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你疼不疼?”
“顾老师,你看看我嘛。”
“顾老师,顾老师……”
顾白无奈地看着蹲在自己跟前的段平洲。
不论身高还是体格都是他的几倍,段平洲却总喜欢弯着腰跟在顾白身边,一双大眼珠子盈盈嵌在金色的碎发后,像是阳光下童年珍爱的玻璃球,里头只装着他一个人。
“顾老师,这些剧情都是晨鱼哥写的,你要怪就怪他,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顾白不敢对上这么明亮的眼睛。
在片场里被人插着穴尿了一身,顾白当真是被段平洲这股子猛劲给操糊涂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淫荡,都不敢跟人家说话。
“我没有怪你……”顾白知道问题在自己,不能责怪无辜的后辈,伸出手抱住了段平洲的脑袋,“我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难道是我伤到顾老师了?!”段平洲泪眼汪汪地抬起头,“对不起顾老师,明明你的伤才刚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白突然想到刚才拍戏的时候,自己一剪刀直接捅到段平洲身上了。虽然剪刀是伸缩道具,但他这么大力,肯定也要疼一阵子。
“我是想谢谢你的药,不然我也不能好得这么快。”
顾白手脚的伤其实好了有一阵了,剧组里的人都不知情,这还得多亏段平洲。
剧组里的人一致觉得顾白不需要上妆,每天最多也就给他抹个口红,而他自己也会提前遮住好伤口,就这样瞒下了剧组的人。
虽然这样对伤口的恢复会有影响,但顾白并不在意。
而唯一知情的段平洲,在撞见顾白伤痕的第二天,就带着自家珍藏的药膏来找了顾白。
他没有问顾白受伤的原因,好像对此并不在意,他只是劝顾白收下他的好意,这样他就不把顾白受伤的事情告诉大家。
顾白只能哭笑不得地接受了这祖传的神奇药膏。
不过就因为这个,顾白的伤好得很快,甚至都没有留下伤疤,白净得跟剥壳的鸡蛋一样滑嫩。
一想到这里,顾白撩起了自己的袖子,“不信你看看。”
段平洲捧起顾白的两条手臂,拇指一圈就并在了手心里。手指细细摩挲过玉脂白般的肌肤,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红痕。
段平洲看到了自己刚才拍戏时留下的痕迹。
唔——他好坏哦。
风扬崭露头角的新生中,最有潜力的除了顾白,就是段平洲。他年轻帅气,说话风趣幽默,笑起来就像无忧无虑的大狗狗,就连路人都知道他那标志性的笑容。
外表如此,但段平洲又不是真的傻子,能一眼就被鬼才导演殷子野看中,他能简单到哪里去?
说话幼稚,但段平洲做的每一件事都经过深思熟虑,什么时候要圆场,什么时候要搞笑,什么时候可以得寸进尺……
所以。
面前有摄像机,上面又有收音话筒,他的鸡巴埋在顾白的身体里,热气撩人,听着顾白的哭声,段平洲的脑子一分为二。
一边告诉自己要浅尝辄止,再干下去会让顾老师害怕的,但另一边告诉自己要把握机会,现在氛围很好,说不定能把顾老师操尿。
两方交涉一番,然后一齐告诉段平洲:随便操,之后装乖宝宝跟顾老师撒个娇就好了。
反正顾老师很好说话,好到有点傻,傻到可以随便骗回家,然后咔嚓——锁起来。
于是他掐着顾老师的手臂往后扯,阴毛擦过糜艳的肉唇,腹肌都要融进那团白屁股里头,把顾老师的逼射满了。
段平洲满脑子都是顾白溢精的肉逼,面上却难过地摸了摸顾白被他掐红的手腕,“顾老师骗人,明明都被我掐红了。”
故作娇蛮的声音果然让顾白笑了,段平洲感觉到头顶被抚摸过的酥麻,还有顾白好温柔、好温柔的声音,“没事啦!”
段平洲笑着把脸埋进了顾白的手心里。
“……”不远处的唐宁啧了一声。
杜业习以为常地笑了,“段老师很厉害呢。”
唐宁叉着腰问:“这都第几个了?怎么一个比一个恶心?”
杜业倒是很开心,“这不是挺好的嘛,说明小白很有魅力。”
“但好歹吸引点正常的啊!”唐宁一幅妈妈的玉雕白菜被猪轮奸了的扭曲脸,“一个主动当狗,一个主动当三,之前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批,现在又多了个巨婴绿茶婊!”
“实在不行就让顾白跟我结婚吧……”
“宁姐您冷静点。”
杜业想了下,还是问:“是因为刚才的电话吗?”
今天唐宁都挺正常的,他已经习惯自己的上司拉着臭脸对着手机骂街,但刚才唐宁接了个电话,回来后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杜业大胆猜测,“还是秦总?”
“那倒没那么严重。”唐宁抓了抓脑袋,“我在聚华认识了新朋友,她刚才告诉我,丁诩自杀未遂,刚被捡回一条命。”
杜业皱眉,问:“丁诩不是进监狱了吗?”
唐宁嗯了一声,“只要聚华没管,送监狱分分钟的事,算算日子,丁诩也进去有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