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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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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秘境(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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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蛊有法可解,但既潇水现在的情况难以承受拔除魔蛊痛苦的过程,需再养上一段时间,既清酌没将此事外扬,只说既潇水需要静养,让人少去打扰,尤其是景沉璧。既潇水脾性尖锐,一激很容易生出极端心思,为魔蛊所惑。

但没过两天,意外又发生了——丹阳宗首徒元梁再次上山要人。有人向他泄露消息,他言之凿凿,十分肯定既潇水就藏在雾雨山上,万望扶卿仙尊莫要徇私包庇,交出凶嫌,给死去的弟子一个交代。他说得正气凛然,既清酌没有再否认,同意让他带既潇水回宗门复命,只是说自己亦有教徒无方之过,会一道随行回丹阳宗向左丘掌宗赔罪。

现在既潇水无法使用灵力,此去路途遥远,需做准备,既清酌以此为理由将出发日期向后延了两天。

丹阳宗一行离开后,既清酌面沉似水:“景沉璧。”

这是景沉璧第一次被他连名带姓地点名,心下一紧,脸上便有了慌乱之色:“师、师尊,怎么了?”

“是你通风报信,告诉他们潇水在山上?”扶卿仙尊面如霜雪,眸光冷厉,没有一点温情,景沉璧被他宠惯了的,第一次被他这样严肃逼视,生出些许惧意的同时又有万般委屈:“师尊这么说有证据吗?”

既清酌反问:“不是你?”

在他的注视里,景沉璧无法违心说不是:“师尊,我是为你好!丹阳宗不罢休,迟早会知道燕潇水的下落,你能包庇他到什么时候?敢做就要担当,这不是你教我们的吗?我无心之失伤了一个师弟,你便要我道歉,照顾他到伤好为止,为什么轮到燕潇水你就这样偏心?”他说着说着,竟委屈地红了眼眶,这让冷情的美人师尊颇觉头疼,严肃的厉色无可奈何消散:“我何时说过要包庇潇水?”

景沉璧吸了吸鼻子,意思很明显,迟迟不把他交出去,连丹阳宗也要跟着一道去,不是包庇是什么?

他眼眶红润,扁着嘴一副委屈倔强的模样,眼神清亮无暇,透着不染世事的纯粹,除了身高体魄增长许多,仍是刚上山时的少年样。既清酌无声叹息,他体内的淫毒像悬在头顶的剑,无声地紧迫着,催赶他尽快解毒,同时他又要为被下魔蛊的既潇水操心,两厢纠缠,即便是他也不免忧烦,有心力不足之感,但这两件事,哪一件也不能同景沉璧说,他太单纯了。

“沉璧,我没有想包庇潇水,只是现在将他交予丹阳宗,不是时候。”美人师尊言竟于此,没有再过多解释,且事已至此,说再多也为时已晚,他走到景沉璧面前,拂去他眼下的泪花:“好了,别哭了,师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师尊!”越哄越委屈,景沉璧抬起胳膊就要抱住他撒娇,被既清酌挡住手腕:“你先出去,我同你大师兄有话要说。”

景沉璧撅起嘴,但只对于既清酌和既明暄,他到底是听话的。

景沉璧离开后,既清酌将既潇水被下魔蛊的事告知了既明暄。

“魔蛊?”既明暄惊愕:“三师弟怎么会被下魔蛊?是无渊魔君吗?”

“魔蛊只在中蛊者出现阴暗情绪的时候起作用,其他时候难以察觉,所以我在为他修复经脉时也没有发现。”既清酌神色凝沉,“魔蛊为魔族所特有,除了无渊魔君,不作第二人想。”

“可是为什么?”既明暄皱着眉,“魔蛊除了诱人入魔,没有其他作用,无渊魔君给三师弟下蛊,诱他入魔,有什么用?难道?”他忽然想到什么。

这也是既清酌想不明白的地方,问道:“难道什么?明暄,你想到了什么?”

既明暄有些赧然,羞于开口,在既清酌的催促下才道:“与无渊魔君相比,三师弟的修为实在浅薄,若是以他为刀,这刀也杀不了什么人,为此大费周章种下魔蛊使他入魔,不值当。且三师弟性子乖僻,人缘淡薄,若非要说他有什么旁人无法企及的过人之处,怕是只有‘他是深受师尊您偏爱的徒弟’这一点。”

既清酌听得认真,闻及最后一句,面露无奈:“明暄,你怎么也和沉璧一个论调?我没有偏心潇水。而且他是你师弟,你怎么将他说得一无是处。”

既明暄笑了一下:“师尊,弟子胡乱猜测的,当不得真。”

他语气和软,恰如随口一说的玩笑话,可在刹那之间,既清酌有种他笑得很冷的感觉,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又毫无道理,瞬息之后便消逝无踪。

于是对大徒弟充满信任的美人师尊认为是自己的错觉。

“罢了,事已至此,除了罪魁祸首,你我的猜测只能是猜测,不论无渊魔君想做什么,我们都不能让他得逞,当务之急是拔除潇水体内的魔蛊,不能让他这样去丹阳宗。”

既明暄问:“师尊想如何?”

“明暄,有两件事需要你帮忙去做。”美人师尊看着他最省心的大徒弟,全然的信任,毫无顾虑,“准备一艘飞舟,禁厄印,还有……”

既明暄低下头俯耳侧听,听罢,便知道他的师尊要做什么,一抹笑自嘴角一闪而过,他低声应道:“是,师尊。”

两天后,一艘飞舟自雾雨山起航,前往丹阳宗。

飞舟是为不能动用灵力的既潇水准备的,不大,也不奢华,房间恰够一行人一人一间,没有其他空余,更没有人伺候,这让在丹阳宗出行动辄楼船画舫、前呼后拥的蒋七等人很是嗤之以鼻:“真穷酸。”

“在宗门里一贯乘的是雕梁画栋的行舫,今日才算见到这些山野小门派坐的飞舟是什么模样,也算长了一番见识。”

景沉璧听不得他们话里话外都是对雾雨山的轻视与贬低,怒目而视:“你们说什么!”

既清酌不在,蒋七等人也不惧他,越发阴阳怪气,言语之中还指向既清酌,景沉璧更听不得有人对既清酌不尊不敬,便动起手来。

房间里,既清酌在安顿既潇水,动静传进来,既潇水睁开眼,问:“有人在打斗吗?”

“应当是你二师兄。”既清酌收了灵力,面色如雪,透出两分不易察觉的虚弱,他缓了缓,神色如常。待既潇水把今日份的药丸服下后,他说:“你先休息,我去看看沉璧。”

“师尊,”既潇水抓住他的衣袖,在既清酌每日的费心疗愈下,他恢复很快,不再脸色惨白,整日被疼痛折磨,“你不恼我杀了丹阳宗弟子了吗?”

“人死不能复生,我恼与不恼都无法改变事实,潇水。”扶卿仙尊语气沉沉,“你放不下仇恨,我没有感同身受你的遭遇,亦无法要求你放下,但很早之前我就与你说过,做则不避,避则不做,现在是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的时候。”

“如果丹阳宗要我以命偿命呢?师尊,你清正无私,会看着我死吗?”此刻的既潇水十分平静,好似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没有不甘不忿的戾气,也没有那股睚眦必报的狠辣劲。

清正无私的扶卿仙尊陷入沉默,许久,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潇水,我是你师父,你记着这件事就好。”

景沉璧虽然只是告天期,但对付蒋七四个心思不在修炼上的外门弟子绰绰有余,既清酌走出来的时候,元梁已先一步制止了这一场打斗,正厉声训喝四人,景沉璧靠着船舷得意看戏,一见既清酌,欢欢喜喜蹦过去,添油加醋将事情一番说道,接着邀功求夸:“师尊,我一个人打他们四个,是我赢哦!原来所谓的丹阳宗也不过如此!”

但既清酌没有夸他,反倒敲打他,让他把翘起的尾巴收起来:“我当时说的话你都忘了吗?”

本来这次去丹阳宗,景沉璧不在随行之列,既清酌离山巡游,习惯了一个人来去自由,但此次情况不同,他是陪既潇水去丹阳宗,在景沉璧眼里无异于去蹚龙潭虎穴,吵着闹着要跟来,既清酌自然不同意,因为既明暄的劝说,景沉璧又再三保证,他才勉强松口。

“没忘。”景沉璧顿时蔫了,把既清酌的话复述了一遍,“多听,多看,少生气。但是师尊,他们先挑衅的!我要是不出手,真以为我们雾雨山好欺负了!”

既清酌看了一眼正被元梁训斥的四人,一身素雅的缥碧绡衣衬得他面容如雪,神色疏冷,他收回目光,淡淡道:“斗筲之言,无足轻重,他们代表不了丹阳宗,赢了也无甚意义。”

景沉璧不服气地嘀咕:“那也比任他们阴阳怪气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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