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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尊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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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走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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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怎么样?师尊怎么样?”在司灵坞外等待许久,景沉璧心里焦灼,一见既明暄,迫不及待迎将而上,一把抓住他胳膊,“他身体不适吗?还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

“沉璧,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稳重些。”既明暄无奈,不着痕迹地抽出胳膊,温和的语气似有安抚人心的效果,“师尊没事,只是路途劳顿,有些困乏罢了,休息一阵便好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景沉璧拍了拍噗通噗通直跳的心口,放回了肚子里,眼巴巴望着司灵坞,斗争了一番,对师尊的关怀到底压过了面见的急切,懂事道:“那我便明天再来探望,不扰师尊休息了。”

他一步三回头随着既明暄离开,惹得无奈的既明暄拍了拍他的后脑,“别瞧了。我向师尊禀报了你修为精进、境界提升的喜事,师尊夸你聪慧勤勉,明天便会亲自考校。”

景沉璧一喜,眼睛便亮了。

“真的!”

“自然真的,师兄何时骗过你?”既明暄说,“我们三人中,你年纪最小,师尊对你最是疼爱,寄予的期望亦比旁的深厚,听你修为大进,自然欢喜。”

“哪有师兄说的如此偏心,师尊对门内每位师兄弟一样好。”纵使如此,景沉璧仍情不自禁地翘起嘴角,神采飞扬,克制不住欢喜,“师兄,我我修炼去!师尊考我时,我定要好好表现——!”话音落下,人已踏风远去,只余下雀跃的余音。

“……”

既明暄挑了一下嘴角,摩挲着掌中长剑,回头看了一眼寒气如雾、四角飞檐的司灵坞。

司灵坞内。

既清酌没有休息之意。

榻上凌乱,多处洇湿痕迹无声地昭示着方才的淫乱,冷清的仙尊羞于再看,以洁净术清理后,在榻上盘坐,沉下心入定,检视灵台与识海。

既清酌是水系灵根,灵台清明如镜,识海同样是碧波万顷,无风无浪,可现今,他的灵台却被一蓬不属于他的异火占据了核心。

在被那陌生男人算计的第二天,既清酌便在灵台中发现了这异火,当时仅是一指大小的火芯子,像一粒小小的种子。但就是一粒种子,也足以吓得人肝胆俱裂,冷静淡泊如既清酌,也后背“噌”地冒出一层白毛汗,毛骨悚然。

——对修道之人来说,灵台被入侵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无异于脖子上架了一把刀,命绳捏在别人手中。

来不及多想,既清酌的第一反应就是祛杀这簇外来异火,可他用尽各种办法,结果无一例外,全以失败告终。他惊悚发现,这簇异火扎了根,竟融进了他的灵台,以他经脉里源源不断流转的灵力为食,无比坚挺地“活着”,灵力不断,异火不灭。

换句话说,要想拔除这根异火,既清酌除非自断经脉,自废修为。

不幸中的万幸,这簇异火虽是外来入侵之物,但目前为止,没有对既清酌造成任何威胁和伤害,它仅是安静地燃烧,亮光灼眼,鲜活得像一个生命。

又一次尝试以失败告终,既清酌收了手,沉默地盯着那异火。异火仿佛有灵性,知道既清酌在看着他,火苗跳了一下,像纯真无邪的孩童热情地招了一下手。

“……”

仙尊觉着自己魔怔了。

半晌,他拂袖而去,睁开了双眼。

温暖的异火跳跃着,欢欣地汲取着既清酌经脉里的灵力,努力得像吸吮乳汁的婴儿,通红的火光中央,隐约出现了一团犹如星点的白。

既清酌身上虽挂着雾雨山之主的称号,但统管门内众弟子的一系列实事杂务均由首徒既明暄负责,他一心扑在治病救人上,时常远游不归,不知踪影。他更像一个精神符号,有他在,雾雨山便是雾雨山,每次招徒大会便有络绎不绝的人慕名而来。

不过既清酌并非诸事不过问,他谨记自己还负有师尊之责,为人师,当传道授业解惑。

归山第二日,扶卿仙尊召全宗弟子一百七十二人,开教习台,布法授课。

师尊还未临场,弟子们激动的议论声四起。

“师尊终于归山了!又能每天见到师尊了!”

“离上次师尊远游前最后一次授课已经三年了,师尊还夸了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

“想得到美!师尊心怀天下,以济世救人为己任,你算哪根葱记得你?我等会儿才要好好表现,让师尊夸我。”

“师尊夸不夸你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师尊一定不会喜欢咱们师兄弟之间不合,他说过,咱们既入门学习,就是一家人,不分贫富贵贱,没有高低尊卑,只有学好与学差。”

“师尊他……”

“嘘!师尊,师尊来了!”

青鸟一声长唳,划破晴空,诸弟子瞬时一静。青鸟绮丽的尾羽流过教习台上空,振翅飞来,落在悬空飘浮的教习台两侧,敛翅俯首。紧接着,白衫青袍的仙尊凌空而来,风灌满袍袖,扬起衣摆,身姿卓然,飘乎若仙。

足尖一点,扶卿仙尊落地,旋然回身,容颜秀丽冷素,目光轻淡,恍如明月清辉。

一百七十二名弟子一齐揖礼,声响云霄:

“拜见师尊!”

“坐。”

既清酌一振袖,清透如水的声音传遍教习台,众人齐齐落坐,授课开始。

“师尊。”

“师尊!”

授课结束后,众弟子散去,既明暄和景沉璧留了下来,景沉璧一脸雀跃扑向既清酌,将人抱住撒娇:“师尊,你可算回来了,阿沉好想你!”

既清酌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片刻,他本就不喜与人身体接触,也就景沉璧年岁小,爱撒娇,亲近人,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他才放纵景沉璧不守师徒之礼的亲昵,可现在他发现,这个“长不大的孩子”竟有了一副成年男子的体魄,能将他整个儿拥入怀中了。

年轻人火热的体温将其密不透风地包裹,这使喜寒体凉的既清酌略感不适,被双臂禁锢的感觉也令他抵触,他拍了拍景沉璧的后背,不动声色:“你长高了,沉璧。就是这性子却一点未变,实在孩子气,向你大师兄多学学。——好了,快放开为师。”

大师兄既明暄恪守师徒之礼,束着手站在一旁淡笑:“沉璧向来如此,童稚之心,惯爱撒娇,夜晚想家睡不着,掉着金豆豆要师尊陪,师尊可忘了?”

那是景沉璧刚被带回雾雨山的事了,那时候他才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因为病弱,从未离家如此远过,当夜想家想得睡不着,哭着闹着要爹娘,谁劝都不好使,最后是既清酌来哄着他入睡。

被提起稚嫩往事,景沉璧臊出个大红脸:“大师兄,这都多少年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挺起胸膛,努力把自己拔高,要师尊看他已成人的威武模样,“你看,师尊,阿沉现在比你还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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