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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总被师弟强制玩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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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惯会这一套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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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天色像是能将世间一切吞噬,魔界风景向来显现出这般不祥模样,便是连云层之间也隐隐泛着深黑的恶气。

“你说魔主平素向来不喜那淫色之事,怎地最近骤然性情大变了?”

枯叶正抱臂倚在檐下某处,一阵冷风忽然侵袭至他脚下,片刻后,自那墙根悄然生出一道黑影,这影子很快幻化作一位身形修长的男子。

男子名为锈锁,往日他总与枯叶搭档,在闻延寒手底下做些杀人放火的事。

自从那日魔主领回一位容貌清丽的人界男子以后,锈锁便换了些活计。

从杀人变作救人。

裴苏以普通凡人之躯根本无法在魔气侵蚀的地域活过三天,为此,他每隔三日都须服上一剂汤药吊着性命,这碗汤药也能驱赶肉体中的魔气。

熬煎汤药的几味灵草只生长在仙家秘境之中,为此,锈锁还需忍辱负重动用他擅长的精湛幻术,扮作那仙修中人混进秘境历练,并为魔主带出灵草。

等到灵草消耗得差不多了,锈锁又须奔赴下个秘境。

这般往返仙魔两界数次后,锈锁甚至陡然感觉自己已是一身正气,兴许自己转头以真身敛了魔气,拜上各大仙派做内门弟子,也无人能够察觉。

想到这里,锈锁顿时对那时常处在咽气边缘的凡人生出一股鄙夷之情。

“捡回个这般弱小的脔宠,也不知魔主什么时候才会觉得厌弃。”

枯叶闻言斜睨了他一眼。

“你可莫要小看那凡人。”

“怎地,他能从魔主的寝殿里爬出来把我千刀万剐了不成?”

锈锁不屑反问。

这回枯叶只是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区区凡人,却将魔主玩弄于谎言之间,欺骗了这些年头。

换做是他,一定是颜面扫地,只想将人一剑斩杀,自此这事便再无人知晓。

也或许是,这凡人的举手投足之间,总要透着一股引人占据并侵犯的味道。

那日闻延寒暂且离去处理一些魔界事物,留枯叶为裴苏送药。

枯叶也对这身份神秘的凡人好奇已久。

若是换了品性高洁,向来将求礼义廉耻的凡人,被魔主抓到这处日夜凌辱,自然应当羞愤至极,又哭又闹,一心求死……

可裴苏只是安安静静地接过那碗药汁一饮而尽,放下碗时甚至沙哑着嗓音向他道谢。

在魔界深处呆久了,枯叶得到这般礼节对待,也像是一桩稀奇事物。

离去之时枯叶再次抬眼看向那脆弱地伏在榻上的美人。

如瀑般的一头青丝披散而下,这几日过去,似乎是在其间又增添了几缕白发。

从袖中露出的那一截皓白的腕子上尽是留着鲜红的咬痕与锁链束缚过后留下的印记,不止是此处,连同衣裳遮不住的脖颈与小腿处的白皙皮肉,也都是难以幸免。

即便是每隔几日就要服用那碗祛除魔气的药汁,这房内无处不在的魔气,也会使得凡人的身躯感受到无尽的寒冷。

在这般严苛的环境之下,裴苏全身上下也只穿着几层单薄的轻纱。

纱衣笼在他纤细的腰肢上,由一根细带在中段收紧,衬得这处愈发脆弱了起来。

仿佛伸手就能将其折断一样。

魔界之人从不忌讳情爱之事,枯叶难免也会想到,这样一截雪白腰肢是怎样被魔主狠厉地握在手中,以至于透着那几层薄纱还能清晰看见浅显腰窝处留下的指痕。

漂亮纤细的手指会被强迫着握住勃发的阳根么?抑或是他要用那张娇艳的小嘴舔吃着伺候,任由粗壮的肉刃抵在喉头,也压迫得他泪水涟涟,逐渐无法吞下涎液,只能眼见着温热的液体逐渐将两瓣艳红的嘴唇浸润得更加鲜艳。

“我听闻有人说过,魔主曾是正道中人。”

锈锁悄声说着。

仙修堕魔并非稀奇之事,甚至许多魔修也会毫不避讳地讲出自己过往。

但是,在闻延寒斩杀上任魔主之前,确实无人知晓他的名号,他也甚少主动向属下提起往事。

“我看魔主同那凡人摆出一副旧识态度,莫不是,他堕魔也全是凡人所为……不对,但那也不对,凡人寿命才几许呢,我见那人岁数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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