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椋回来的时候季笺正在看新款的电脑,笔记本配置极高,但是季笺卡里刨去日常开销后就是工作室的经费。
不敢乱花也不敢浪费,只得无奈删除购物车。
听到屋外房门响动的声音,季笺瘸着腿走出来靠在门边,扬了下手机笑着说:“我爸接电话了。”
闻椋挑眉,问道:“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季笺歪头叹了口气,“但能打过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说明他气儿消的差不多了。”
闻椋脱下外套搭在手臂上,穿过客厅走到卧室门口,季笺回屋继续趴到床上,闻椋换上家居服坐到床边第一件事就是扒裤子。
“怎么把纱布拆了?坐着加班了?”
闻椋看着凌乱凄惨的两团,上面整齐排列着伤口疤痕,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黑痂长出粉嫩的新肉,但依旧没有彻底消肿,淤血也没有缓和消退的迹象。
季笺舔舔嘴唇,回头看向闻椋,越说声音越低:“不流血了,就坐了一小会儿……”
闻椋:“……”
想揍他但又无从下手,于是把裤子全部褪到膝弯,闻椋扬起巴掌盖到他大腿后侧。
白皙的皮肤上顿时留下一个指印,季笺低低吸气反手握住闻椋手腕:“哪有刚回家就打人的?”
“那你怎么不说我刚回国你就来讨打?”
闻椋拉开他的手,佯装训斥道:“趴好,姿势摆正,撅起来。”
季笺理亏,瞪着眼睛没办法辩驳,默默缩回手,大腿后侧“啪——”又挨一掌。
上次的伤还疼着,身体一晃就会疼,今天接了季纬电话心情好不容易好一点的年轻人生生被两巴掌逼出眼泪。
眼尾有些红,闻椋扳过他下巴抹了一把,不仅不心疼,甚至继续扇打起来。
“在你上班之前不许坐着,发现一次便揍一次,嗯?明白吗?”
季笺刚要开口喊一个不字,就被臀尖上拍灰的一掌拍到猛得扬起身。
“唔!”
手里死死抱着枕头,也不知道闻椋出一次差回来怎么会兴致这么高,身后两团经不起风浪,闻椋却还是不停。
臀腿交接的地方没有破皮,伤口全集中在肉最厚的地方,接连不断的巴掌把好不容易消肿的边缘又扇肿起来,季笺蓄着薄薄一层泪揪着闻椋的衣角:“椋哥……”
现在倒知道喊人了,闻椋停手,但巴掌依旧威胁在腿上,他弯腰低头,凑到季笺耳边道:“想给你惩罚期,每天起床和晚上睡觉前都要把臀腿打肿,看你哭出来。”
红彤彤地挂在身后,和高肿的臀肉交相辉映。
季笺瞬间羞起来,骂他道:“你是人吗?想看我哭就直说。”
闻椋无辜地摊了牌,承认道:“是想看,你肯给吗?”
季笺咬牙切齿,身后的肉一钝一钝跳着疼,半天憋不出一个好字,最终还是泄了气“嗯”了一声,又把头拧到一边,丢给闻椋一个后脑壳。
暂时解决了季纬那边事情的闻椋心情很好,随手又拍两下成功惹得季笺抓枕头砸他。
当天夜里,某人成功被不讲理的总裁抓起来挨揍。
强迫挂在怀里挨,闻椋手中拿了个黑色软皮拍。
这东西威力不大但声音极响,季笺半跪着抵着闻椋的肩膀把身后远远送出,拍一下揉两下,不敢祸祸臀峰就只能把大腿内侧和臀腿交接的地方揍的红肿透亮。
季笺埋着头身形晃动,受不了了就开始拿牙尖儿磨着闻椋耳垂。
被咬得浑身燥热又不能大开大合地干,闻总英雄气短,和季笺对视两分,果断握住季笺身前的性器。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季笺前身不断受着套弄,急促地呼吸卷在闻椋耳边,似是觉得还不够过瘾,闻椋继续朝他身后落着拍打。
就像跑不了的猫被前后夹击,一边报复性地咬闻椋耳朵和喉结,一边呜呜咽咽挨着第一天的惩罚期,还要被催促被掌握着射出来,季笺眼里薄薄的泪逐渐蓄满溢出,落在闻椋睡衣上成了深色一片。
大腿火辣辣地疼,明天必然是坐不下去,所谓的惩罚期就是专门惩治季笺休假加班的恶行,季笺撑不住了便开始伸手摸进闻椋睡衣里,从锁骨一路摸到小腹,恶意揉捏着还在扇巴掌揍人的主动的胸口,最后又将手伸进了闻椋裤子。
闻椋让着季笺,生怕折腾了人再叫伤口裂开,自己被季笺摸地只想把人翻过来摁倒在床上,最后忍着忍着,就成了季笺分腿半跪在闻椋两侧,两个人相互抵着额头,粗喘着又亲吻,舔咬喉结偏头在含混潮湿之间同时射了出来。
季笺才不管自己有没有又被记了笔账,哆嗦着腿根颤颤巍巍抖着身后,气息还没平复,软绵绵情难自抑地在闻椋耳边呵气。
“椋……哥,我,我会……说服我爸的,你等等我……”
第二天,已经自觉趴到闻椋身上的人发现身后没有迎来预想中的扇打。而是刺痛的臀峰被涂上冰冰凉凉的药膏。
“上过药了,不用再上的。”
季笺回头往后看,闻椋却掰过他的脑袋摁在胸口叫人听着前胸声带震颤:“祛疤的药,我改主意了,惩罚期推后,等到你伤好了再说。”
季笺不理解,现在罚完和以后再玩可以都要的,离开了闻椋胸口几寸,季笺正想说什么却见闻椋舒适地挑了下眉。
绝对没好事……
“等你伤好了,我会对着镜子把你做到射不出来。”
猛然间回想起那天闻椋的话,季笺瞬间就明白闻椋打得什么算盘。
每天叫人羞耻地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人用巴掌和工具把身后两团软肉拍打得又肿又软,眼角溢出泪,而后趴在洗手台又被人进入和顶弄。
这事不能想,一想季笺就喉咙发紧,
闻椋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好心慈悲,他自己算着时间就等着季笺好起来再实现他宏图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