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州的冬季依然草木茂郁。
林中空气凛冽,汩汩溪流从不远处的碎石涧中翻滚而过。
“像你这样的大忙人,没想到还有时间来钓鱼。”楚啸南支好户外椅,装好鱼竿。
“偶尔来一次户外也不错。”罗钊靠进椅子里,让阳光穿过树叶洒在脸上。这次,是他主动约楚啸南出来。
两个Alpha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罗钊突然问道。
“小禾吗?他没和你讲过——啊,应该没有。”
楚啸南低下头笑了一下,那段在军校日子大概是闻青禾的伤心事。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山间草木,从头讲起。
“……在第三军校时,我没钱,没衔位,小禾也愿意和我结婚。但是申请还没批准,我接到了局里的人事谈话,也是这个时候,我得知原来家里出事不是生意问题,而是有人要让我父亲死。”
楚啸南摊开双手,眼神从柔和转暗,后面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
“我跟着局里离开。准确地说,是失踪了,小禾不知道我去了哪里。现在想想,那样做是为了让小禾记得更深刻。”
“这很残忍。”罗钊从椅背上立了起来,愤愤道,“你给了他很多负面影响,他等了你四年。直到我们注册结婚前一个月,他才把标记去除掉。”
楚啸南沉默了一会。
“约我出来,你是想打一架还是把我在这里溺死?”
“都不是。”罗钊又靠了回去,抖了抖鱼竿,“不过,如果你再伤害他,或者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我会那么做的。”
“我也是。”对方回敬。
“他是一个好妻子,一个柔顺的Omega——”
“——听起来我像是一个勾引良家子的坏男人。”
“你就是这样。”
“我只对他这样。”楚啸南承认。
罗钊翻了一个白眼,意识到对方不达目的不罢休,哪有什么Omega口中所说的“尊重意愿”。闻青禾还是太单纯了。
“但是,我是真的希望他过得快乐。”楚啸南继续道,“他和我说过你们为什么结婚,我完全理解,你是个顾家的人。做我们这行的,每年无声无息消失的不知有多少,身边的人也不安全。我和他两次结婚都没结成,也许是天意吧。有时候,我觉得有别人能陪在他身边也很好。”
他看了看自己残缺的左手手指,“所以,我现在只要能有机会在他和孩子身边,就够了。”
罗钊哽住了嗓子,眯起眼睛望着粼粼溪水。
“你想两个人一起上他吗?”他忽地问道。
这个刺激的画面让楚啸南差点被口水呛到,接着哈哈笑了出来,惊动几只林中鸟儿腾上天空。想象妻子被其他男人争夺占有,最终却属于自己,确实是常见而有趣的癖好。
“所以,你还是打算让我碰他的,对吧?”
当然,即使罗钊反对也无所谓。
想到Omega被狠狠贯穿呻吟的样子,两个Alpha不禁口干舌燥起来。突然结为同盟的他们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露出了然的笑容。
“小禾同意了吗?他可是很娇弱的。”
“同意了,他是我的老婆,”罗钊舔舔嘴唇,“我了解他。”
“嗯,似乎很不错。”
“还有,我希望他能尽快怀上我的孩子。”
“了解。”楚啸南悠然抬了抬鱼竿,“我可以避孕,生太多对身体也不好。”
“……呵。”
闻青禾没有想到,两个Alpha之间的沟通可以如此高效顺畅。在对罗钊坦白的半个月后,丈夫说,他同意了三人关系,甚至想让两个人同时贯穿他。
“……真的吗,老公?”
事到临门,大概是感受到Alpha灼灼目光,闻青禾反而有些退缩了。罗钊身材高大,胳膊比他的小腿还粗,特工出身的楚啸南也很结实,两个男人甚至能把他撕碎,更不要说信息素的本能压制。
可到了这个阶段,他已经无法后退。一想到丈夫和旧情人将挤压着他赤裸的身体,把肉根深深埋在那么小的花蕊里射满精水,他便又羞又怕,只能安慰自己有两个医科出身的人在,应该不会出大事。
“怎么,怕了?”罗钊摸摸妻子的脸,“是怕他还是怕我?”
闻青禾摇了摇头,“我想和你做,也想和他做。你们一起的话……要轻轻的,我尽量服侍好你们两个,但、但你们别太欺负人。”
这个回答让罗钊立刻上前抱住妻子,不住亲吻安抚。但心里想的是:一定好好欺负你。
罗钊很讨厌让其他Alpha进入自己的领地,但对于租来的房子,条件可以放松一些。大床二米二的宽度,容得下三个人,两个Alpha的气息像弹跳球般在屋内撞来撞去。
闻青禾跪坐在床上,这是他第一次面对两个完全释放信息素的Alpha,即使还没有肌肤相触碰,皮肤和深处的痒感也几乎到了轻微疼痛的地步,乞求着肢体抚摸来缓解饥渴。呼吸之间,他的乳房变得更加饱涨,热热的,很快乳头会自动流出奶水来,而下体也黏糊糊地泛滥成灾。对于身体的饥渴,他感到有些羞耻,于是收紧了环抱身体的双臂,免得被两人注意到睡裙上的奶渍。
窗帘拉着,光线昏沉。
他看不清两个Alpha是谁先扑到床上,而另一个从后面抓住了他的腰。
许多许多的亲吻,满布他的脖子和锁骨,像要把他啃噬殆尽一般。接着,一双嘴唇来到他的胸口,撕开睡衣领子,疯狂吮吸起他胸口的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