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神神秘秘地叫林行知附耳来。低沉温柔声音入了耳:“给喜欢的人偷不叫偷,叫借花献佛。”
可惜林行知算不上半个文化人,一头雾水,没听懂里头的情意,歪头问:“什么叫借花献佛?”
陆远无奈叹气,腾出手给林行知递纸巾,只好讲大白话:“得了,就是借粽子偷个吻的意思。”
林行知鼓着腮帮子,接着吃,依旧还停滞在理解成语的过程中,不明就里地说:“哦,是这个意思。”
陆远梅开二度,接着叹气。
不懂就不懂,谁叫他喜欢呢,他有文化就成。
也不是骂林行知没文化意思——陆远暗暗补充一句,生怕被知道了要挨打。
这时候,两个人站在冰柜前挑上了几串肉和菜,搁到林行知面前。
林行知扔掉粽叶,抬头看那两人问:“加辣吗?”
他刚说完就愣住了,何霍和温晋站在他前头,显得极其诡异。
林行知仿佛见了鬼似的,拍了拍意兴阑珊正在烧烤的陆远。
陆远瞧见没有一点惊讶地说:“哟,来了,还以为不来了呢,那边坐吧。”
这熟练地安排座位,林行知都差点以为陆远是他招了几年的童工,工作成熟又干练,还早就知道他们两个要来,太奇怪了。
何霍脸上还贴着一张创口贴,表情复杂。温晋倒是把手搭在何霍达肩膀上,何霍肉眼可见地一哆嗦,半句话也不敢讲。
“他脸上有伤,不吃辣了。”温晋把墨镜别在衬衫口袋上。
林行知面上不动声色算账,内心里波涛汹涌:这个何霍跟他这个同性恋稍微一接触就要跳脚,怎么在温晋手下乖得跟小羊崽似的。
温晋摸了摸何霍的寸头说:“还想吃什么?”
何霍好似累了,想从别的地方宰一顿温晋,没好气地说:“炒田螺,炒牛河,再要一瓶啤酒。”
温晋倒是不在意,摸着小刺头说:“啤酒换成椰汁,其他就这样。”
“喂!温晋你不要太......”何霍拍掉他的手。
“老师没教过你在长辈面前要懂礼貌吗?没大没小。”温晋手摸到何霍的后颈上,笑眯眯地说道。
何霍感受到的压迫气息,想起这几天的荒唐事,习惯地害怕颤抖了一下,不再讲话。
温晋看他乖了便说:“辛苦你们了,多少钱?”
林行知看愣住了,连忙报出一个数字。陆远攀着林行知的肩膀,林行知看着两人入座,目不转睛一直盯着,不可置信地摇头:“这大好的节日,何霍被什么夺舍了吗?”
陆远心生醋意,捂他眼睛,拉过林行知不让他再瞧说:“管这些干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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