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边的同时刺激,张凯乐不由得呢喃出声。
“要到了,差点……”张凯乐咽了下口水,前端的性器缓缓往外冒出不少精液。
终于得以发泄的快感让张凯乐万分满足,先前在心中一直翻腾起的焦躁色欲也慢慢地开始安分了下去。
不过突然响起的电话,让张凯乐的脑子宕机了。
江修齐脑死亡的通知下来了。
张凯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赶到医院的。
最好的医院,最好的设备,最好的医生,大量的人力物力砸下去,换来的不是江修齐清醒过来的通知,而是死亡通知?
“嘭——”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里面还在帮江修齐擦拭身体的江母被吓了一跳。
不过张凯乐一进病房,他的视线看着的却是,江修齐旁边那一台机器,看着代表心跳的那一条线平直很,如同一滩死水。
他的心跳剧烈地跳动着,像是连同病床上的那人份也一起跳动着,悔恨,懊恼全都凝聚在一起,裹挟着张凯乐。
挺着个大肚子的江母,眼神里全是怨恨,像是想把面前这一个青年生吞活剥似的。
反应过来的张凯乐,深吸了一口气,激动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
“把毛巾给我吧,我帮他擦。”
江母将手里的毛巾往身后藏去,她和张凯乐对视着,看着面前的男人目光如同漩涡一样。
她不想把毛巾给这个男人。
江母回忆自己在一开始得知儿子住院的时候,她赶来医院时,张凯乐的神情没有痛苦和绝望。
那双眼睛流露出来的只有不可置信的神情,她才不相信这家伙对江修齐有一丝丝的情分。
张凯乐看着江母朝着病床一步步后退的架势,皱起了眉头:
“你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难道你连里肚子里的这一个也不要吗?”
张凯乐十分强硬从江母手中抢过毛巾。
而僵在原地的江母也因为张凯乐的突然发难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看着专心为自己儿子擦拭手臂的男人,脑中思绪纷乱。
只能护着自己好不容易做试管成功留下的肚子。
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再来接近我的儿子了,我的儿子应该安葬,而不是在医院里做这个男人的公仔。
对于江母的想法,张凯乐没有一丁点兴趣,他更在乎的是无论自己怎么用热水擦拭,江修齐的手臂,也不能留住那人身上的温度。
逐渐变凉的身体,张凯乐能清晰的感知到江修齐手上的关节的肌肉在慢慢变得僵硬。
距离江修齐被认定死亡,还没有过去多久,江修齐的身体还保留着活人的肌体那柔软的质感。
只不过张凯乐能感觉到江修齐的身体在逐渐变得冰冷僵硬,变得毫无生气,但张凯乐不会在意。
没有丝毫犹豫,张凯乐张口就将手掌的食指含入口中。
他的舌头化作一条翻滚着的游龙,在手指间的缝隙穿梭,明明他才是那一个侵犯者,但是手指在口腔中的剐蹭,却更像是这一只手在玩弄张凯乐的口腔。
张凯乐的左手扶着江修齐的手掌,看着这一只手挂满自己的沾染上去的唾液,没有发泄完全的欲望再次升起。
盯着手掌的视线微微下移,定格在被下了死亡通知的江修齐脸上,左手的手掌被张凯乐重新放回江修齐的腿侧。
张凯乐打算干一件事,一件听上去惊世骇俗的大事。
他关好了病房的门,站在江修齐的病床旁,解开了拴着自己的裤子的皮带,扭开了裤子的扣子。
也许是因为床上那人已经死去的缘故,张凯乐能顺利的跨坐在床上那人的腰胯之间。
张凯乐将江修齐的面罩从他的脸上扯了下来,他的目光在呼吸罩上的红色痕迹上扫过。
看着江修齐的模样,张凯乐的心中一片烦闷。
他抬手摸向脸上红痕的位置,温热的掌心划过江修齐冰凉的脸颊,心中却是一阵阵的刺痛。
怎么样都行,麻烦再给我一点热度吧。
宽松的病号服被张凯乐轻松扯下,入眼的就是一根疲软的性器,残留下来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让握着性器的张凯乐咽下了一口口水。
张凯乐闭上双眼,让自己的舌头在逐渐冰冷的躯体上留下一道蜿蜒绵长的印迹。
他的拇指和食指掐住了疲软的肉棒,手掌熟练的上下套弄着,试图将手里的性器弄硬。
可死人又哪里会有反应,就算张凯乐的深喉弄到反胃作呕,硬不起来的性器就是没有反应。
吐出性器的张凯乐,眼框泛红,怔住地看着被他的手掌大力捏过的肉棒,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一滴又一滴的水珠打湿病号服上衣的下摆,安静的病房里面回荡的却是一声不太真切的叹息。
张凯乐的手颤抖着,缓缓地覆盖着他那渐渐消退的温度,试图用自己的手掌带动江修齐的手掌套弄自己的性器。
在自己灵活纤指的相蹭下,张凯乐原本挺直的后背逐渐绷紧。
江修齐帮自己撸管的这一个认知,足够让他忘记了一切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