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雪不知靖王为何有此一问,只能摇了摇头。
靖王将人拉得近了些,低声说:“替本王含出来,今日就饶过你们。”
傅从雪又脸红了,虽然有些羞耻,但是自己身为私奴,口侍是免不了的,只是当着这么多人,傅从雪总是害臊的。
他轻轻解开靖王的腰带,靖王的肉棒如今正软趴趴地伏在两腿之间,没有一丝动情的迹象。傅从雪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巨物,凑了上去,雄性原始的气息铺面而来,傅从雪忍着不适,伸出舌头,从龟头那里开始舔舐,略微的腥咸让傅从雪忍不住偏了偏头。
靖王强硬地将人按在胯下,周围的奴仆都低着头不敢侧目。
傅从雪本以为此事并不难,真的做起来才发现靖王定力十足,费了许久口舌才微微硬起,傅从雪又没有技巧,只在外围舔舐,口水流了许多,却没有真正将靖王的肉棒含进去。
靖王由着他胡乱舔舐。
半盏茶时间,傅从雪口角发酸,靖王还没有半点释放的迹象。
宁轩跪了许久,膝盖已经麻木了,真跪上三个时辰,恐怕膝盖也会受伤,他偷偷瞄了眼靖王,靖王闭着眼,看着不像是在享受的样子。
傅从雪还在辛苦舔弄。
宁轩膝行着到靖王脚边,睁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讨好地说:“王爷,奴才伺候您吧。”
傅从雪呆呆地看着他。
靖王睁开眼,宁轩的口活向来不好,平日里口侍过都是要罚的,今日这么主动,简直就是讨打,他冷笑着说:“若是含不出来,今日便换了你来受刑。”
宁轩眨了眨眼,笑着说:“那奴才只能求王爷怜惜奴才,等会用刑的时候轻点儿罚了。”
傅从雪往外让了让位置,宁轩便跪到靖王两腿间,从龟头处将靖王的整个阳具含了进去。
靖王这次才算插进了深处,宁轩温热紧致的口腔包裹着巨物,舌头灵活游走,让周围细小的褶皱也被照顾得当。
靖王按住他的头,将他束发的东珠玉冠摘了,随意丢开,长发散落在在白色暗纹的锦袍上,一身贵气,宁轩跪撅着,后臀高高翘起,圆润挺翘,腰身纤细却不瘦弱,随着口中的吞吐摇动屁股,高贵又下贱。
即使跪在地上,也是一株仰头绽放的云白牡丹,窈窕如月下美人。
靖王果然被撩起了性致,在宁轩口中抽动起来,将肉刃送进宁轩的喉咙深处,又过了半盏茶时间,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宁轩口中。
宁轩被突然的精液呛到了,却不敢抽身,忍着不适将嘴里的白浊咽了下去,又用嘴将靖王仍然微微发硬的肉根舔舐干净。
靖王笑着说:“世子爷,士别三日,越发长进了?”
宁轩轻轻咳嗽了两声,答道:“奴才伺候王爷,不敢不尽心。”
靖王勾起嘴角,朝着兰生兰意晾臀的方向说:“免了吧。”这是免了两人责罚的意思。又转向席容吩咐:“取羊皮小鞭来。”羊皮小鞭,也是用来抽穴的,如今跪了两个公子在这儿,不知靖王想罚的是哪一位。
席容没有多想,转头唤了下人去取,这时陆霖进了院子,向靖王禀告:“王爷,左相求见。”
“什么事?”
“西南的西黎、建水、巍山、会泽四国反了。”
宁轩神色微微一动,靖王知道军情紧急,起身道:“宁轩去暖阁候着吧,南星,伺候傅公子回去休息。”
大家齐齐应是,恭送靖王。
靖王走后,宁轩摸了下自己的膝盖,小声说了句“操”,被傅从雪听到了。
傅从雪满脸惊疑,又带着几分愧疚,总觉得宁轩是受自己所累。
伺候的下人来扶起两位公子,兰生和兰意也被带过来。傅从雪低着头,以为宁轩必然是要恨上自己了,说了句:“抱歉,连累你们了。”
下人端了茶水来给宁轩漱口,宁轩清理干净了,才回身答他:“不关你事。”
宁轩整了整额发,见傅从雪还在看他,笑着问:“你比我年长一岁,我便唤你一声傅哥,可好?”
傅从雪懵了许久,也反应过来了,原来宁轩也与自己一样,是这王府里的私奴,只是不知道身为定国公府的世子,宁轩为何会沦落到与自己一般的境地。
傅从雪说:“傅某怕是担不起世子……”
席容笑着说:“傅公子不必为难,您与宁公子在府中并无高下之分,互称名字也并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