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使如此,这一刀也让她失去了行动能力,整个人都倒在了短发女人身上。
时朔被她倒下的力道牵扯得踉跄,弯下腰的瞬间正好躲过了刺向他脖颈的匕首。
平头男人不知何时又艰难地站了起来,拿着胖高男人的匕首拼尽全力刺向时朔,可惜却扑了个空。
刀被卡住,手又被缠住的时朔立刻松开手里的上衣,同时一脚狠狠踹向平头男人的胯下。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绑死上衣,只是多缠了几圈防止滑脱。他快速抽出手,夺过平头男人的匕首直接插入了平头男人的胯下。
“啊——”平头男人惨叫一声,本能地捂住胯下,却完全没有力气拔出匕首。
时朔走回长发女人身边,脚踩着长发女人的头借力拔出了卡在她颈椎里的西瓜刀,并一脚把她从短发女人身上踢开。
他本想看看谁没死透挨个补刀,却见这五个人居然每个人都活着,满脸痛苦与惊恐,呼吸起来就像个漏气的破风箱。
时朔看向恶魔的虚影,“不止五分钟了。”
恶魔语气玩味地说:“只要你切下他们的头颅,他们就会死了。”
“不切会一直活着吗?”时朔问。
他完全没有表现出丝毫恐惧,仅仅只是受“剧烈运动”影响而有点喘。
“我在这的时候,会的。”恶魔说。
“那你先在这一会儿吧。”时朔说完走向没死透的五人。
他把西瓜刀踩在脚下,拔出短发女人胸口的剔骨刀,然后顺着短发女人胸前的伤口将其开膛破肚。
他看见短发女人被戳得千疮百孔的心脏还在跳动,便徒手扯了出来,任其在手中搏动收缩好一会儿,便无趣地丢了。
短发女人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被血液浸透的喉咙连惨叫都无法发出。
时朔看向由动物尸体和残肢组成的逆位五芒星,凄惨的画面足以令绝大部分人动容。可时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然后把那凄惨的状态一比一地复刻在这三男两女身上。
“你在为这些可怜的小动物们报仇吗?”恶魔好奇地问。
因为他没有在时朔身上感觉到任何情绪搏动,所以时朔完全没有理由做出这种“正义之举”。
人类的行为都是由欲望与价值观驱动的,可时朔既不悲伤也不愤怒,更没有喜悦和兴奋,平静到就像刚从满足的睡眠中醒来。
“不。”时朔否定,“机会难得,我想知道自己会不会为虐杀感到兴奋。
时朔说话间已经换了个的目标。他拔出插入胖高男人胯下的匕首,划破胖高男人的裤子,用剔骨刀戳了戳胖高男人在疼痛中缩成一团的鸡巴。
胖高男人身下一片尿骚味。虽然时朔的匕首没有捅破他的膀胱,他的鸡巴还是在被匕首插入时痛到失禁。
他不断摇头妄图祈求时朔放过自己,可他的嘴里只能发出浸满血液的“嗬嗬”声,连一个完整的词都无法表达。
时朔粗鲁地拽着胖高男人的包皮剥出他的龟头,指腹抵着剔骨刀的刀背,稍稍用力,已经卷边的刀刃便陷入了他的龟头,顺着马眼将他的龟头切成了两半。
胖高男人发出浑浊的惨叫,惨叫时还咳嗽不断,嘴里的血液喷得满脸都是,血沫甚至掉进了眼睛里。
“那你兴奋吗?”恶魔明知故问。
他能感觉到时朔的情绪,或者说,他能感觉到人类的情绪,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便于蛊惑人类。
“有点。”时朔如实回答,“它应该源于性虐而不是虐杀。”
搞明白了自己疑惑的地方时朔也没有停手,反正机会难得,顺便为可怜的小动物们报仇也并无不可。
他虽然三观不正,但却能以普世价值明辨是非,并不排斥做一些顺手而为的“正义之举”。
他割掉他们的舌头,挑断他们的手脚筋,拔掉他们的指甲和牙齿,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剁掉他们的手指,切掉他们的奶头,剜去他们的乳晕,留下血淋淋的肉洞。
时朔在做这些时并没有任何特殊的表现,就像是在对待普通的肉块而非同类。
他切掉了那两个女人的阴蒂和阴唇,先把她们的牙齿和手指塞进她们的屄里,再把她们都阴蒂和阴唇塞进她们嘴里,当然还有她们被割掉的舌头。最后再用细铁丝穿过她们剩余的阴唇与她们的嘴唇,将她们的屄和嘴都“缝”了起来。
细铁丝也是他们的虐杀工具之一,这里还有钉子、锤子、木棍、硫酸、汽油、打火机等物品。只不过都丢在角落,才使得他们在自相残杀的时候来不及使用。
那三个男人的下场也没有好到哪去。他们的龟头被从马眼切开,就像给蘑菇开刀花似的。切至冠状沟的位置再被横切,整个龟头就像被拔掉的蘑菇伞盖。
他们缩成一团的茎身不太好细致处理,时朔只能勉强划开他们的尿道,看着他们的鸡巴一边痛得直缩一边卷边。
最后他们的卵蛋也被切开,蛋皮用于包裹牙齿和手指,龟头、茎身、睾丸和舌头则全被塞进了嘴里,并被如法炮制地用铁丝“缝”了起来。
时朔还把木棍和树枝捅进他们的屁眼和尿眼里,以避免失禁污染空气。同时用锤子砸碎了他们四肢的骨头,包括膝盖、脚踝、手肘、手腕之类的连接处,就连手掌和脚掌也没有放过。仿佛在用松肉锤敲击肉排。
他的身影倒映在他们大睁的眼中,在他们惊恐的眼神里用匕首割掉了他们的鼻子和耳朵,并动作缓慢地戳爆了他们的眼球,再将他们开膛破肚,扯出他们的内脏踩烂。
被“缝”住嘴的他们只能发出不清晰地“呜呜”声,他们终于为虐杀动物感到后悔,可后悔的却不是虐杀行为本身,而是后悔这次虐杀后多此一举地尝试召唤恶魔。
显然,感同身受的痛苦并不会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时朔被他们的的血液喷了满身,就连头发都结满血痂。他将硫酸浇在他们身上,又淋上汽油点燃。
即使如此他们依然活着,就算在高温中焦化、扭曲、变形,也依旧受恶魔的影响痛苦地活着。
做完这一切的时朔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反倒是来到了恶魔“脚下”,在恶魔的虚影下方,那些组成圆形与逆位五芒星的动物尸体与残肢中,寻找在痛苦中奄奄一息的极少数,并亲手结束它们的痛苦。
“你不切下他们的头颅向我祭献吗?”恶魔见时朔了结起了苟延残喘的动物,忍不住问道。
“我想让他们痛苦得久一点。”时朔抬头看向恶魔,“你什么时候走?”