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苏的身子便是这样适合被人玩弄,被人拓开,被人从头到尾享用。
那挨肏挨到甚至已然发肿的花穴口还透着淫靡的媚红色,每当玉根再次深入之时,都会刺激得整口淫穴不住收缩,并再次喷溅出汁液,肉花之间清晰地肿胀着的花蒂也极为显眼,教闻延寒只想将它穿个孔去,并嵌上这间收藏库里最珍稀的宝石。
那处后穴虽说没能像花穴一般汁水丰盈,贯入之时也有些许艰涩,但它依旧是贪婪地吞吃着闻延寒的肉刃,将闻延寒裹吸得十分爽利。
虽不常使用那后穴,但裴苏后边的一腔嫩肉,想必也是淫荡至极的骚肉。
不然怎地会这样容易就被他肏熟肏透了,那内里媚红的骚肉痴缠一般将他裹得极紧,每当狠狠刺入其间碾磨之时,便要引得裴苏可怜地再度呻吟。
也不知怎地,闻延寒难得忆起,以往在云城中,裴苏甚少会哭的,只偶有见他被那经脉俱损的苦痛折磨之时,才会笨拙地掩饰他那泛红的眼睛。
以往的体贴被刺入心口的虚伪所取代,那一点师兄弟之间的情谊,也变得肮脏又令人作呕。
就像他此时同裴苏做的这类下流事一般。
想到这里,闻延寒眉间那深重冰冷的魔气又再次沸腾着涌起,他狠狠掐着手中那截纤细的腰身,直到原本细嫩的皮肉上也尽数留下狰狞的红痕。
“师兄咬我咬得可真紧。”
话音落下,怀中的躯体忽然崩溃一般颤抖起来,裴苏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想要挣开他的控制,从那铜镜前逃离开来。
闻延寒的耐心很少,他不愿让裴苏的挣扎扫了兴致,索性将人牢牢向前按在镜上,那白皙的皮肉乍一紧贴冰冷的镜面,魔主凶狠挺胯肏干的频率也如浪潮一般袭来,近乎要将裴苏撕碎。
“不……不要……”
裴苏的整片身躯都在这般野蛮的交和之中不住颤抖。
闻延寒也察觉到那绞吸着他的腔肉忽然像是疯了一般,几近服帖地吞吃上来,软嫩的肉壁甚至收缩得比原先还要紧些,简直是贪婪地伺候着他的肉根。
“怎么了,师兄,既已成了罪人,再听我叫你一声师兄,也会这般心中承受不住?那你原先又是怎么装的,怎样终日戴着那一副伪善面具的?”
“你……你放开我……啊嗯……”
那拔高了的呻吟声又破碎成甜腻的汁水,一点一滴顺着裴苏的腿根朝下淌去,他那整张漂亮脸蛋之上都蒸腾着情欲的气息,惹人想要更进一步索取。
裴苏不喜,闻延寒倒偏要多唤好几声。
“师兄。”
灼热的肉刃再次狂热地顶中穴心。
“师兄。”
白软的嫩臀在一次次撞击挨肏中浮起红肿的印记。
舌尖搭着齿列,那第三句师兄还未说出口,裴苏却像是彻底从中被击溃了那般,哭叫着软倒在镜前。
淫热媚红的花穴之内,断断续续喷涌出无数淋漓的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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