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雪点了点头。
下人南舟过来,对着宁轩道:“公子,该换姜了。”
宁轩看了他一眼,无奈地一笑:“我得先告辞了,傅哥便好生歇息吧。”
傅从雪这才想起来席容说的,所谓的姜罚,此时对宁轩油然而生一种敬佩,今日换了他,不说羞愤欲死,也做不到宁轩这样面色如常。
傅从雪送走了宁轩,转眼见到兰生和兰意还是维持着跪撅的姿势,血珠子还挂在通红的臀瓣上。
席容躬身解释道:“公子,这也是府上的规矩,受刑之后要晾臀一个时辰,以示惩戒。”
“这,这不能免了吗?”
席容摇了摇头,耐心规劝:“傅公子,您在朝中任职,想必对宁家是什么地位,是略知一二的。”
傅从雪点头:“除了赵氏,论家世显赫,宁家便是首屈一指。”赵氏便是当今皇族一脉。
席容道:“是了,三朝宰府,门生子弟无数,前朝太后也是出身宁氏,京中达官显贵,大多与宁氏有亲。论家世,再没有人比得过宁公子了,王爷对宁公子也是十分宠爱,但哪怕是这样,宁公子在王爷面前,若是错了规矩,也是脱了衣裤受刑的。您说说,府上的规矩能为了您一时心软,就免了吗?”
傅从雪神色黯然。
席容又说:“傅公子,今日王爷开恩,但老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下人们该受什么罚,您也不要再插手了。”
傅从雪无奈,知道席容的意思就是靖王的意思,只能点头称是:“我知道了,多谢席总管指点。”
“老奴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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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到了暖阁,沐浴过后,南舟捧了新鲜的姜条,这玩意儿放在后穴中,热辣的姜汁沾上内壁,便如火烧针刺一般难受,刺激得人忍不住伸手去搅弄,靖王当真是半点情分不留,一连赏了三日,睡觉都得夹着,估计连入睡都困难了。
宁轩难过得想。
不就是抱了一下傅从雪么,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吃自己的醋,还是吃傅从雪的醋。
宁轩由下人伺候着换了姜,姜条的尾端雕琢成了圆球的形状,刚好塞在穴口。
宁轩似乎想到了什么,唤道:“南舟,你去我房里,把之前那套束具取来。”
宁轩因后穴的姜条坐立不安,站起来走动着还更好受些,于是在暖阁里兜圈,偶然听到两个伺候的奴仆,在聊着什么。
这个说:“我瞧那傅公子,真是得宠,王爷连着三日陪着他不说,王府的规矩,王爷疼惜他让随侍代受也就罢了,我听说傅公子一求情,连代受都免了。”
那个道:“我瞧着也是。宁公子那样受宠,因着傅公子这场病,还不是被罚了。”
“那位傅公子,生得是真好看,不得宠才奇怪呢。”
“说得也是。”
“不过我跟你说,我刚刚削那姜条,手到现在还是辣的,那宁公子被罚了含姜三日,怕是得疼死。”这人嘻嘻笑着,似乎觉得此时饶有趣味。
“早听说姜条厉害,不知用在后穴里,是个什么滋味。”
“想知道是什么滋味,你自己试试不就好了。”宁轩悠悠地开口。
两个奴才根本未察觉有人靠近,这才发现自己背后议论的正主就在身后,都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跪在地上讨饶。
“公子,奴才们说着玩儿的,没有恶意……”
宁轩面上看不出喜怒,此时伺候暖阁的杨总管过来,也连忙跪地道歉:“宁公子,这两个奴才不识礼数,老奴管教不严,这就将人送到内戒院好好训诫一番。”
宁轩笑着问:“杨总管,你这暖阁的差事不想当了?”
杨总管连忙磕头,向宁轩求告,又吩咐下人将这两个背后议主的奴才送去了内戒院。
宁轩也懒得和几个奴才计较,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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