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壹手拽着车窗顶上的把手,可席箐一顶,周海壹用力一拽,仿佛车子也跟着席箐的顶送而摇晃,席箐只能把周海壹的手拉下来,用自己的双手假装手铐,铐住周海壹的双手。
“我、我是不会分享情报的……”
“……是吗,无所谓,我会自己找到。你们局长和同事要是知道你在和我车震,大概恨不得也咬你一口吧?”
“他们根本不知道你是谁。”周海壹努力回想游戏剧情,可席箐操得那么用力,周海壹的记忆像被戳烂了的鹅毛枕头,噗噗地往外掉,捉也捉不住。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警署的停车场。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想和我上床了?”艾达·席的记忆则是坚固得多。
周海壹被顶得脑袋冒泡,像是脑浆都煮沸了,快感一波一波地漫上来,只能点头。席箐啪啪再拍几下周海壹的肉臀,内壁收得更紧,肠壁热热的,周海壹浑身也热热的,就要脱衣服,可惜周海壹穿的太复杂,硬脱的话手臂会撞到车顶,车里开了空调,烘得周海壹又干又湿,干的是唇舌,湿的是额头和肉穴。
任谁看都知道这辆黑车里的人正在做不可描述之事,车架晃出嘎吱的声响,是比床更精密的铁声。
周海壹吐出一截小舌,嘴唇微张,双肘撑在座椅上,俯身被操,淡蓝色的警服长袖挽了上去,衬衫领口也一敞到底,却被黑色防弹衣拦了个完全,汗液流得像周海壹经历了回南天、梅雨季,水汽密而不漫,滋养的是席箐心中幽暗的霉地,全有关于对世俗的背德、叛逆、不服、嘲弄,还有对周海壹这位特殊个人的占有、信奉、执拗和困锁。
黑车摇了四十多分钟,暂缓了大概一刻钟,又开始摇,摇个没消停了。
他们转战后座,周海壹被压在后座座椅上,屈起腿来,像狗仰面露出肚皮,席箐的裙子已经被周海壹撕烂,前胸的布料滚下来,腰上却还卡着裙子。
刚才射过一回,周海壹抖着手捆紧安全套,下一秒就不知道装了精液的套子滚到了哪个座椅底下。第二次插进来没戴套,周海壹呻吟时还说,这可是新车啊,还没开热乎的新车,怎么能就这么弄脏,席箐则是说让周海壹夹紧,反正他会射得很深,流不出来。
扮演别人总是会累的,周海壹亲自买的裙子,当然由周海壹亲自撕烂,撕烂之后感觉席箐更美了,不是像男人还是像女人的美,也不是他配偶的美,这只是一种继承了记忆又延伸了记忆的美感,踏实的、安心的、一如既往的美。一个会在做爱的时候陪他玩扮演游戏的爱人,不因为被当成了别人而生气,因为席箐知道自己永远不会被周海壹当成别人。反过来也是如此。
在车里做得很不得劲,有两次席箐都不小心撞到头,而周海壹浑身酸疼,恨不得把车里所有内饰、座椅、机械仪表全部扔出去,只留一个车架,像带轮子的铁制露营帐篷。
“呼……席箐,你真的明白我想要什么。不是你提,我都不敢说车震。”
周海壹和席箐,两人在后排,一人坐一边,一人没穿裤子,另一人裙子上半身撕烂垂挂,感觉像是从什么色情游戏里逃难出来的,不住喘气,像两个笨蛋。
席箐这时候竟然还伸出了拳头,意思是要和周海壹击拳。周海壹怔几秒,和席箐击拳,击完就笑他:“席箐!我们这是篮球赛打赢了吗还是怎么的?怎么会有情侣车震完以后击拳啊!”
席箐被周海壹笑得讪讪,可席箐也忍不住笑,一是因为自己确实好笑,二是看周海壹越过驾驶座去捡那脚垫上的裤子,这才发现周海壹的屁股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有席箐的牙印。
纸团扔了满地,席箐那破布裙子经历了太多,周海壹在他身上射,白浆被裙子吸收进去,擦都还来不及擦。
两人做得热,就把窗开一道缝,让空气流通。显示屏上一串红色数字,是现在的时间,周海壹套上裤子,问道:“离三点还有一会儿呢,你还干得动不?”
“……是谁刚才喊着腰痛不要做了?”席箐无语反问道。
“是你。”周海壹睁眼说瞎话。
这人有够皮的。席箐闭目不回了。周海壹嘻嘻地笑,倒在席箐身上,撒娇道:“是我,是我好吧?车震也就这样,试过一回就不想试第二回了,但不是你提,你打死我我也不敢妄想啊!席箐,我今天的最后一个愿望……”
周海壹比出一根手指,“我们去看日出吧。我来开车,我们去城外,找一个漂亮的地方,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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