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拍卖会的后场门外的走廊的灯火通明相比,门内的昏暗显得分外暧昧。
江修齐用手指扒开了臀缝,指尖的位置朝着臀缝更里面的位置摸索着,他在黑暗当中的那一双眼睛就如同豺狼一般。
“你有和别人做过吗?”贪婪的目光扫视着张凯乐的脖颈,像是要一下子咬断脖子一样的错觉,让张凯乐内裤前头渗出了些微水珠。
“你觉得我会吗?”张凯乐眯起眼睛。他又不是毛头小子,多年的沉淀下,这种程度的暗示,他还能游刃有余。
闻言,江修齐微微偏过头,故作沉思。
他没有接话,可不等于他手上的动作就会停下。
昂贵的皮带被随意地扔在一边,张凯乐穿着的那条裤子更是直接被拉下来一半。
微拱的手掌从大腿上滑过,蹭上了些许因为情动冒出的汗水,最后停留在两腿之间的内裤上,而那一条内裤前头布料已渗出极为明显的晶莹水渍了。
宽松的内裤边缘被轻松挑起,江修齐的手缓缓地从其下体那茂密的丛林旁擦过,却没有直接干脆的握住丛林中高高向上翘起的性器。
他的指尖搔刮着张凯乐大腿内侧的肌肤,等着对方的双腿欲拒还迎地夹紧。
与此同时挺立的乳头,被低头的江修齐一口气含住,轻轻地吮吸、啃咬着那个没有任何装饰品的奶头,唾液从乳头上残留的空洞上滴落。
滑落的唾液在平坦的小腹上流淌,留下一道类似蛞蝓爬行过的痕迹。
江修齐的手指单是抽出来,失去堵塞的后穴就像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淫水一泄千里,滴在在地的时候汇聚成一滩。
肩胛骨抵着地面,张凯乐的腰因为攥着在他身上的手不得不悬空在半空中,唯一的借力点只有两人相贴的那一小部胯部肌肤,以及即将密切接触性器。
这种两个人面对面的姿势,能让下方的张凯乐清楚地看见自己被硬挺的肉棒逐步侵蚀的画面,在视觉刺激之下,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自己的脑子和后穴同步蠕动的错觉。
看着张凯乐那个拧成一团的眉头,江修齐的眉头一挑,松开了稳住腰肢的双手,重力的加持下,成年男性的体重直接坠落下去,一口气撞进了甬道的深处。
张凯乐的瞳孔猛地一缩,脖子上的血管和喉咙都在剧烈地跳动着。
“我操……你要我命啊……”
话语间的内容明明是训斥,可在断断续续的气音杂夹之下,江修齐听出了别样的意味。
江修齐握住了张凯乐的脚踝,用掌心包裹住脚踝凸起的骨头,看着手掌前端那一节绷紧的小腿,张开口咬了下去。
滚烫的被咬穿一样的痛意吓得张凯乐左右挥动着自己的手,想推开面前的人。
但在即将打到江修齐身上的时候,江修齐紧咬着的牙关却松开了,转而一下接着一下地轻舔着小腿上面清晰的牙印。
“放松一点,虽然我们挺久没有做了,但也不用这么紧张的……”说罢,江修齐还很贴心的地用手重新扶住张凯乐的后背,将张凯乐的身体托起来。
被江修齐这么一顶,承受方的张凯乐实在是太不舒服了,这种姿势下,他不得不像一头待解剖的野兽一样,露出了小腹和脆弱的脖子。
而江修齐在他后背上滑动的手指就是最好的手术刀。
冰凉的地板带走上半身的体温,可是下半身两人相接触的部分热得快烧起来,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相互折磨下,甚至给张凯乐一种身体分裂开的错觉。
吃尽了苦头的张凯乐顶不住了,果断选择了投降,反正他在江修齐面前本来就没有什么脸面:“换个姿势,要不行了……”
在无止境地撞击之下,光是七个字张凯乐就说了快十分钟。
而江修齐笑了笑,很仁慈的减缓了自己的速度,然后性器直接抵上整块腺体的位置,扯住张凯乐的手臂,一下就把他像煎鱼一样翻转过来。
正面相对的姿势也因为这样转变成背对着他乖顺趴伏的姿势,肠道紧紧包裹着的狰狞的性器硬是转了一圈,很好地碾过了甬道内的每一寸皱褶。
张凯乐倒抽一口凉气,就像是一条被扔到岸边的鱼,他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眶中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流进鬓角间的碎发里。
“你就不能……抽出来再换一个姿势吗……?”张凯乐说话时的咬字格外刻意,更像是想要用自己的牙关咬死江修齐。
看着松垮垮遮住张凯乐后背的衬衣,江修齐的手沿着衬衣的下摆慢慢地往上摸去,轻轻一推,光滑的后背上,被硌红的肩胛骨变得尤为显眼。
有些粗糙的指腹摸了下,还是红色的肩胛骨,江修齐这才接过前一个话头:“不能,这样你不就爽不到了吗?”
充血硬起的卵蛋被两根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张凯乐的神经,挑战着他的承受极限,哪有人平时会摸自己的弹匣自慰的。
然后,充血肿大极为敏感的睾丸被江修齐的手指狠狠地弹了一下!
“啊!”极度的疼痛混合在剧烈的快感中冲破了张凯乐的承受极限,他大吼一声,一股浓精也跟着射出。
“这就射了?难不成被我这样掐着让你很兴奋对吗?”江修齐似笑非笑。
江修齐的性器从甬道里抽离出来,一股粘稠的液体从他的穴道里流了出来,他拉着张凯乐的手移到还在往外冒淫水的穴口附近,让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手指缝隙里流了出来。
指尖的粘稠让张凯乐他睁开眼去看,画面的冲击,使得一阵红潮从胸口漫上来,他的耳朵则是红得发烫。
张凯乐没有理会他,而是将头扭到了一旁,江修齐听见从他口中吐出的闷哼声,脸上和脖子之间的距离都被染红了。
见张凯乐这一副逃避的样子,江修齐也不恼,只是将自己那坚硬的性器,再次压了进去。
还在高潮中的甬道,痉挛而无助的承受着新得一轮操弄。
张凯乐的嘴随着剧烈的呼吸张合,像极了下面那张还含着性器依依不舍的嘴一样。
江修齐看得玩心大起忍不住把手指捅进张凯乐的嘴巴里用力搅动内里那条可爱的小舌头。
口腔里面高热湿润很,微微粗糙的舌头划到过的地方都像是燃烧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