,疼得牙颤。
几乎与酷刑无异。
靖王亲吻着他的额发,轻轻诱哄:“别怕,很快便好了。”
傅从雪疼得几乎晕死过去,每一针落在肌肤上,都如万蚁噬心的痛楚一般。
靖王抱着他,突然开口问:“阿雪刚刚唤的那声主人,是真心的吗?”
傅从雪眼角带泪,咬着帕子,点了点头。
靖王道:“说来也奇怪,你算不得什么绝色,偏偏本王第一次见到你,便觉得你与众不同,神清骨秀。”
傅从雪分了神。
“我喜欢你身上那份清正之气,也喜欢你隐忍含羞的模样。”
“戏文里怎么唱来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刺青师傅功夫娴熟,说话间便做完了刺青,一株凌寒而放的红梅傲然立于傅从雪的腿根内侧,在白嫩的皮肤上栩栩如生,熠熠生辉。
傅从雪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一半是因为疼得,一半是因为靖王突如其来的表白。
刺青师傅躬身道:“王爷,印礼已成,还请公子这几日一定要留意,切记不要沾水。”
“你去交代伺候傅公子的人,小心看护。”
“是。”
“能肏么?”
刺青师傅几乎没听清靖王在说什么,反应过来才表情怪异地说了句:“可以。”
很想说一句最好今天不要,但他看到靖王神色,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躬身告退。
靖王拿帕子给傅从雪擦了眼泪,道:“本想纹在穴口,怕你太疼,就罢了。”又将傅从雪的双腿交叠在身前,对着腿根的梅花细细看了看,赞了句:“现在也很漂亮。”
傅从雪难为情地笑了笑,天真地问道:“王爷刚刚所言,都是真心话吗?”
靖王敛了笑意,手掌在屁股上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又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不是?”
傅从雪默默偏了头,戏文里还唱,情不知所终,一往而殆。主子的喜欢或许是真的,但主子永远是主子,自己终此一生,也只会是主子众多私奴中的一个。
日头渐晚,斜阳倚照,光束透过轩窗,打在傅从雪光裸的皮肤上,受过责打的后臀和穴口颜色鲜艳,点缀上腿根凌霜而放的一剪红梅,如同一块璞玉上的丝丝裂痕,美得惊心动魄、动人心弦。
傅从雪轻轻唤了声:“主子……”
靖王看着他,无奈地欺身而上,吻住了他的唇,唇舌交缠,耳红面热:“奴隶,想让我肏你么?”
主人的温柔,如同一汪让人无法自拔的温润泉眼,只想让人沉溺其中,再不想其他。
傅从雪红着脸点了点头。
靖王将傅从雪的双腿架到肩上,挺身而入,粗长的凶器贯穿了傅从雪的下身,空虚的身体被阳具填满,他全身滚烫,红色的绸缎被撕碎,飘散在空中,双腿被打开到最大,靖王凶猛地进攻让傅从雪全身不受支配地摇晃着,颤抖的睫毛下满是情欲,被插到花心时身体深处的快感让他时而如莺穿细浪般飘飘欲仙,时而又如燕击薄云般直冲云霄。
“啊——主子,慢、慢点……”
傅从雪不敢大声呼喊,只能小声地求着饶,眼角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飘落。
靖王掐着他的腰一边动作一边问:“有什么好哭的,肏得你不爽么。”
傅从雪雪白的长腿挂在靖王的腰间,顶弄之间战栗高潮,难得有些迷糊地说了句实话:“爽哭了——”
靖王失笑,吻住了这张不甚乖巧的嘴,将声声情欲堵在喘息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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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七年九月初八。
靖王纳傅从雪为私奴,礼成,洞房红烛燃到天明,阖府欢庆。
第一卷雪岭寒梅完。
一霎时把七情俱已昧尽,参透了酸辛处泪湿衣襟。
我只道铁富贵一生铸定,又谁知人生数顷刻分明。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锁麟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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