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笺心情大好,端着杯子起身就要去,却又拐来回来弯腰道:“J先生想用什么?今天都可以满足。”
闻椋抬手在他身后拍过一掌,微微麻意窜到后腰。
“戒尺和孔板。”
床面上已经摆好了工具,季笺一如既往喜欢尖锐痛感,只是除了从陈列柜上百件种工具里挑出来的除了马鞭以外,竟还有根床头的数据线。
闻椋进屋锁门,修身的黑衬衫不像白色那样一眼瞩目,但是莫名给人种禁欲斯文的错觉。
站在床边扫了眼摆好的工具,却拿起孔板道:“型号不对。”
型号?
季笺挑眉望去,闻椋走到陈列柜前伸手在已经空了的原先悬挂孔板的地方按了一下,金属挂钩立刻深弹出一大截,壁板被开,后面跟出来林立而挂大小逐次排序的不行型号的孔板。
季笺:“……”
闻椋把用于展示的小号放回去,重新拿出中号来。
“以前没发现?”
闻椋转身看过他的神情笑了一声,季笺幽幽道:“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挨不完这柜子里的工具。”
“不用全挨,各种样式轮过一遍我就给你换新的。”
闻椋很体贴,体贴得季笺无话可说。
气氛随着衬衫袖口一寸寸挽到肘间自然堆叠逐渐变得紧张,季笺每次到这个时候就有些害羞地磨蹭。
最后一寸袖口理好,闻椋抬眸,眼底带了冷色,语气低了两分。
“其实我不喜欢每一次实践的时候都要提醒被动脱裤子。”
瞬间不同的目光和警告声惊得季笺一顿竟一颤。
J的气场转变叫他有些慌乱,立刻手忙脚乱把下身的衣物全脱了下来摆到一旁。
实践了这么多次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
闻椋从床上拿起戒尺,点了点床面道:“十下当作惩罚,愿意,就撑好。”
弯下腰,两手伸直撑在床上,身后皮肉随着动作细细绷紧,季笺指尖在床面蜷了一下,动作收进闻椋眼中。
戒尺搭上毫无伤痕圆润漂亮的臀肉,轻轻拍了拍。
“放松。”
随后倏的一空,季笺都能感觉到身后的风声,不等他反应过来,戒尺便“啪——”地炸响在肉上,整个卧室回荡着都是狠厉抽打的声音。
痛感陡然钻进骨髓,季笺头皮都猛地往前一倾,臀肉下意识全缩紧起来,低低地闷哼压在胸腔里,腰上一重,闻椋的戒尺搭上来点点他,无甚感情道:
“姿势。”
咬牙撑起身,重新把自己送回戒尺底下,季笺深吸一口气,两团软肉上已经浮起一道肿胀的红痕,不亚于藤条的痛感挥之不去。
“啪——”
第二下砸得人浑身一颤,伤痕压在第一道之下半公分的位置先惨白后变红,撑在床面上的手顿时紧握成全,在这个力度下季笺没有办法完全不晃,但是俯身撑床的姿势实在艰难。
后腰处覆上一只手,拇指轻摸了两下季笺的脊骨算做安抚,然后施力将季笺牢牢按住,闻椋另一只手不做停留连挥三下。
垂着的脑袋直接扬起,季笺下意识就想直起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闻椋低低警告一声:“别动。”
他疼到睁不开眼睛却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之前没有被算过的乱动的账好像都留到了这个时候,没有用闻椋一贯用的藤条,只是用戒尺将季笺抽得冷汗直流。
如果再乱动就一定不会是现在不算严格惩戒的场面,季笺挨过五下不受控制地在闻椋手下微微发抖,又提起力气乖乖站直,把已经出现薄肿硬壳的双臀送了出去。
“啪——”
又是一板,季笺终于忍不住“唔”出声,身后三分地方染尽红色,交叠的板痕条条分明,臀肉肉眼可见的抖动,甚至温度开始滚烫并且沾在了戒尺尺面。
闻椋收回压住季笺的手,戒尺在手里换过一面抵在臀峰是以提醒,季笺被凉意一惊,紧接着抬手风起,第六道惩罚直直烙在身后。
没有折磨人的心思,季笺艰难地拉回被打歪的身体,通红的臀丘又被一记打得凹陷,击打声响亮刺耳,眼前像是蒙上一层薄雾,却不等擦干净又追咬上一板。
“啊——”
季笺身后已经许久没有挨过,抑制不住痛叫出声,闻椋在身后停下手,待他缓过气来扬手又把已经灿烂的臀肉抽打地翻起浅浅肉浪。
只剩最后两下,季笺肩胛高耸,两条无伤裸露的腿尽力绷直,闻椋会意,再没有给喘息的空间把剩下的数目接连罚完。
季笺登时失力栽到床上,泪花全部渗了出来,抖着呼吸反手指尖颤摸到臀面,清晰地痕迹和滚烫的温度顺着神经一扽扽地疼。
闻椋放下戒尺坐在床边,顺势将人拉到怀里,季笺趴在闻椋胸前两手挂在他肩头,闻椋掌根发力对着才亲手揍出的痕迹摁了下去。
“椋哥,椋哥!”
季笺埋头痛呼,闻椋立刻不轻不重地掴了一掌。
“小笺,实践开始了。”
自知自己情急之下喊错了名,季笺默默把下巴搁在闻椋颈侧,塌了塌腰,跪着的姿势叫身后两团更加外送。
闻椋在没人看见的地方勾起嘴角,伸手一圈圈帮人揉开硬块儿,又噼里啪啦扇打下去。
腰身开始难耐地晃动起来,起起伏伏通红的软肉弹性十足,不断乱颤着承受掌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