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笺点了头。
被带到沙发旁跪了上去。
裤子不是自己脱的,闻椋第一次极其粗鲁地扯下他的裤子,很长时间都没有受过狠打的两团肉被暴露在空气里晃颤了一下。
实践你情我愿,很多时候确实是发泄的一种选择。
闻椋没有立刻动手,只是沉默地站在一旁猛吸着烟。
大团大团的烟雾被吐出来散到空中,季笺只能保持着上衣撩起露出身后的动作晾臀。
一支烟从点燃到抽完很快,闻椋继续点起了第二支。
季笺趴在沙发靠背上不让自己的动作变形,但是原本争吵的室内突然寂静下来,闻椋在克制。
巴掌贴到肉上的身后有些凉,十分大力揉捏起来。
季笺光是被揉得就已经开始发痛,闻椋在他背后沉声道:“程度?”
“都可以……唔!”
季笺埋了一下头,力道叫他难耐地闷哼出声。
下一刻巴掌就扇打了上来,臀峰被拍出肉浪,浅粉色的痕迹逐渐铺满。
但是季笺没有想到真正的巴掌也会这么疼。
就像炸在皮肉上,每一下好似铁板盖了下来。
不管是从上到下的掴打还是斜着的削打,闻椋每一下都叫季笺眼前疼到一黑。
“啊——”
季笺两股开始发抖,整个人被按着腰贴在沙发上,身后翘起没办法动弹,两团肉仿佛送出似的挨着巴掌。
只要闻椋愿意,用手也能叫季笺哭出来。
力道里明显带了情绪的痕迹,闻椋也是人,他做不到困于囹圄还冷静自持。
季笺和他简直一模一样,同样的问题同样无法解决,闻椋的人生永远有闻平潍的阴影,而他却又成了季笺的阴影。
扇打着毫不留情,甚至自己的手心都传来热辣的痛感。
屁股逐渐被揍得肿了起来,薄薄的硬壳覆在上面,闻椋扇一下抓揉一下,疼痛酸爽顺着皮肉传到脑子里。
季笺痛呼着又被闻椋低低呵斥“闭嘴。”,身后像是要被揍烂了,之后季笺只能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养伤什么都干不成。
但这只是错觉,两丘肿胀还不及寻常实践的十分之一,只是这回在绝对真实的发泄场景下,季笺下意识会觉得特别疼,疼到他无法自拔。
扇打还在继续,季笺低低哭泣起来,臀肉被打的乱颤,浅粉色的印子已经成了饱满的大红色。
凌乱的指印透着诡异的美,季笺已经开始想要躲了,但挣动着只换来接连不断更重的罚。
“椋哥,椋哥!”
季笺口不择言,叫错了实践里的称呼。
闻椋终于暂时停下动作,他的手掌根本控制不了地颤。
问题,他解决不了,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么难解的题。
解开一道便意味另一道是错的,说服别人困难但是撕裂自己更困难。
闻椋当主动的这些年几乎没有失控过,他有着响亮的名号被人称赞的技术,但是现在面对着已经哭出来的季笺,闻椋所有的矛盾缠在一起。
直接从腰间抽出皮带,对折之后狠狠抽了下去。
横贯臀峰的直印肿痕迅速浮起,季笺高叫了一声身体骤然挺起绷直。
闻椋停下动作,垂眸看着季笺不断颤着身体哆哆嗦嗦缓着剧烈的疼痛。
“受得了吗?”
声音很冷,季笺满脸汗水胡乱点头,却又被皮带点点身后,命令道:“受得了就撅好。”
皮带离开臀肉,破风抽下咬在肿肉上。
“听见了吗?”
季笺撕裂般的哭声压在喉咙里,眼泪擦不干似的溢出来流下,闻椋动作突然顿住,看见那泪珠滑下来他仿佛心都要碎了。
心疼起来根本不讲道理,直白的感受扎得闻椋骤然回神。
哪里还他妈算是个名主,连最起码的控制都做不到,他还有什么资格下这么重的手。
季笺被他的命令吓了一跳,呜呜咽咽低着头重复认着错。
闻椋收敛了低沉的表情,提起皮带拍了拍季笺身后当做示意,又吓得季笺浑身一颤,闻椋才开口道:“我问你,游戏是不是你做的?”
季笺哭声像是被噎住,半晌后才挂着眼泪点了点头。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