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两人彻底走上一条不归路。
当天晚上五科所有的卷子外加竞赛题在睡觉前被强行拿过来,刷题练习难免会有失误,季笺盘腿坐在沙发上瞅着闻椋的“报复”,指尖有些发麻。
两处。
这回是被按在腿上,季笺两只手卡在背后被死死箍住。
拍了两下闻椋微微一顿,却没有看到季笺的任何反抗。
于是巴掌又落了下去,一记斜斜削打在臀峰确实有些疼,季笺缩了一下咬了咬牙,紧接着又一记拍在右臀。
薄薄的校裤被打出褶皱,勾勒出少年臀腿流畅的线条,闻椋莫名嗓子有些发干,手也第一次这么抖。
二十记不多不少,也只是会让臀肉微微发热的地步。
打完后一时有点尴尬,季笺身上开始发烫,抽回手摸摸鼻子,为了缓和气氛又甩出一道新题理直气壮道:
“多打了那么多下……给我讲题!”
其实后来就开始变的越发放肆了。
季笺总不能每次都故意写错,也总不能碰上不会的题就去问。
一时兴起故意为之尚可以称为少年的冲动,但是次数多了就会逐渐索然无味。
闻椋不敢毁了季笺,所以即便遇到了真的难度极大的题目也不敢直接告诉。
每次的数目越来越多,从前十八下巴掌换一道大题,到后来五十下塑料尺也只能的个小问的解题思路。
沙发扶手成了最好的地方,身后高高送出,你看不清我的神情,我不去打断这场隔着薄雾的煎熬和享受,以至于很多年后季笺回忆起这段时间,都感觉自己像是中了深入骨髓的毒。
却偏偏谁都没有停止,用不断上攀的成绩分数当作幌子,两人躲在没有别人的世界里你情我愿。
第一次,季笺伏着身留下了泪。
木板的威力太大,臀肉悉数高肿,被束缚在校裤之下如同被树叶遮住的桃子显得相当诱人,即便闻椋停下手来季笺依旧能感受到身后连绵不绝的钝痛,神经一跳一跳叫嚣在耳旁。
闻椋慌了神,那时候并没有当主的经验,单膝跪到季笺身边去问他怎么样,随后便将人扶到卧室里,又跑去药箱里找云南白药。
季笺此前从未在闻椋面前脱下过裤子,两个人束手无策大眼瞪小眼,最终是季笺泪眼婆娑抢过了他手里的药而后要将闻椋轰出门去。
闻椋不敢走,生怕自己失手将人打出好歹,执意要留下看伤。
成片的深红惊了闻椋的眼睛,臀峰处青紫斑驳隐隐带着些淤血,两团滚圆挺翘甚至温度暖手适宜,裤子被剥到臀腿往下,露出其他没有伤的地方光洁白皙。
当时的闻椋没有经验,但放在现在他一定知道那是继续实践最好的状态。
只是盯着伤处有些发愣,季笺回身看到自己身后的模样又看到了闻椋的眼神。
却突然不想上药了,一种没有挨够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久久不能散去。
闻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神就要帮他喷,伸出去的手却被季笺勾住了袖子,两个人的目光随及对上。
心如鼓擂,喉结上下一滚,季笺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
“椋哥,今天考试的最后一问很难。”
闻椋目光漆黑幽深,定定盯着季笺的眼睛似乎在确定他刚刚说了什么。
窗户纸名存实亡,即便疼到发蒙,季笺还想要。
闻椋抬手摸到了依旧发热发烫的两团软肉,脑中一片空白,季笺住进了他家就好像住进了他最后的私密地,所有的癖好被展露无虞。
那是从来没有试过的手感,臀肉的每一次颤抖都在刺激着闻椋,下一掌高高扬起再狠狠落下,逼得季笺呜咽出声,呻吟不断。
眼泪滴在床单上洇湿一片,身后两团肿胀烫手,比平常高出足足一指,清脆的声响不断回荡,深红泛青被白皙的腿映衬出寻常人难以理解的美感,每打一掌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或塌腰下意识撅起,或哭声四溢,或者臀肉瑟缩却依旧奉献般祭出。
闻椋难以停下,这是最真实的快感。
而季笺,像是流完了前十八年所有的泪。
酣畅淋漓。
第二天肿胀被硬木板凳挤压,远在前排的闻椋像是心有灵犀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他。
当天晚上季笺趴在床上做题时,听见身后轻微响动。
闻椋立在门边,手里拎着袋子,举起来,问:“零食,吃吗?”
景象就是这样重合的,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这桩往事,都愣了愣。
闻椋终于记起什么,那是他一直没有问的事情。
入圈的缘由因人而异,许多人的开端可能是电视剧里衙门执杖施刑的镜头。
那季笺呢?
“以前……你为什么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