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笺俯身在凳子上趴好,两手被固定在凳腿,下巴搁在长凳边沿上。
腰间,膝弯以及脚踝全部系上皮带勒紧,季笺下意识试了试,确实无论如何都挣动不了。
后腰的衣服被掀起,整齐地叠好露出极好看的腰窝,双丘被枕头垫起成了最高点,毫无遮拦地裸露在闻椋眼前。
两团很久没有挨过责打的臀肉饱满圆润,臀腿线条流畅笔直,闻椋拿起乳液,弯腰一寸一寸涂在季笺身后。
藤条搭上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双丘软肉紧了一紧,随即又放松下来,季笺深吸一口气,藤条轻拍了拍后离开了臀面。
第一记几乎可以听见风声,“啪”地落在臀肉上,出现一道淡粉色的横贯印记。
但没有预想中的痛。
季笺胸口绷着的呼吸一下松落,反而是闻椋在身后用藤条点了点他的腰:“热身还是要有的。”
小幅度晃了晃身体调整动作,后臀微微摆动,第二记紧跟着抽下,位置力度都非常精妙,痕迹在上一条红印下浮现。
闻椋手中不停,不紧不慢抬起再击打。
从上臀到臀峰再到臀腿,均匀的红色缓缓铺开。
藤条既是狠厉的工具但又极具观赏性,整齐的伤痕同白皙的腰肌和大腿相比除去美感外显得竟有一丝妖艳。
皮肤的温度逐渐升起,身后的痛感一层层叠加,从流于表层的疼一丝丝渗到肉里,季笺额角逐渐覆上薄汗。
臀峰的肉被抽打地先下陷再弹起,发白的印子又逐渐充血回肿,乳液隔一段时间便抹一次,再借机揉开肿痕。
两团肉从白打到淡粉再到深红,所有的硬壳被闻椋用修长分明的手揉散,紧跟着落下没有数目的藤条,把两瓣彻底揍肿。
发烫和肿胀的感觉很清晰,季笺呼吸粗重几分,身后的皮肉发紧,脑中也开始混沌起来,白日里清醒时候的事情逐渐被痛感挤出脑外,只剩下神经仔细体会着每一记鞭打。
突然,一下施加了力度的藤条落在臀腿,季笺猝不及防当场被逼出闷哼。
身体下意识要颤动,却发现被死死绑在凳面,本来是平常实践里的正常幅度的动作,但只剩下浑身肌肉紧绷一瞬,通红的臀丘只晃了晃。
季笺扬起头又落下,身后的闻椋一言不发。
刚才的那一下是实践正式开始的信号,用藤条把臀肉完全打透后高高扬手灌着八分力气破风抽打下去。
“唔!”
臀尖被迫受了重打,红色的肉也挡不住泛白充血,季笺的头一下又扬起,甩了滴汗落在地上。
下一秒又是一记全力责打抽在几毫米之下,刀割一样的疼呼啸着涌进季笺脑海。
每一次都有些许空隙用来发酵,已经算是鞭笞的藤条毫不停歇规律地落在上一记痕迹的边缘。
努力告诉自己要放松,季笺勉强保持着冷静,闻椋垂眸看着臀肉紧缩在伸展,而后手里的工具便稳稳咬上去。
记得以前第一次惩罚性质的藤条很快就能将人皮肉打烂,但是这次热身充足,舒缓的乳液一涂再涂,闻椋很清楚季笺是想要发泄的痛楚而不是迅速的刑罚,他控制着力度和角度,以至于自己后背第一次也出了汗。
狠重地施着痛苦,硬块积累到一定的地步闻椋直接用自己选的小红抽开,如果还不行就用手大力揉捏,肿肉从指缝里溢出又被小红逼得瑟瑟发抖。
季笺没有注意闻椋想用什么工具,只知道连绵不绝的痛越来越厉害,仿佛都是能掀起皮肉叫他血肉横飞的刑具。
藤条再一次落了下来,季笺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数不清到底打了多少,只知道挣动不了全身被绑着,他就像一个真正犯了过错要挨罚的犯人,艰难地露出身后交给别人来不断鞭笞。
疼痛混乱里几乎忘了结束的权力在自己身上,手指紧紧抓着凳腿,手腕被皮带边缘也磨出红痕。
又换成了小红,高高肿起的肉被抽扁再弹起,季笺即便咬着牙关也挡不住哭声,眼眶通红被剧痛逼出眼泪,工具再一次替换,藤条呼啸落在身后。
臀尖已经开始出现浮在皮肉以下的血点,难以抑制地瑟缩晃动伴着季笺低低的哭腔,下臀到臀腿交接的地方全部隐约积蓄青紫。
每抽打一次,凄惨红肿的臀肉就紧缩一次,季笺的头就扬起一次。
这个场景忽然就很熟悉,季笺在疼到一定程度开始出现恍惚。
当时季纬的皮带也是这样落下来的,他两只手被紧紧捆在身后整个人先是被按在餐桌上责打,而后又被拖回卧室不顾他的尊严和脸面扒下裤子露出已经挨过一轮打罚的身后。
季笺也在哭,但皮带一下接着一下,高高抡起来砸在皮肉上。
已经是满了十八岁的成年人了,却被如同幼时被惩罚一般剥光衣服。
那个时候不是什么场景模拟,就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被怒极的家长痛打教训。
挣扎的腿到最后也被捆住,裤子全被脱下,那时候季笺是学生,他知道早恋是错,也知道被抓后根本没办法解释,所以反抗很无力,最终只能成了自己趴伏送出身后被教育的场面。
额头抵在床面上,汗打湿的碎发粘在额前,皮带抽打臀肉就上下起伏,完全没有任何的热身和留情,在季纬看来,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季笺在打着幌子欺骗他。
藤条的痛感锐利,一下把季笺拉回了现实。
颤抖的后丘已经变得有些狰狞,季笺开始痛哭起来。
眼泪接连不断的落在地上逐渐变成一滩,抽啜哭噎让胸腔起伏。
闻椋暂时停了手给季笺时间缓和,垂眸注视着脆弱的青紫红肿的臀部又沉默地拿起小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