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雪见那形状,本能地皱眉推拒。
说话间靖王便到了暖阁。
“这是做什么。”
杨总管禀告:“是陆公子吩咐,怕傅公子第一次伺候得不好,先用上玉势。”
靖王点了点头,在榻上坐下:“江文在这儿,可教过什么规矩了?”
陈总管堂而皇之地告状:“傅公子早前不愿让奴才们伺候盥洗,耽误了些时候,本来今日至少要教了请安和晾穴的礼节,还未曾开始。”
靖王看了一眼跪着的傅从雪:“嗯,你们下去吧。”
众人退下。
靖王面对傅从雪,向来是和颜悦色的:“玉势自己带上吧。”
傅从雪支支吾吾:“奴……奴才……”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
他认命地取过那玉势,俯身跪趴下来,摸索着将一端抵住自己的后穴,一点点用力。
靖王从后头取了根藤条,二话不说便抽在傅从雪背上:“本王想看什么,傅大人想不到吗?”
傅从雪吃痛,定了定神,他沮丧地闭上了眼睛,撩起袍子,将后穴对着靖王,露出自己被责打得通红的屁股,还有那枚抵在穴口的玉势,让他赏玩自己这份羞赧。
“奴才知错了。”
傅从雪第一次用上此物,尚不得其法,靖王看他艰难,便提醒道:“用手指取了润滑扩张吧,否则怎么进得去。”
傅从雪又羞又愧,依着靖王的意思,用手蘸了些膏药,闭着眼将手伸向后方,慢慢插入一指,粉嫩的穴口自然被送入一指,羞怯地缩了缩,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中升起,他忍着不适用自己的手指搅弄着后穴,慢慢扩开一个小洞,傅从雪无地自容,浮上红晕的脸庞颜色更深,略微后仰的姿势现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身后的深色屁股相映成趣。
靖王饶有趣味地欣赏着他这份窘迫。
傅从雪感觉到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面色通红,他将后穴扩张到四指时,才拿起玉势,慢慢含了进去。
羞愤与屈辱,让他一睁眼便是满眼的泪水。
此时那玉势还露了半截在外头,靖王便用藤条对着抽了下去,藤条落在股缝和玉势上,疼得傅从雪一激灵。
靖王从不在这些事上怜惜私奴,又用力抽了好几下,将玉势整个没入后穴,才停了手。
“这几下,是罚你磨蹭。”
傅从雪这后穴从未遭受如此刑罚,又是第一次被阳具塞满,疼痛与羞愧一起涌上心头,咬着牙没有说话,好在这几下大多打在玉势上,还不至于疼得跪不住。
靖王接着教导:“褪并拢些,与肩同宽,塌腰撅臀,日后晾穴的规矩都是如此,懂么?”
傅从雪怕再挨打,听话地照做,浑圆通红的屁股高撅着,臀上的红梅依旧红艳艳的,后穴里含着巨物,也是赏心悦目。
“手交叉放到额头下。”
靖王看他摆正了姿势,又对着臀上抽了几下:“一个时辰,乱动的话,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是,奴才知道了。”
靖王于是不再管他,放下藤条,回身到榻上,取了纸笔来写着什么东西。
傅从雪虽然跪着,但靖王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敏感的心思,他对即将到来的初夜,实在是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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