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看着。”
季笺抵死不从，身后又立刻挨上巴掌。
扇打刺激得他又硬起来，顶弄也不断，闻椋呵出地热气带着微微酒意持续不断在他耳边徘徊。
终于受不了投降，映入眼帘地便是一副光裸荒淫的画面，闻椋笼罩着他，胸前脖颈全是方才弄的红痕，季笺一抖，浑身漫上血色，可是闻椋还不停，非要他看着镜子里的人影做。
闭眼就要挨打，夹得不够紧也要挨打，本来挨过发刷的臀肉只是薄肿，现在却火辣辣地疼。
季笺理智全飞，甚至抬手按住了镜子，薄薄雾气笼罩在指尖镜面，镜中人影不断相撞速度越来越快，撞击声和呻吟声接连回荡。
第二次泄出来时季笺已经无力地趴伏在台面上，大口喘息着身上还有阵阵余韵。
理智渐回，羞耻全然漫了上来。
方才闻椋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浑话一句接着一句回想在脑子里。
“你真漂亮。”
“叫出来才能有奖励。”
……
身后的喘息贴上来，季笺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满心都想恶劣地报复，就在闻椋吻他的那一刻，季笺突然开口道：“你好快。”
“……”
闻椋一愣，那个吻戛然而止。
下一刻四肢酸软还在趴伏的人瞬间被拎了起来，脚下磕绊一路被带回卧室掼到床上。
跌进被褥里还没来及爬起身，闻椋就已经上了床，跪在他身后把着季笺的腰，强行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
乱动就要挨巴掌，这次的手劲儿远比先前调情的时候大，没有什么章法，凌乱的指印全印在季笺身后两团。
“撅好。”
闻椋声音发哑，没听出怒气却叫季笺觉得自己要完。
两只手被反压在腰上，只能靠脸和前胸蹭在床上勉力支撑，还要被迫打开自己身后把隐秘送出。
掴打越来越痛，痛到季笺再次叫出声来，直到两团成了深红色的桃子，闻椋才把自己再次送了进去，狠狠撞得季笺眼角溢出眼泪，还威胁地伏下身，在季笺耳边一字一顿问道：“我快吗？”
季笺凌乱地已经回答不出他的问题，但是闻椋狠厉地撞击叫他不由自主地迎合吮吸，终于哭出声，就要泄出的时候闻椋却抬手轻堵上季笺身前的性器。
“我、快、吗？”
这人要死！
季笺混乱地回答了个快字又给自己招来更重的操弄，直到他边哭边改口，闻椋这才松开他，一手扶着撅起的身后一手箍住季笺手腕，两人一跪一伏来回撞击，终于在水声里同时攀到顶峰。
瘫在被褥里的季笺全身无力，模糊之间人却被翻了过来，正面朝上被握住了腿，整个人像是被折起来下压，闻椋在上方进入，而后一啄一啄地亲他。
“不要了……”
季笺推了推闻椋的胸，却无济于事。
反而是自己胸前的两点被含住，一声低吟又从嘴里溜了出来。
……
灯都没有关。
睁眼的时候是中午，季笺动了下胳膊都感觉浑身酸疼。
闻椋抵在他颈侧，均匀地呼吸一起一伏。
季笺第一反应是想把他踹开，但紧接着不忍，那呼吸像是催眠，等季笺再度睡过去又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黄昏。
闻椋睡醒了胳膊被枕得有些发麻，季笺彻底清醒时发现自己在他怀里。
两人蒙在被子里又亲了亲，季笺嗓子哑得厉害，正要开口说起床，闻椋却抢先低沉地开了口。
“我快吗？”
“……”
季笺不想搭理他，翻了个身又闭上眼。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臀肉上伸来只手。
警铃大作，季笺反手拍开他，撑起身道：“不来了，受不了了。”
昨晚上季笺一遍遍说停，闻椋却一遍遍地索要。
大有将人吃干抹净的架势，季笺现在无论如何也经不起折腾。
“没说要来。”
两人的嗓音都有些哑，闻椋又将手伸过去轻轻揉着，“待会儿起来上个药。”
季笺换着姿势趴在床上，腰身一动瞬间“嘶”了声，又闷闷把脸埋进枕头说：“饿了。”
从昨天到今晚，两人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的路上，又渴又饿受不了了，却听闻椋一本正经道：“不是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