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管本就是内戒院的人,知道舒王想看什么戏,吩咐人搬了春凳来,将傅从松以双腿分开的姿势绑了。随后毫无怜惜地扯下了他的裤子,将白净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这个姿势,连粉嫩的后穴也一览无余。
傅从松因这个动作,从惊惧中缓过神来,他羞红了脸,开始大叫:“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
院子里回荡着傅从松的呼喊,王府的下人们见惯这种场面,训练有素地拿了口球堵住了傅从松的嘴,这下所有的声音都被堵进喉咙,庭院中只见一个花白的屁股在奋力挣扎、左右摆动,活像一条被烈火烹制、垂死挣扎的白鱼。
曾经仗着身份嚣张跋扈的人,如今终于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身为傅家的嫡少爷,脱了裤子这样挨打,还被这么多人看着,以后传出去也再无脸面可言,从此沦为笑柄。
此时的傅从松早已泪水连连,陌生的凉意让他无所适从,他奋力发出求饶的声音,却没有一人理会,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笼罩心头。
真正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沦为了供人取乐赏玩的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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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总管躬身请示:“不知王爷想用什么刑具。”
靖王示意舒王下令,舒王兴味盎然:“看他不曾受过刑的模样,就用戒尺吧。”
杨总管点头应答,示意左右开始用刑,两个下人手里却只拿了一条细藤,对着扭动的屁股左右开弓,十几下下去,细藤的藤条印子在屁股上一字排开,整齐又漂亮,原本白皙的屁股,臀尖到腰部已经均匀地着了红色。
傅从松受了疼,眼泪一下就盈满了眼眶,细藤打下来尖锐的疼痛从臀尖上蔓延开,无处可逃,只能在春凳上呜咽,看着好不可怜。
杨总管躬身对着舒王说:“王爷,这几下是开臀,先将臀部均匀着上了色,打出一个蜜桃的形状,好让贵人们赏玩,也让受罚的人先有个心里准备。”
舒王点了点头,果然十分满意。
又有一下人上前来,用羊脂油抹在了傅从松的屁股上,来回揉捏拍打,将油化了开去,原本红通通的屁股因为上了油越发晶莹透亮,杨总管暗自笑道,这便是能供贵人们赏玩的好屁股了。
“王爷,这是羊脂油,涂了油脂的臀部更耐打一些,也不易出血,免得坏了主子们的心情。”杨总管边解释,边示意下人换了戒尺。两个用刑的下人便各执一柄两指宽的黑木戒尺,对着粉红的屁股继续用刑。
“啪——”
“呜——”
“一”
“二”
王府的下人们报数,傅从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戒尺比细藤不知疼了多少倍,沉甸甸的木尺落在鲜嫩的皮肉上,留下一条条深红色的印子,每一尺下去,都打得臀肉乱颤,惊起一声悲鸣,令人心惊肉跳。
舒王欣赏着颜色不断加深的后臀和小美人哭泣挣扎的模样,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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