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掌纹开始舔,再到手指,关节,一节一节向上爬,灵巧的舌头是偷吃禁果的诱蛇。陆远观察着林行知,满脸的潮红,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他撩开挡住林行知视角的金发,眼神向他看来,粘稠的网捕捉他。尽管是色情的活,却还是圣洁的,舌头勾起的欲火燃烧干净陆远的理智。
“够了!”
他把手扯开,直接将林行知整个人贴在玻璃门上,一整个身体在玻璃门上勾勒出漂亮的曲线,陆远浑身被激起欲望,欲望在唇舌,在眼睛,在发硬涨红的性器,还在那颗要心动到爆炸的心脏。
林行知疼得还没有喊出声音来,就被陆远的吻给淹没,碎在空气里,成了碎片的呜咽。陆远掰开他的腿,将自己的性器抵靠在屁股间,他的手抓住林行知的性器,加快地摩擦,在被打成桃子粉色的股肉下摩擦。
“好哥哥,夹紧了。”
“嗯啊,陆远,啊啊啊,好舒服,嗯,好......”,好喜欢,好喜欢......
林行知无法抑制地站不稳,脱离了陆远的吻,舍不得地没收回小舌头,小腿肚子在打抖,开始浪叫,起起落落,被浪潮拍打,股肉在模拟地性交中翻成白色的小浪花,萎靡的“咕咕唧唧”的淫水声音,臀肉被胯撞击成一声又一声地“啪啪啪!”,在跟着水声一同欢唱,此起彼伏。
“哥,哥,好热,你让我好热,我想......我想进去,能不能放我进去。”
想要进入温暖的里面,开了闸的占有欲望。
陆远大拇指扯开一根吊带,食指在穴口打转,紧致闭着口,只是一个关节没入,就再也无法进入,小口夹得紧紧的,林行知呜呜咽咽地说:“不要,我不要,陆远,我好疼,疼,呜嗯啊,出来,求求你了,我好疼,呜嗯......”
陆远听不得林行知哭,撤出手指,拳头借墙壁发泄想要插入林行知的热欲,在林行知的腿间快速摩擦,林行知的腰难耐地痉挛,陆远闷哼了一声,两人在同一时间进入高潮,白色的浊液全都挂在林行知的大腿间,林行知浑身发软得成了一滩无形的水,他不住得往下滑,陆远撑住他。在他突出的蝴蝶骨上,那里撑着两条交叉着吊带丝线,少年青涩的背部,瘦但不显着弱气,干净美好的线条。陆远沿着细带亲吻,却听见林行知的抽泣声。他将林行知转过来,着急地抱住他问:“哥,你怎么了,很疼吗?”
林行知靠在陆远的肩膀上,用力捶打陆远的背撒娇地喊:“我说了不准进去!”
那一瞬间,林行知是害怕的,他没有开发过那块地方,他看过资料的,没有润滑,扩充好的话,肯定要出血,陆远这个毛头小子就着急往里头钻,疼得他差点要跳起来打人,但他不舍得打陆远。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哥太诱人了,没忍住。别哭了,嗯?”
“为什么要背对着我呢?”林行知还在抽噎。
明明刚刚还在说喜欢他的脸,喜欢他身体所有的地方,可是为什么要背对着他,穿上情趣内裤就不喜欢了吗,脸跟这些衣服有违和感是吗?
林行知在发烧中,脑子混沌成一片浆糊,哭得越来越大声,眼泪越来越多:“你骗我,你都不愿意看着我的脸来摸。”
陆远被林行知的眼泪狠狠敲打了一下又一下,凑过去吃掉他的眼泪,没想到林行知因为没有看着他的脸来做而哭成这样,怪可爱的,他笑着说:“你可错怪我了,我背对着哥,都要一直想象哥的脸才能射了。”
“瞎jb胡说!”林行知抓着陆远的手臂。
“不信的话,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吧。”
“什么?!”
陆远跟林行知面对面抓起性器,他包着林行知的手,林行知的手包着他们的性器。林行知摸到陆远还尚在发育成熟的性器,上面青筋轻微盘桓突出,刚刚发泄却还硬邦邦地抵着他,烫着他收缩腰,往前挺。他眼前朦胧起来,手包裹的地方湿润成情欲的海洋,热度蒸腾出水汽,浑身成了轻巧的云。小孔不住地吐出白色浊液。两只手上下撸动,林行知眯着眼,陆远的嘴呼出舒服的湿气,有节奏地拍打在林行知的耳廓旁,在临近边缘时,陆远张了张嘴,射精的欲望沾满了头颅,掺杂着林行知的脸,没意识地说:“哥,我好喜欢你。”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行知停止了一瞬间的呼吸,耳朵酥麻,颤抖着手,一股股地白色液体涌出来,粘稠地堆积到他的小腹上,似乎要沾满那块内裤上的爱心。陆远松开手,沾着两个人白色的的精液,他蹲下来,伸出舌头,红舌沾白液,舌尖走过爱心的布料边缘,勾勒出精液画的爱心。
林行知吃惊地捂住嘴巴,恐出声扰了气氛,陆远在用他们的精液画了一个爱心。陆远满意地画完,在那块蜜色肌肤上虔诚地轻吻,扣住林行知的臀,抬头看向烧红脸的林行知,在安静只剩下滴水声的浴室里说:“这里,是我留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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