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苏酒量奇差,却毫无自知之明,非要贪杯。
他醉得迷迷糊糊,面色绯红,双眸含水,愣神着瞪直了眼睛去瞧桌子对面一言不发的秋岱。
恍惚中,裴苏以为自己又入了梦。
秋岱的眉眼,也在这时逐渐化作了闻延寒的模样。
“小寒,你怎地在这?嗯……正逢秋夜,外头天凉,可不要在外面呆久了,师兄、师兄带你回去……”
那时候的闻延寒经脉俱损,凡是天凉时候,都要裴苏多加照顾,就算已经寻来了护住心脉的暖玉为他戴上,闻延寒的手掌也时常能让裴苏感到一阵惊人的冰凉。
裴苏眯着眼睛牵了秋岱的手,温柔地将其揣于怀间,却在这时惊讶地感叹了一声。
“小寒,今日你的手掌怎么这样暖和,是不是身子已经养好了?”
说罢,他朝着秋岱怀中再凑近了去,纤细白嫩的手指慢吞吞描摹着青年的眉眼,又试探一般按在温热的胸膛之上。
“好烫,你长高了是么?摸上去好像还结实了不少……啊,我知道了,这梦境有时也会让我瞧见……”
瞧见自己心中所念,与心中所想。
既然已经在迷迷糊糊之中判定了这又是自己历经的梦境,裴苏的动作也逐渐变得放浪形骸了些。
他呼吸间还带着酒气,却要不管不顾地用湿软的唇去凑近秋岱的下巴,那感觉不像是什么带着情欲的亲吻,倒更近似于一类无害动物的亲昵触碰。
诸如秋岱在后山上曾逮着过的野兔。
那蹩脚的吻一寸一寸下移着,又寻见了秋岱颈间突起的喉结,这时裴苏甚至张嘴缓缓啃咬了起来,那感觉并不疼,只是带着撩拨一般的,酥麻的痒意。
秋岱的整个身子都要几近被那迅速上蹿的无名邪火点着了,也不知究竟是被裴苏气的,还是他这时也按捺不住压抑许久的兽欲,想要将怀中美人掰开来榨干了,舔过他身上每一寸甜美的汁水。
还未等秋岱有所行动,裴苏却在这时主动跪下了身去,将白嫩的脸庞隔着一层布料,轻轻贴在那蛮横地胀鼓而起的,那处勃发巨物之上。
秋岱的喉结上下紧了紧,连拳头也在身侧死命握着,几乎要迸发出青筋。
他的灵台都要被裴苏彻底撕碎了。
青年那健壮的腰身已然在强烈的情欲翻涌之中绷紧了,裴苏还要不知死活地解开他的裤带,眯着眼睛注视那根从中弹出的,外貌狰狞的性器。
这丑陋的东西在这时却离那漂亮的脸蛋与柔软的红唇极近。
半月前的秋岱从未想过,自己能对驯服一般跪坐在地上的美人,做出这等淫邪之事。
尽管裴苏水光潋滟的瞳仁中始终注视着另一个人,秋岱也心甘情愿。
占有裴苏的是他,此时将胯下巨物塞进美人口中的,还是他。
那湿热软嫩的舌尖乍一贴上来便颤抖着,泛着诱人的艳色,裴苏连一个性器的头部都含吃得那么艰难了,秋岱甚至不知道他能将这根东西就此吞下去多少。
这口漂亮的小嘴一定会撑坏的,隐隐透出粉意的腮边或许也会被他顶出一点阳根的形状……秋岱的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他伸手扣住裴苏的后颈,不让美人产生逃开的机会,漆黑的瞳仁却始终灼热地注视着那张沉沦于情欲的脸蛋。
骤然升起的,心底的邪念又像是疯了一般翻涌上来。
裴苏能够只看着自己么?若是可行的话,他倒想要将裴苏锁起来,关起来,打断他的腿再见他为了行走只能依附自己,没有逃离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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