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言醒来后,已是第二日,他躺在自己的寝卧内,身上还是昨日那身衣裳。
栀小少爷没那么多心思,以为是同僚把他送回来的。栀丞相也只当他是背书背烦了跑出去打水漂,沉着脸念叨几句,又给他热了酥酪送过来。
栀言吃过酥酪,什么心思也跟着一起吞进了肚子。
可谁也没想到,过了几日,栀言就被人劫掳了。
栀言本是想去湖边划船,顺便听新来的歌女舞琴。备好冰桶糕点,他躺在马车里悠然自在,突然听得外头嘶鸣,车夫怒斥的话还未完,血就溅到了车帘上。
栀言吓傻了,缩在马车里不敢动弹。一把大刀割开了车帘,他只看见是一个陌生的粗汉脸庞,下一秒人就晕了过去。
等自然醒来,栀言浑身不能动弹,他被绑在了一个不知名的木具上,两腿站立,双手被绑在了身后,腰间被迫往前顶,双眼不能视物。
他以为是哪来的强盗,生怕人家给他用刑,大声骂道:“你们这群臭胡子!知道绑的是谁吗?!要是不想死就快把我放了!”
栀言身前传来男人的轻笑。
“不愧是栀家的大少爷,性子可真傲啊。”
那声音低沉,听着陌生,栀言不知道还有变声这一特技,分辨不出来人。
“你是谁?”那人明知自己的身份还敢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栀言心生不妙,“你想做什么?”
脚步声凑近,男人再次开口,栀言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听闻栀丞相对待其亲子犹如宝物,已过二八还养在身旁宠爱无过。”
“我是个粗人,听得久了就有些好奇……您宝贝在哪呢?”
男人的手指摸到栀言的屁股,下流地抓着那团软肉掐了掐。
栀言慌了,“你,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伤我分毫,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您且放心。”男人贴到栀言耳旁,含住了他的耳尖,“我别的不会,肏人可是一顶一的好,绝对能把您爽得服服帖帖。”
男人大手上滑,扯掉腰带,他五指伸进了栀言的衣裤里,粗糙的指腹压得栀言肉疼。
栀言惊慌地挣扎起来,“你,你你别乱来!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男人嘲笑了几声,身子往栀言身上压,厚重有如一道肉墙,压得他呼气都是抖的。
“你想要什么?钱、官职?还是女人?我我我都可以去求爹爹,只要你放过我,我……”
任由栀言如何说情,男人已经摸到了栀言缠着白纱的胸脯,他听到男人咦了一声,羞愤地咬住下唇。
“嘶啦——”云蚕丝手缝的衣服被男人一把撕开,白纱被手指勾起来,稍稍用力,轻柔的纱布就飘到了地下。
两团娇兔般的双乳跳到眼前,乳头艳比唇脂,因着主人气极,还在男人跟前起伏跳动。
比明月楼的遥遥一看还要惑人。
栀言攥紧拳头,毫无底气地叫嚣:“你这个腌臜东西不准动我!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一定叫爹爹砍了你的头!”
“怎么一口一个爹爹?栀小少爷是长不大的奶娃娃,还是……”男人手指挑了下栀言的乳头,“喜欢爹爹呢?”
栀言没懂其中深意,气抖了身子,“我爹爹最疼我了!要是知道你如此羞辱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男人顿了会,这次直接伸出两只手,用力抓住了两团乳肉,来回大力地揉捏,把那两朵嫣红掐出了花。
“——?!你!”
“栀小少爷不会就是这样和爹爹求情的吧?”男人俯身在栀言耳旁轻语:“要换作是我,我也一定疼您。”
“你?!你!你不准乱说我跟爹爹的坏话!”栀言没被人这么污蔑过,又气又羞,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声音都要哭了。
男人虎口抬起双乳,故意把圆润的胸乳掐出尖来,又拿乳尖并在一起,塞进嘴里。
“啊啊啊——!”仍是处子的身子被吓到发僵,栀言两颗乳头硬得跟石子一样,在男人唇舌内翻滚。
乳晕又被咬了一圈,栀言真的要哭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怎么对你男人这么狠毒?”男人吐出胸乳,捏着两颗乳尖搓揉着随意拉扯,“待会得给你好好洗洗嘴巴。”
“呜呜呜……”栀言扭头啜泣,遮眼的黑布染了点水渍。
“行了。”男人觉得好笑,掰过栀言的下巴,拇指揉揉他的嘴唇,“贱民这就让您舒服一次。”
栀言蹙眉,裤子就立马被男人扯了下来,挂在了膝盖上。
赤条条的身子绷在空气中,下面的阴茎微硬,男人像是早已知晓了栀言的身子,拨开了栀言的阴茎,手指滑进了湿漉漉的女穴里。
栀言的脑子一片空白。
“上面的嘴叫得这么凶,下面倒是发大水。”男人嗤笑道。
“……你放开!你放开!!!”栀言下了猛劲挣扎,木具都被他弄的咔咔响。
非男非女的身体,这是栀言,是栀家的耻辱!他不允许任何人践踏他的尊严,尤其是以这种方式!
他宁可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